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叶还未发现什么,眼前一黑倒在东方月胧身上不省人事。
“跟奴家再走一趟吧,得罪之处还请多多包涵。”青衣叹浅笑,看着紫叶。
聪明反被聪明误,面具上才有毒而茶水糕点中均有解药,可惜他戒备心太重。
东方月胧将紫叶推下塌,整理好衣衫表情请便。
东方月胧被带到一处暗室,虽看不见但能感觉此处的不同。
空气中只有浅淡竹子的香味阳光也很充足。
过了这么久应该是第二日的上午,不知道小微他们如何了。
“公子人带到了。”青衣叹俯身一礼,对坐在屏风后的人开口,然后退下。
“阁下坐那么远是怕我一个瞎子,对你做什么么?”东方月胧努力将趴改成坐,毕竟趴着不太美观明显气势低人一头。
“以姑娘现在的状况最好收起指缝的东珠。”屏风后的人浅浅开口,声音低沉。
东方月胧勾起嘴角随手丢了东珠,警惕倒高。
若是离得近些,她倒有把握将东珠嵌到他的喉中。
可现在离得远,在不用真气的情况下不可能对他造成致命性的伤害。
“阁下不该给个交代?”东方月胧不再绕弯子。
“若在下没猜错,姑娘应该是七星楼楼主日食。在下只是个生意人,并不想跟姑娘成为敌人。”男子注视着茶杯中起伏的凝络,显然泡茶的人很用心。
可惜凝络这样的茶应配白瓷茶具,而不是闷沉的沉金。
“继续说。”东方月胧以手托脸,似乎很感兴趣。
“怎么称呼?”东方月胧觉得现在两人的信息不对等,她对他一无所知。
“俗名三水工。”
“三水公?”
“为了表示在下的诚意,特奉上两件赔礼,希望楼主不再追究此事。”三水工拍手,门被推开有两人走进。
青衣叹手持托盘面色不善,另一人则俯身跪着。
“这是什么?”东方月胧摸到手感细腻的硬物,承三角上面刻有‘无名’。
“无名,在下知姑娘是谋大事的人,特将无名曾上。”三水工语气未见波澜,青衣叹却死死咬住唇。
公子为何将辛苦经营数十载的无名拱手相送?
“谋大事?从何说起?”东方月胧眸中一暗,带着警惕。
“耀云的大皇子南宫晨浩乃楼主义兄,楼主与司剑如为青梅竹马,又有南宫竹世子帮扶……珽公主可是受了楼主天大的恩惠,楼主想要什么还不是一句话的事。这天下也是楼主可以图谋的。”三水工轻描淡写地开口,仿佛看透一切。
“哦,我竟不知自己有那么大的能耐,公子高看了!”东方月胧声音泛冷,这人是谁?
竟以这么歹毒的心思揣摩她?
“恕在下无礼,这无名还是能堪楼主一用的。”三水工似乎察觉到对方的不悦与戒备,转了话题。
“你倒是通透。”东方月胧把玩着石牌,好大一份礼。她收,七绝楼(七星楼)的势力主在耀云很难渗透进梵古。
如今小微成为王女,自然要培植自己的势力。他若想借自己的手渗透进自己的势力,就要看他的本事了。
“那这个人呢?”东方月胧以手指向跪着的人,听气息是个男子也是赔礼么?
“几年前无名未流拍的一个奴隶,有些意思便送给姑娘了。”三水工起身,递了一杯茶给她。
“需要我做什么?”东方月胧收起了笑意,这个人绝简单。
“暂时忘记在下的冲撞。”男子在她耳边低语,仿佛是恶魔的呢喃。
“似乎是没得选。”东方月胧耸肩,执起面前的茶杯一饮而尽。
片刻意识便模糊了,无力瘫倒。
“她就不怕茶中有要命的东西?”青衣叹眸色冰冷,这女人太过看得起自己。
“她要聪明很多……”三水工勾起嘴角,她从谈话中获取了很多信息以确定自己的人身安全。
她有利用价值,自己自然就不敢轻易动她。
“可是公子……奴……”青衣叹跪下仰头看他,眸中带着祈求:带我走!
“这件事我不再追究,记住今后你的主人只有七星楼楼主。”三水工面无波澜,眸却很锐利。
“诺。”青衣叹垂下头。
“把今天相关的人都处理干净,我不想听到任何闲言碎语。”三水工转头看到已经陷入昏迷的人,眸光浮动。
叹息一声,离去。
“诺。”青衣叹再度俯身,公子是再怪她私自行动吗?
有人持一块碎石来到无名,让她为他办一件事,就是猎获、拍卖东方月胧。
她知碎石是公子许诺的证物,不加思索便应了下来。
她知道东方月胧是东方世秋之女,身份尊贵并不知晓她隐藏的身份。
而且无名流拍过无数贵族子弟,他们大多是家族内斗的牺牲品,谁知这次……
“唔……头好痛……”东方月胧转醒揉着头,她在哪?
记得自己与古微出宫参加千陌花节……古薏推她……之后被人就挤散……
现在应该在一个封闭的房间里,房间里飘散着各种混杂的味道。
有脂粉香也有血腥味儿还伴随着尖叫声,离她不远处还有一个人,听气息是个男子。
谁?
无声中拔下头上的发簪藏于袖中,开始思考自己的处境。
没多久便听到开锁声,听脚步声来人不少。
“该死的奴隶给老娘滚开!”身形肥硕的花衣女子怒吼着。
“奴要保护主人。”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