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九在考虑白如雪会不会爆体而亡的时候,却没有考虑自己现在会不会摔得头破血流。直到自己落入一个清凉的怀抱里才想起来,自己还在做惯性运动。
“没事吧!”霍承的声音在她的头顶想起来,殿九这才从白如雪把妖丹吃了的思绪里回神。
“啊,我好难受!”白如雪面色赤红,身体也是潮红一片,痛苦地在地下滚来滚去。
殿九睁大眼睛看她痛苦的模样,霍承则将头扭到别处,见殿九双目炯炯地看着,双手捧着殿九的脸,强迫她同样别过脸。
“非礼勿视。”他说。
“唔!”霍承的手微微用力,殿九的嘴被压成0形。她这样说话很不方便,于是拍掉霍承的手,道:“君子守礼,我是小女子。所以我就算了。”
说罢还要去看白如雪,她想看白如雪会不会真的在她面前爆体。
不过却被霍承强硬扭过头。
殿九:麻蛋,劳资想看。
霍承:不行。
殿九和霍承斗眼,这时南华焦急抱住白如雪,在怀里掏出一瓶白色的小瓷瓶,倒出一颗白色的药丸给白如雪喂下。
“小白,小白,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呵,你眼瞎啊!她那样怎么可能没事,你快闪开,那东西她消化不了,我来给她掏出来,说不定还有救!”殿九拍开霍承的手好心建议道。
“你闭嘴!钱多,你给她吃了什么,如果小白有什么事,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我说,南华,你是眼瞎还是选择性失忆,你没看她自己抢着吃,现在这样子和我有什么关系。”
这可是天大的冤枉了,她真的没逼白如雪吃这玩意。
“不管你怎么解释,这件事都和你脱不了干系,钱多,以前我不喜欢你,现在不喜欢,以后更不会喜欢,所以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回去就和爷爷说,一定解除和你的婚约。”
就算她的父亲是钱闻风又怎么样?
就算钱家是守护者又怎么样,他不喜欢钱多。
殿九揉脸,从背包里拿出那封休书,直接甩到了南华的脸上。
“啪”的一声,南华被东西砸脸,怒从心起,低头一看休书两个字,猛然抬头,那眼神里仿佛有两把火苗在燃烧。
“钱多……”南华咬牙道。
“救我,救我……”这时白如雪痛苦的呻。吟,她浑身仿佛被火烧一般,抱着南华,眼神迷离,身体不断向她贴近,她觉得自己五内俱焚,身体像被火烧一般,身体的躁动仿佛潮水一般,难以平息,这种感觉太难受了,她不知道自己改怎么办,但是却对身边的人生出一股强烈的渴望,她好想……
“救我,救我……”白如雪啜泣,她声音有些颤,每句话仿佛都染上了妖娆的媚意。
殿九一听便明白了,再看她那副样子,看着那两人眼神奸情满满,南华刚开始还不明白,看殿九眼神,轰的一下,身体仿佛被某种信号点着,仿佛自己的身体也被放在火里烤着。
“如果你为难,我这里还有一个备用人选?”殿九拉着霍承挤眉弄眼地暧昧道。
但是却得到霍承一记刀眼,并且往后退了两步。
他也很为难!
“钱多,我不会放过你的,你等着!”南华抱着白如雪往回走。
殿九目送许久,直到眼睛被宽大的手掌遮住。
“你做什么?”殿九郁闷道。
“非礼勿视,”霍承语气凉凉的,和刚才完全是不同的意思。
殿九一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讪讪道:“额,我对动作片不感兴趣。”
霍承觑着她,眼神满满的不相信。
殿九:“……”
你那是什么眼神,她真的对小黄片和动作片不感兴趣!
当然如果正好碰到她可能在旁边瞄那么两眼,但是她用节操保证,绝对不会追过去看现场直播。
“好了,竹篮打水一场空,到手的妖丹喂了猪。”
而且还是一头名叫女猪脚的猪。
想想殿九就十分郁闷,看来,她和那大蛇没有缘分哪!
没了妖丹支持的幻境好像在迅速坍塌,那招摇的彼岸花仿佛只是红光一闪,殿九遗憾地看着哪里。
没有幻象的支撑,这里很快便露出了本来的面目,这里仿佛是一个很大的溶洞,长长的树藤垂下来,仿佛一片绿色的帘子。
这个地方看上去也不错。
霍承一直注意殿九的表情,见她看着那片消失的花海,眼中暗光一闪,彼岸花,冥界之花亦是死亡离别之物。
“走吧!”殿九对霍承道。
她该出去享受钱多的世界了。
“嗯。”霍承点头。
两人如果出去就必须用这些树藤攀上去,霍承蹲下,道:“来,我背你上去。”
“不用了吧!”殿九抬头,这地方离洞口大约一百米,她休息一下恢复后咬着牙勉强可以爬出去。
但是如果被霍承背,她有百分百可能会被摔死。
为了自己的小命,殿九决定自己爬。
但是也不能直接说出来,不然肯定伤这男人的自尊心。
于是对霍承关切道:“不用了,我觉得自己需要锻炼身体,这下正好……哎,你做什么……”
霍承并没有让殿九将话说完,蹲在殿九的面前,强行背过殿九的腿,然后一起,殿九不受控制地失去重力支撑往后扬,所以殿九不得不扒住霍承的脖子。
“抱紧了。”霍承拍了殿九的屁股,语气中沾染了些许笑意。
殿九捂着屁股囧囧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