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昂驹道:“老夫怎不知那位楚大小姐来了我这望岳城?”
今天的越宅热闹非凡,可事情都是越家三兄弟掺和其中,还没有人来得及向越昂驹禀告,所以他现在也是一头雾水。
独孤鹰扬道:“这个,恐怕就要问问令郎了。”
越昂驹转而问着越冥尘:“冥尘,可是你将那位楚大小姐请来的?”
独孤鹰扬毫不留情地说道:“城主这个请字未免用得太客气了。您可知令郎派了五位武功高强的心腹,不仅带走了楚大小姐,还将在她身边保护的女子打成了重伤。如果这种方式也能叫做请的话,那在下实在是不敢恭维望岳城的待客之道了,不知传出去是不是还有人愿意与望岳城来往。”
越昂驹不禁皱起了眉头道:“冥尘,确有此事?”
越冥尘冷哼一声:“独孤门主原来是来告状的。”
独孤鹰扬耸耸肩,一脸轻松,说道:“我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越少主既然做得出,就不该怕别人把事情说出来。”
越昂驹反问道:“看来是真的了?”
越冥尘没有否认:“的确是我把人绑来的,那又如何?那位楚大小姐性情实在倔强,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当然要给她点颜色瞧瞧,不然真以为我越家好欺负。”
越昂驹略显忧虑:“那楚大小姐现在人在何处?”
越冥尘望向独孤鹰扬:“爹不必担心,刚刚独孤门主已经将人接走了。独孤门主,你的人我是秋毫无犯,也算是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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