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来说,正常生活里,撞上超自然事件的概率并不高。
所以一开始,温文也没有往这个方面上想。
但谁知道他就这么幸运的撞上了超自然案件呢。
没错,对于温文来说这就是幸运,他的手早就有些痒痒了。
那个收容物不知道是什么等级的东西,而那个超能者看气息也就是灾害级的水准。
不过,温文并没有大意,反而十分的警惕和谨慎。
自满是失败的开始,失败则意味着死亡。
虽然温文一直都很浪,但他从来都是尽量不把自己置于可能死亡的危险之中。
他准备先去试探一下那个年轻人的底细,看看他到底有什么样的能力,是敌还是友,是否和那个收容物有所联系。
不过,还没等温文出手,就看见一个脸上带着刀疤的中年壮汉,拿着一把剁骨刀,气势汹汹的从厨房里冲了出来。
“他的目标应该是那个超能者……我正好可以借着这个机会,探探他的底细。”
有人替自己出头,温文自然乐得清闲。
然后,在温文惊愕的目光之中,那中年大叔的剁骨刀直接切进了超能者的脑壳。
登时血流满地,超能者应声而倒,腿脚还隐隐的抽搐。
“这……情况有些不对啊。”
温文只愣了不到两秒,烟嘴就从嘴中掉落下来,大声喊道:“杀人啦,杀人啦!”
一个超能者竟然被普通人一刀砍死,这地方的情况肯定不对,所以温文要先把自己隐藏起来,不让自己那么引人注目。
他可不想像是那个超能者一样,直接凉掉。
“哈哈,我把他杀了,我终于可以从这个鬼地方出去了。”
那壮汉松开剁骨刀,像是个疯子一般又哭又笑。
笑了一会儿后,狂笑着拉开旅馆大门,想要冲出去。
但他推门出去,没走多远,他的血肉就开始蠕动,然后皮肤皲裂开,整个人直接爆炸掉,场面十分血腥。
温文在窗口往外一看,却没有看见地面上有任何的血肉,就好像刚才那一幕只是幻影。
“谁……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要报警!”温文哆哆嗦嗦地说。
“放下你的手机,报警也没用的。”
慵懒的声音从刚才那个超能者死去的地方传来,温文的瞳孔略微缩小了一下,然后惊慌说:“谁在说话,是人是鬼。”
“别怕,我是人。”
沾染着鲜血的手,从桌子底下伸出来,然后刚才那个被开瓢的超能者,顶着一把剁骨刀站起。
“嘶……别说,被刀砍到脑子里还真疼。”
温文惊愕地看着这个超能者,他刚才的确是死了才对。
血是真的,气息也的确消失了,看他现在的模样,也不像拥有超高自愈能力……
可为什么,他再次站起来了?
死灵生物?
不,他现在是活着的。
那超能者把手握在刀柄上,硬生生的把刀拔出来扔在地上,脑袋一边飙血一边对温文解释说:
“嗯,你应该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吧,那就我来给你讲解一下,从你进入这旅馆开始,就相当于进入了另外一个空间,电话是打不出去的。”
接着,他指向那个舞女雕像说:“看见那边那座雕像了吗,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东西搞的鬼,这个空间是完全封闭的,只能进来无法出去,强行出去就会变成刚才那人的模样。”
“每隔一段时间,那雕像就会跳舞,跳舞的过程中,所有人分别进行游戏,最后输掉的人就是‘猎物’,其他人则是猎手。”
“在下次起舞之前,杀死猎物的猎手,就可以获得从这里出去的资格,如果这过程中没有死人,下次起舞的时候,就会随机死亡一个‘猎手’。”
他捡起一块毛巾,擦了擦身上的鲜血,笑着对温文说。
“被选中的猎物就是鄙人,很不巧,鄙人是不死的。”
温文一愣,不死?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狂妄的超能者,只要是人,谁可以不死呢?
不过这地方倒是有点意思,一个独立的空间,只能进不能出?
温文倒是不信这个邪,他现在直接进入收容所,他就不信这东西能把他给爆了。
不过,纵使不信,温文还是不想冒险。
他准备多多观察一下,找到那个雕像的弱点,然后解决它,把这里面的人送出去。
现在这旅馆内,加上温文自己一共有六个人,除了超能者、以及那个老者和女店员之外,还有两个人。
一个是个年轻男人,坐在旅馆的角落,抱着一个椅子,神情紧张甚至有些神经质。
另一个则是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缩在角落低声啜泣,怀中好像抱着什么东西。
没等温文观察仔细,那雕像就好像活了一样,开始翩翩起舞。
旅馆的天花板,也突然出现几个闪烁的灯球,各色灯光闪烁,环境变得像是ktv一样。
温文稍稍有些凝重:“这就是他说的游戏时间吗,没有游戏提醒啊,他们到底进行了多少轮这样的‘游戏’才摸清楚规则的呢?”
他狐疑的看这其余的几个人,能活过多次‘游戏’,这些家伙未必像看上去那么简单。
如果没有这些人存在,温文肯定就会直接尝试收容那座在跳舞的雕像,但有这些人碍眼,温文的很多行为都要受到掣肘。
“现在,是到了你说的游戏时间了吧,那这个游戏具体是怎么开始的呢。”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