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苍穹忻娘是被吓的,还是从来没有感受到过这一切,被抱在彼岸的怀里,愣了半天,倏尔就落泪,泣不成声的哭,无法自抑的哭,一把勾住彼岸的脖颈,将脸埋进她的胸口,银色的长发落在白色床单上,驳杂这彼岸黑色的发丝,纠缠着,仿若某种无形的羁绊,冰冷而狂躁的哭吼道:
“谁要你保护了,谁要你保护了?让我死了就好了,谁让你保护我了,我很强,我回来就是来保护你的,我不要你保护我!!保护不了你,我拿命祭你就是!!!”
哎呀哎呀,这下惹祸了,她给忘了苍穹忻娘她妈是为了保护她而死的了!这苍穹忻娘受了刺激,眼泪要开闸了。彼岸吐了吐舌头,觉得玩儿的有些过火了些,回头,瞪了眼始作俑者锥冰,他回以一个英俊而无辜的表情,起身,抓着悬浮在空中的摄像机,赶紧溜了出去!
除了彼岸的眼泪,任何一个人的眼泪,都不值得他安慰!
不讲义气!彼岸在心中呸了锥冰一脸的口水,苦恼的被苍穹忻娘勾着脖子,借出胸部让她靠着哭了半个多小时,只等苍穹忻娘哭得再次睡着了,她才动作轻柔的拿开她勾着自己脖颈的手,蹑手蹑脚的穿着一袭吊带白睡裙走了出去。
看样子她的父母没有回来,只有锥冰一个人坐在皮质的亚麻色沙发上,低头严肃而认真的翻阅着手中的摄像机。于是彼岸没理她,赤脚进入浴室,刷牙洗脸,然后打算问问锥冰把她爸爸妈妈弄哪儿去了。
明黄的光线下,大红色的洗脸盆上点缀着一朵又一朵金色的莲花,她低头。将脸埋进盆里,憋气,心中开始一秒一秒的挑战自己的憋气记录,这是她从小就爱玩的游戏,期待有一天能练成传说中的憋气*!
忽闻“咔嚓”一声,浴室的门被轻轻反锁上,彼岸觉得有些奇怪,自洗脸盆里抬头,凝脂般的肌肤上一脸的水渍,大口喘息。看着镜子中朝她缓步走来的锥冰,问道:
“怎么了?你锁门干嘛?”
镜子里的锥冰面目有些严肃,有些认真。隐藏在黑框黑框眼镜儿下的双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彼岸,骨节分明的手指拿下自己的眼镜儿,搁置在洗浴台上,伸出精壮的手臂,自彼岸身后环着她纤细柔韧的腰肢。大手抚摸着彼岸白色睡裙下泄,轻轻将她的下半身往自己的身体方向摁压,低头,在她耳际沉声道:
“宝,我要你给我生个孩子!现在就生一个好不好?”
“啊?你抽风啊?”
彼岸一脸的水,有些愕然。不知道锥冰又是受了什么刺激发神经,挣扎着去打锥冰摁压自己泄的手,他却将她翻转过来。抱上洗浴台,将她压在镜子上,精壮的身子强行挤进彼岸的双腿之间,捧着她的脸低头就吻。
白色的洗浴台其实也没有多宽,彼岸坐在上面。上面的东西就“哐当”落了一地,她穿的又是裙子。锥冰的身体挤进她的双腿,挣扎间,玉色的大腿便露了出来,有种一种惊慌失措的凌乱感。
太夸张了,有些夸张得不像个样子!彼岸有些慌,唇舌被锥冰擭住,她死命的打他,依旧打他不动,仿若今天是铁了心的要做点儿什么出来。彼岸急了,手指在洗浴台上摸索着,还不等找把顺手的武器,肩上的睡裙吊带就被锥冰扯了下来,露出右边玉色的胸部,被他一手罩住,揉捏着,挤压着,如白面团般任凭他弄成任何形状。
他的唇舌一直在吻她,将她的身体抵在镜子上,一只手揉捏着她柔软的白团,一只手腾出来开始解自己身上的白色银花衬衫上的银色扣子,不过几个呼吸,他精壮的胸膛便裸露了出来。
混乱中,彼岸终于摸到了一把牙刷,举起就要朝着锥冰的脖颈动脉去插,下手毫不留情,打算把这发情的男人往死里弄,却是举到半空中就被锥冰的大手截获,他抓着她的手腕用力一捏,哲二号吃痛,咬了他一口,蛇牙崩断,彼岸手中的牙刷也“哐当”一声,掉落在洗浴台上。
“乖,本来想等结婚之后,但是时间太长了,爸爸妈妈也说可以先生完孩子再结婚,听说第一次很痛,但是一下就过去了,我动作尽量轻点。”
“宝,你看苍穹像不像我们的孩子?很像,对吧?宝,其实这个世界有很多的可能,只有你做不到,没有你想不到。”
“每个世界都有能量守恒定律,多一个人,就必须少一个人…我想尽快让你给我生个孩子。”
“我爱你,真的很爱你,宝,我真的很爱你,你明白吗?你是我的,必须是我的。”
他在她耳际低哄,断断续续的,也不知道说些什么,精壮的胸膛将她纤细柔韧的小身子抵在镜子上,小小的浴室里,门被反锁着,她的房间还睡着苍穹忻娘,而锥冰却是突然不管不顾的想要立马上了她,这让彼岸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
她不停的用力的挣扎,却没哭也没喊,无助而懦弱的哭喊都不符合一个机甲兵的作风,她只是沉默的进行徒劳的抵抗。其实她觉得被锥冰上,没有什么可屈辱的,不知道这是不是有些不要脸?或者她应该誓死捍卫贞操?
锥冰将她的白色吊带睡裙强行的褪至腰际,于是她的整个上半身都*出来,明黄的灯光照射下,她的皮肤散发着凝脂一般的质感,隐约有着点点银粉闪烁,看不真切,两团浑圆点缀着粉色的小粒,随着她的挣扎,有弹性的晃荡颤抖着。
在她不停沉默的挣扎中,锥冰开始动手解自己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