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咄咄咄……”穿着钉鞋的壮硕汉子们拎着水火棍,从四周围呼啸扑出!
对着这些个将校们噼里啪啦的,便是一顿劈头盖脸的狠抽。
倒是有武将想要拼死抓住一根棍子不松手,然而他刚拿住一根棍子就被其他棍子一顿乱捅。
“扑扑扑……”的将他捅翻在地上,一张张带着钩子的铁渔网被撒开盖过来。
将这些个武将们“呼啦~”一下的盖住,便有人一拖“吱呀~”的顺着油脂滑到了边上。
随后便是“噼里啪啦”的一顿抽,直接抽的这些个武将们唧唧哼哼到要没声了。
这才松开渔网不顾钩子从他们身上撕扯下来的惨叫,把人按倒了用牛筋绳直接捆上。
没一会儿这些个武将们三三两两的,几乎都被细钩渔网、麻绳针网尽数罩住。
拖出来打了一顿,再扎捆起来丢到一边鲜血淋漓看着无比凄惨。
这些个武将们悲哀的发现,自己引以为傲的一身武艺居然在这一刻一无是处……
怎么打?!在那油脂上连站都站不起来,别人是根本不靠近你。
细钩渔网直接远远的抛洒过来,只要罩住了就往回拖。
那些麻绳针网更加的恶毒,直接罩住了便是一身兹血划拉一条口子。
最狠的是会死死的钉入皮肉里,若是稍微动弹便得皮开肉绽。
动弹的剧烈点儿,现场就得血肉横飞……
整个过程从发生到现在几近平定,整个用时不到一刻钟。
时间反推回一刻钟之前……
那些个诸指挥使、千户百户的亲兵们,在将自家主将老爷送来后并没有各自散去。
见得其他家的亲兵们笑嘻嘻的在对面吃茶,也便凑了过去一并呆着。
熙熙攘攘的亲兵们逐渐的多了起来,似乎大家很喜欢凑团儿坐一块儿。
有人倒是想开酒喝,却被相熟的劝住了:一会儿老爷找起来,吃酒误事就麻烦了。
眼瞅着各家主将老爷们一个个都到齐了,这些个亲兵们也打算喊点吃食来。
便是在最后一位主将的亲兵得酒馆来落座后,那店小二突然消失不见了!
随即便见得厚重的麻绳网整个忽然从屋檐上“隆隆~”砸下,竟是一下子罩住了酒馆!
这些个多年追随各家主将的亲兵老卒们反应不可谓不快,他们瞬间已经“啷呛~”的抽刀在手!
然而,比他们更快的是店小二!
“乓啷~!”一个个的酒坛被在地上砸破,那些店小二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钻出来了。
将一个个的酒坛子砸碎在了地上,随即那酒坛子中的油脂飞溅!
那些个手持利刃的亲兵们脸上露出了惊恐的神色,脚底“吱呀呀~”的“扑通~”一下滑倒在地……
手法与在酒楼如出一辙,抛洒铁钩渔网、水火棍直接砸的喊都喊不出来……
“你们家厂公真不愧是此道好手,果然手段老辣的很呐!”
从大盾后面走出来,望着那些被捆扎起来连叫骂都没有了力气的武官们道。
而站在他身后那笑吟吟的酒楼老板则是望着那些被押送下去的武将们,摇头轻声道。
“邃庵公,纠正一下:汪公现在是‘帝国皇家最高军事谍报司司长’。”
那酒楼的老板说着,笑眯眯的转过头来脸上笑着眼神中却无一丝的笑意。
“老夫……则是‘九边分司司长’,还请勿要再提甚子‘厂公’之词了。”
杨一清拱手歉意的笑了笑:“倒是老夫迂腐了,汪公此着确实精妙啊!”
这酒店老板的表情似乎这才好了点儿,微笑着轻声道。
“此着却非司长所想,乃是玉螭虎所提……”
听得酒楼老板这话,顿时杨一清有些诧异了。
若是这法子是汪直这等老家伙想出来的,他不觉得出奇。
毕竟汪直可是在西厂多年了,也熟悉大多数的江湖手段。
知道如果是下药、迷香这类提议那就是搞笑,这些个将校们哪个不是满身血债?!
遭遇的各种袭杀也是有过的,连mí yào、迷香这样的小手段都察觉不到他们真可以去死了。
但如果不用手段的话仅仅凭借硬碰硬的厮杀,那么需要付出极大的牺牲才能够挡住他们。
而他们那些在外面的亲兵们呢?!又该怎么拦住?!
只要有一个人骑马冲出去,那么整个九边将会彻底的乱掉。
这种近乎全是江湖的路数,他玉螭虎一介勋贵家子弟怎能识得?!
而且用的是如此精熟,每一步都计算的如此狠辣、决绝,丝毫没有拖泥带水!
简直一如江湖老夜枭一般,深蕴快、准、狠此三味。
“玉螭虎武艺乃是习传自其师兄、如今大内侍卫总教习陈钓翁,当年陈钓翁代师授艺的。”
这酒楼老板似乎亦看出了杨一清所想,转过头笑眯眯的道:“钓翁曾在陕西当值文书……”
“与私盐贩子斗杀多回……”
杨一清听得这话就恍然了,若是有这样的师兄那么懂得这些江湖路数就属正常了。
当然,他们俩这都属于是脑补。
其实张小公爷这些黑手那完全是取材自自己后世的很多电影,或者听来的故事。
比如那地板上泼油的路数,则是取材自《黄飞鸿:狮王争霸》里面。
历史上确实也有过去“吃讲茶”被人用此着暗算的,那是曾经旧上海了。
被人暗算的那位则是后来亦是被拍成影视的“马永贞”,当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