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他…”甘宁说到这时突然断了,鲜卑人已经逐渐围了过来,步子虽满,但却是又意将吕布和甘宁曹性三人围在一起,打算包围起来击杀。
吕布自然看到了,一双宛若暴怒的雄狮般狠厉的眸子直直逼视那些鲜卑士卒,这一环视却是让鲜卑人慢了下来。
不过也还是步步逼近着,而后突然加紧了步伐,直接就将吕布刚才砸出来的圈口缩小到了二十步距离。
吕布又快速扫视,不一会儿就瞧见吴充正端坐一匹大宛马上,在一群鲜卑人拥簇下过来,虽是用黑色斗篷包裹着。
但那幽绿的似毒蛇般狡诈和阴冷的眼睛吕布却是怎么也忘不了,那就是吴充。
而狼骑营的士卒们就像是被遗忘一般,只被吴充用二十五名困住,虽有心救主,但确实无可奈何,伤亡正在慢慢增加,但他们的表情决绝没有一丝后悔。
“主公”甘宁又道,那看向曹性着急的眼神却是让吕布心思一沉。
“待会我为你杀出一条路,你把曹性送去县城救治,位置你是知道的。”
几乎是第一个字落下,吕布便示意甘宁抓紧自己,而后持戟两边挥舞着,格挡各处到来的攻击,赤兔的步伐也尤为快速,朝着人数薄弱的一方奔去,途中还留有余地巧妙地躲去时不时到来的进攻。
冲杀一阵,吕布又抢过ei一匹战马,甘宁还有些许力气,眼下已经没有鲜卑会派人击杀甘宁二人,随后甘宁又带着曹性快速脱离战场,往这里最近的县城奔去。
吕布又把头颅转回来,吴充只是笑笑,并没有阻挡,他知道吕布不会走,他们之间注定要有一场硬战在等着他们。
“啊呜…”一丝微乎其微的声音正从吕布的右侧方响起,微弱的声音之下还带着几声窃喜的声音。
而就在此时,吕布的心口上突然疼了一下,似乎有某种联系正在悄然逝去,又在心头呼唤着白狼,这次白狼却是没有回应,吕布压下心头的不好,纵马快速奔去。
他与白狼虽然相处时间不与赤兔多,但亦是经历过战斗,亦是经历过鲜血的洗礼和彼此之间战斗的磨合,要是没有感情那也是没可能的。
冲过去就只看见一头断了前腿的白狼正在哀嚎着并随着鲜卑人的步步逼近,不断后退着,左前腿那一处有一个鲜血淋漓断口,鲜血滴滴答答地留着,给地面留一道长长的血色痕迹。
一道宽约两尺的地面,中间的土层碾压着,比四周的土层要稍微矮上一点,并有鲜血浸润道到土层里面,给了黄颜色的土地带来几处褐色和血色的似滩水般匀称而已杂乱的痕迹。
吕布双眼突然充满血色,理智似乎已经离他而去,接连的失利和不甘让吕布平时压制的人格释放出来,或许也是修炼特殊功法和手持特殊方天画戟的自身嗜血的原因,总之吕布变得暴怒起来。
流转着漆黑色带着一些别的颜色的方天画戟也是变了一个模样,火红的红光围绕在方天画戟的周身,配合着火红神武的赤兔和带着一双极尽侵略般锐利的眼神,活似一位修罗战神。
就连ei的吴充亦是心头感到一沉,他虽不修炼武道,不过也因为修炼禁术的缘故,自身精神力的试探也要比平常人高很多。
他看着吕布几乎只犹豫一会儿,不一会儿就下令举军围杀吕布,敌军一走,正在抵抗着的高顺众人却是一放松。
那种恐怖的实力,而且鲜卑士卒几乎人人都有这样的实力,虽然高顺带领下的士卒实力并不弱。
却还是弱了一筹,面对他们的疯狂围杀,他们也没有丝毫办法,只是配合着高顺的战阵,吕布军损失到也不至于太快。
“将军,那些gng de已经走了”一名士卒侥幸着对着宋宪道,他们如今已经所剩不多,去时两百名铁骨铮铮的好儿郎,如今却只是二十名身上到处挂着伤口的残兵了。
另一边,张辽也是横摆着闻天q于胸前,接着鲜卑士卒退去的时候,他骑着大宛马走到高顺旁边道:“高将军,他们走了。”
言语之间都有着不敢置信的语气,他们被高顺和吕布魔鬼修炼着,这期间的苦和累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不为什么,就是为了期待有一天能够像吕布那样对自己的敌人能够杀一个痛快,可是如今却给他们当头一棒,不仅没有实现理想抱负,袍泽也死了这么多,一时间狼骑营和陷阵营以及赤狐营的士气变得有些低迷。
远处陡然响起了吕布大杀四方的叫骂声,理智离去,暴怒出现在了吕布身上,连带着吼声也变得这么有威慑力,离了这么远,狼骑营的士卒竟还觉得声音有些震耳。
“战。”高顺和宋宪同时道。
“战。”低迷的气势一扫而空,狼骑营陷阵营和赤狐营的士气再度高涨了起来,一如刚入军对,吕布站在高台之上,闻他们为什么而战。
当时他们的回答各异,吕布一一接受,而后吕布又让他们想一想自己,回答还是有参差不齐的不同的回答。
而后谈到家庭,回答的种类各异不过数量却也是减少,而后又谈到国家这下回答只有三个种类。
最后吕布又让他们综合起来想一想,现在他们只记得一句话,那是吕布总结起来的,他们也觉得这个也回答也符合他们的回答,也是他们一直所想,只不过没敢说出来,而他们的主公却是帮他们做到了。
为了达到治军效果,几乎每一次吕布检查全军的训练效果,都会让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