吕布一听陡然回转起了精神气儿,连带着暗淡无光的眸子都流转起来,一瞬间张松藏于布料下不苟言笑的嘴脸都诧异于吕布的瞬息变化。
“先生,但讲无妨。”吕布笑道。
果然是完了啊,张松心里苦笑着说道,然而却是欢快着笑了出声来。
“主公,别人不知你的心思,作为你的军师,却是无比了解你,严薇这个名字还却有点味道,微风拂面,此人想必也是一个很好的人儿吧。”
“是啊!”这一瞬间,吕布的脑海突然浮现出严薇的一颦一笑,都是那么的让人心旷神怡神清气爽,就连平日里觉得啰嗦的话语吕布都很想念。
“夫君,此一别不知何年何月才能相见。”
“夫君,此行当小心,再小心,切勿要莽撞行事。”
“夫君,要是有不懂得的,要记得多问问公台。”
“夫君,他虽犯了错误,可也跟了夫君这么多年,还请从宽处理。”
“夫君,此行切莫在路途迷失方向,为妻与玲绮等你回来。”
一句一句突地呈现在吕布耳边,充斥着他整个人儿,他一会儿笑一会儿悲这样的情绪不断交叠着,在外人看来好似得了魔怔,只有张松知道吕布是彻底陷进去了。
“主公,主公…”张松等了一会儿,发现这样下去也不是一个头儿,遂出声准备唤醒吕布。
“先生”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将正在努力唤醒吕布的张松吓了一跳“先生,仲秋节我…应该怎么办。”
张松轻笑,没想到一向有办法的吕布此时竟然束手无策,想了想文钦的交代,毕竟术业有专攻,张松认为要对女生倾心他还真没有办法。
不过文钦却很上道,想来也是有故事的人,不过文钦不说,他也不会去问。
“主公,你可对其所好啊!”张松将第一条说出来。
“是,是,是…我怎么忘了,薇儿的喜好呢。”这一刻吕布有点自责,他与严薇相濡以沫几十年如今重活一世却惧怕与她在一起,害怕将爱说出口,这何尝不是一种失败呢。
“看这样子,主公是知道了?”张松问道。
“自然,难道先生还有第二条。”吕布听不到张松话里的意思,不过也胜在了解张松许久,他自是做事不会只留一线。
“没了”张松罕见地摊了摊手做出一副地痞流氓的样子,这却让吕布颇为头疼,但也无可奈何。
“主公你欲往何处?”张松瞧间吕布就要向外跑去,连忙问道。
“我采集一点桂花,薇儿最是喜欢了。”吕布停住回答道。
“开始主公啊,据我所知几日后的市集不是遍布桂花树吗?到时候主公你只要邀她出来,效果不是好得很多吗?”张松道。
吕布点了点头,深以为意道,是啊,薇儿自是喜欢奇异花树,对于这桂花更是情有独钟,只不过总嫌弃自己把他们弄坏了,反倒是前世带她出去游玩,看见花草反而比平时更开心。
这一刻吕布突然痛恨自己的失职,当了夫君这么久,竟然还摸不懂严薇的心意和喜好。
“那先生,我又该做什么?”吕布又犯了糊涂道。
“仲秋节,那一日是家庭聚合,阖家欢乐的好日子,但亦是情侣一见倾心的好日子…”张松根据文钦所说的,和自己翻阅资料得来的结论整理一番说给吕布听。
吕布颇以为意点了点头,脑子里突然灵光一现,打断了张松侃侃而谈的介绍:“先生,布知道该怎么做了,那么我就下去了。”
张松正要问起,却没料到吕布的脚力如此之快,几乎只是一瞬间眨眼就不见了踪影,张松则是叹了一口气,走到吕布的营帐时,却听到朗朗的读书声。
时不时还停顿了下来,隐约听到笔墨划过的声音,突然一阵急走的踏踏的声音骤然响起,当张松发现,却已经让吕布拽到了书桌旁,停下来之后吕布虚心请教的声音也在此刻也响起。
几日的时光,众将在充满紧张的日子里训练着,只不过不同以往的是,军中盛传着吕布与严薇不存在的故事,为此这个第一人还编制出后世流传百世的童谣
在后面更是把绣花,象征着下一个美满婚姻的承受者递给了他,那还是吕布和严薇一致认同的,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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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今日的天气真好。”吕布感慨道。
“是啊!希望主公能旗开得胜,为我们赢得一主母”张松看了看满是胡渣的吕布道:“话说,主公。”
“怎么了?”吕布问道。
“该理理胡须了。”
吕布伸手摸了摸下巴和嘴角,这一摸下去竟有点刺手,他对着张松道:“这些天来,辛苦先生了。”
“不辛苦,说实话我还很佩服主公,能在这么短时间将这些谜语背完,甚至还有空闲去背一些诗词,要是我,都免不了要十几日狠的。”张松感慨道。
“这可不一定先生”吕布笑道:“那就此分别,本将军也该整理一番了。”
望着急冲冲奔向房间的吕布,张松摇了摇头似是无奈道:“主公啊,不是谁都能遇到得,特别是…”
张松伸手摸了摸覆盖在布料下的脸庞,叹了一口气道:“不过这也挺好的,不是吗?”
说完便自顾自地往前走去,他要去汇报给众将,毕竟找主母这等大事还不是他一人可以撑得起来的,接下来的两人倾心还得靠他们制造机会和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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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满意地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