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面上的星空是最美的,夜幕也是最干净澄澈的。
嗅着咸味的风听着击荡的水声,在摇晃中昏昏欲睡。
东方月胧双手叠于脑后躺在甲板上,看着明亮的星,听它们与海浪的低语。
霖霖趴在船的中央舔爪子,它不能乱跑否则船会不稳。白天的时候乍到海上的霖霖那个兴奋,那个好奇,在船上跑着蹦着。
它倒是兴奋了,船差点就翻了,好一顿说才没让强健的汉子捆了它去。
隐约有人在她身旁坐下,嗅到酒香。
“喝酒吗?”南宫竹摇了下酒壶问着,酒香飘散而出。
东方月胧坐起来也没看他,答了声“好。”
两人对饮,相顾无言。
南宫竹在思索着该怎么开口,没料到她现提起那个话题。
“你想清楚了吗?”东方月胧遥望着星尘,好似在问星星。
“想清楚了。”南宫竹饮酒,知道她问的是涟衣的事。
这个问题他思索了不下于百遍,一次一次问着他心底的人到底是谁。
是那个戏水浅眠的风骨美人儿,还是那个会为他添酒排忧的丽人?
无疑是前者。
“不,你没有。”东方月胧勾唇一笑,醉酒的人从来不会承认自己醉了。
他不会知道,他看向涟衣与望向自己的眼神是截然不同的,其中隐藏的疼惜在望向自己时不会有。
“呀,喝酒也不叫上我。”南宫喜儿夺过东方月胧的酒杯,满饮一口。
南宫喜儿的小脸上顿时染上红晕,在夜色下一双眸子尤亮。
“有酒无歌好生无趣。”南宫喜儿拍手,事先备好的歌姬舞姬上前。
舞姬身着莹白纱裙,在海风的吹拂下如波涛起起伏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