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吕布他突破了…超一流武者了。”吴辰哭丧着脸说道。
这一刻他感到了吕布那澎湃力量带给他的冲击虽没有曾经的霸道,只是柔和罢了,就连吕布所使的戟法也是那般柔和,当然如果忽略他这一身鲜血,那就更加贴近京城之中那些自诩文人墨客的上流人士们。
死士波澜不惊的血色眸子这一次却是罕见地出现了摇摆,那种力量带来的震撼这些失去识别能力被精神控制的士卒,却是对精神的感受尤为敏感,他们能从吕布身上感到一种压制,血统上的压制。
越往后吕布就越能掌握这种力量,淡然的眸子出现了几丝对战争的渴望和向往,此前好似一支花笔一样的方天画戟也是带了几丝血性,虽然方天画戟依旧清冷但却是能感到不是柔和的气息而是带了几丝狂野。
吕布的出招也更加迅猛,并且带着狂放不羁的气息,空气中不断咋现着阵阵残影,每一处停顿之处都会带走几名鲜卑死士的生命,生命这一刻得到了充分的漠视,不过却也是另类的尊重。
吴充显然脸色不好,耗费这么多心血,最后把他的老底全部搭进去了,却依旧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这一次要是胜了,他吴充自然有很多方法将施展禁术的代价挽回来,禁术就是邪术,有伤害有很高的成效,自然也有弥补伤害的法子,他们吴家自上一朝代能兴盛的原因也在于此,只不过那一朝代结束了。
他已经想好了这次硬了就将一部分死士回馈于他,实力和生命的气息是相等的,到时候只要将一部分死士利用吴家的禁术全部吸收他们生命气息。
那他吴充不仅会得到回复,实力也会得到翻天覆地的转变,到时候未尝不可将步度根撵下台来,自己当鲜卑三单于王之一,然后将力量整合起来,统一鲜卑族。
最后吸收周围异族的力量壮实自己,最后举兵复仇,这大好棋子却被吕布这个晋升超一流的武将废了。
他自然知道超一流所代表的是什么,他家族还存在之时,家族中也是有超一流武者水平的存在,在这之上似乎也有那种存在,只是那时候年岁太小,没有接触得到,如今想来还是有些遗憾的。
只是他没想到,现如今他的棋子才行一步就遇到吕布这么一个变数,只要过了这一关吴充敢肯定就算日后碰到超一流武者自己也有能力保持实力。
甚至还能击败,但是如今却是怎么没有这个可能,或许还是要下那一步,只是那一步的代价很重。
吴充很是生气,因为那就算是成了也会浪费一些时间来回复实力,到时候要是步度根发现自己的行事,那么一切也就多全部结束。
想着想着,吴充的胸腔之中想着想着口里突然吐出一口鲜血,直喷得面前吴辰一连手慌脚乱不知所措,鲜血布满吴辰的脸。
但是吴辰没有一丝狰狞,他不敢造次,只是小心翼翼地轻轻拍打着吴充的后背上,希望他这个主子能好一点。
吴充缓缓睁开眼睛,一双似毒蛇般幽冷的眸子也失去了色彩,幽暗无光起来,枯槁的白发也越发没有亮色,变得脆弱起来似乎一抓便会消散掉,不顾吴辰焦急的神色。
吴充那半睁半闭的眼睛,透过人群看到吕布不断冲击,一杆方天画戟似通灵一般,左突右进势不可挡,连格挡也不顾,只管击杀。
这群生死不顾实力全部都是三流武者强悍实力的几百人却是毫无办法,只能任由着吕布不断击杀不断冲击,战场上一会儿就倒下了一百名三流死士。
死士的眼孔里出现了恐惧,这是他们从内到外发出的害怕,可吴充却并不了解,只是知道如果再不动手,那么后果将不是他能控制的,死士也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地变得不可控。
“吴辰,你跟我多少年了。”吴充收回目光对着着吴辰道,神色之间没有一点慌张,反而很坦然。
吴辰先是一愣,他没能想到吴充到了这个地步居然还会问他跟他多久了,虽有疑惑,但吴辰却是什么也不敢多说半句,老老实实回答道。
“回主子,自投向步度根单于以来,已有十五年之久了。”
“十五年吗?”
“是。”吴辰仍旧毕恭毕敬地答道。
“那是时刻为我效命了。”吴充的表情依旧是一脸淡漠,但是左手却掏向口袋里,拿出一枚墨黑色的玉佩,上面已经有了几处裂痕,可是看那坚固程度,似乎也不会立刻分段。
吴辰更加疑惑了,可是头却低得更低,他唯唯诺诺地点头继续道:“甘愿为主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好”伴随着这一声的落下,吴充将墨黑色玉佩全部抓于掌心,而后被转过吴辰,嘴里默默念着不知名的语言。
那很长也很晦涩,但是吴充很是流畅地读出来,似乎那就是他的主要语言与他是浑然一体与生俱来的。
“啊…”以吴辰为第一个,形成一个四散而发的圈子,刺耳到有些渗人的声音不断向外蔓延着,紧接着是越来越多的鲜卑士卒口吐白沫,浑身抽搐的模样,异样的模样像从溪水里投放的剧烈毒药一般不断蔓延着,其势不可挡。
………………
ei的战场有了严谨的带来,战场似乎轻松很多,从先开始的顽强抵抗,虽是三五个人才能快速解决一个鲜卑士卒,但也是胜在于高顺领兵的精妙,吴充的士卒没有排列这战阵。
或者是说,他没有必要为这些天资平庸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