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天都看报纸,能不知道这件事嘛。”
为了安抚易茹馨,周瑜一只手抓住一只轻轻揉捏。
嗯,算起来也不小,很坚实。
如易茹馨这种保守女人,大概第一次被异性掌握,身体反应很敏感。
果然,易茹馨安稳了许多,看着周瑜的脸:“你会不会看不起我?”
当爱出现之后,易茹馨的意识非常机敏,立刻做出了反应。
“怎么会呐,又不是你做的事情,如你这般善良的女孩也做不出这种事。易儒信是商人,为了利益不择手段倒也不足为奇。只不过你易家与汉家两代交好,这一次易儒信的确有些过了。”
易茹馨很在意周瑜对她的看法,被他当面肯定并称赞是个善良女孩,心中暗自欣喜。
虽然是第一次见面,刚刚知道对方姓名,却达到了异性之间关系的极致,那就不一样了,易茹馨这种表现再正常不过了。
周瑜的安抚起了作用,易茹馨不再担忧他怎么看自己,而是想起汉南生遗孀阮淑贞以及他的女儿汉小忆,心头涌起一阵怜悯。
“最可怜的是他的遗孀袁淑贞以及他女儿汉小忆,今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啊。汉氏家族负债累累,易通地产岌岌可危,距离破产指日可待,这场悲剧似乎已经不可避免。”
说到汉南生遗孀女儿,触景生情的易茹馨眼红红的,万分不忍。
“汉小忆与我侄儿易君儒两小无猜,再过几年就要谈婚论嫁,谁成想两家弄成仇人,硬生生拆散两个情人。那个汉小忆见到我总是一口一个姑姑叫着,再见面又是什么情形?想想都令人心碎。”
“你呀,说这些可伶、悲伤一点用都没有,全是无用功,不如做点实际有用的事情。如今汉南生死了,债权人唯一的希望消失,接下来情况的确有些不妙了。正向你担心的那样,想必汉家产业很快就要面临清算,破产倒闭。”
说完话,周瑜捏住一点轻轻用点力起,刺激的易茹馨一个激灵。
“咦大坏蛋”
易茹馨脸上那些悲伤消失了,换成一副娇憨模样,伸手拍了一下周瑜胸膛。
“你说的容易,她家都到了这地步,做什么事情才是有用功?”
周瑜笑了,说:“帮助她们母女啊,你又不是没有能力。”
“可是我兄长不会同意啊”
易家的当家人是易儒信,不是易茹馨。易儒信害汉南生在先,易茹馨提出拯救汉家,他会同意吗?
显然,这是天方夜谭。
在得知发生这件事情之后,易茹馨从伦敦赶回来指责易儒信的恶劣行径已经是她的极限,除此之外她还能做什么?尽管易茹馨有一个好心肠,那也不能为了汉家而与她的兄长易儒信闹翻脸,把个易家弄得鸡飞狗跳。
周瑜揉了揉易茹馨那张脸蛋儿,暗叹,这女人皮肤真好,很少有女人有她这么白皙,而且还非常细腻。瓷一般,如脂如膏,周瑜脑海里涌出几个词汇。
“这种事压根就不能与易儒信知道,你如果要帮助汉家,他会全力阻止你。以我的观察,易儒信此人眼里只有利益,至于亲情、友情都很淡薄,如果需要,他随时可以丢弃。比如汉南生这件事,你易家与汉家世代交好,何至于为那么点利益而挖坑陷害!至于你,在易儒信眼里不过是个女孩子家,早晚要出嫁。你若不出嫁,留在家中反而是他的障碍,将来你二人不可避免发生冲突。与其走到最坏的那一步,不如早点独立出来,如此你就有能力帮助汉家了嘛!”
“从家中独立出来?”
喔靠!
还可以这样干啊
刚刚占油人家身体,借着就挑唆易茹馨分家,这是人干的事吗?
周瑜想干嘛,难道说想算计富婆的财产是吧,还真不排除这种可能性,易茹馨太有钱了。
易茹馨被周瑜这句话惊到了,她可从来没有想过这种事。周瑜竟然劝说她从家中独立出来,把个易茹馨惊得一愣一愣的。
确实,易茹馨从没有想过这一问题。
她是易家一份子,闹分家不是件好事。
不过,仔细分析周瑜的话不是没有道理。她与哥哥易儒信完全属于两种观念,行为准则水火不容,上一次冲突足以说明问题,说都说服不了谁。今天发生的事情已经过去了,谁又能保证没有下一次,冲突或许更加激烈。
易茹馨心里也清楚,哥哥易儒信一直阻止自己插手管易氏家族产业的事,怕的就是她阻挠他采用卑鄙手段干一些出格的事情。易茹馨本意试想留在香江交易所工作,易儒信却把她打发到伦敦交易所,在易儒信心里,大概自己离得越远越好。
其实周瑜的建议真不错,自己从家里独立出来也好,以后不管易儒信做什么事都与自己无关,眼不见心不烦。
至少作为独立人自己有权利有自由帮助需要帮助的人,帮助汉家走出困境,减少自己内心愧疚。
受周瑜蛊惑,易茹馨有所动摇,心里开始在分家问题上权衡利弊。
易儒信在家族中占有一半份额,在易氏家族产业上具有绝对支配地位,易茹馨仅有四分之一份额,如果能说动母亲的话,或许可以阻止兄长做出类似暗害汉南生这种事。
真若走到那一步,自己这个妹妹要与兄长彻底决裂了。
转眼间易茹馨心里想了很多,似乎也倾向于从家中独立出来。问题是兄长会不会同意自己独立,母亲会不会为此而伤心?
想到此,易茹馨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