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内主要废弃的是武艳宫,笙箫宫,南玉宫,玄鱼宫等等数下来有十多座,都是当年刘耳自己建造的宫殿。
这武艳宫,是刘耳专门练武之地,里面装满各种武器,中间有一个诺大的练堂,四周高台上喝茶歇息,平时刘耳喜欢看武林中人在堂中武剑,非常享受剑光与日光形成一脉,一时间光徒四壁的感觉。
这笙箫宫就是刘耳茶余饭后敲打编钟的地方,平日刘耳很少来,突然想起之时来敲几下,他不懂编钟乐律,胡乱一敲,坚钟声撕刺宫殿,之后洗洗手,笑笑说,最富不过钟鸣鼎食。
南玉宫沐浴的地方,没什么可多说的,只不过中堂沐浴缸用洁白南玉凿成,十分豪华就是了。
玄鱼宫看看美人歌舞的地方,这要说,比不上刘单那座,刘单那座才是金碧辉煌,包容天下美女,只要看过刘单那座玄鱼宫,四壁都是美人画像,至今有那些文官感叹,先时满院花,至今空落落。
这刘单好色把天下所有美人融入玄鱼宫,也是一种至高境界,独占天下第一无疑,敢问谁还有这么多的美人后宫,共计八万人,那满壁美人画得栩栩如生,更是月龙最好的上百个画师所画,时至今,只画了美人中的冰山一角。
刘单去世以后,画师把剩下的美人请来继续画,至今未完工。
刘耳之前的废弃宫殿得不到后皇运用,就这么废弃下来,固然刘雨渊也有几座屈指可数的废弃宫殿,只不过这废的没多久,算不上太废,不能大意出卖。
齐洪天带着几万士兵,把废弃宫殿内的东西搬出来,凡事值钱的东西拿去变卖换钱,那些有钱商人乐意高价买,在怎么说皇帝摸过的东西,不值钱都过意不去,摆在家中足够面子,花钱能买一个面子也不是不可,更何况这种东西将来翻倍都好卖出去。
刚从武艳宫走出来的齐洪天,手拿着一柄长剑,微微一弹剑身称赞好东西,随手一丢,丢入马车中拍手道:“几码千两银子,奶奶的,这宫中我之前不知道这么富丽堂皇,老子今日把南玉挖出来卖他个千两黄金应该差不多。”
正说着,几名丫鬟拖着燕连芸长裙,从左道上走了过来,他后面跟随着几名粗壮侍卫,那蛮狠姿态,看到齐洪天眼睛都不眨一下,齐洪天最气不过就是燕连芸这娘们,慢慢别过脸去。
燕连芸靠近道:“听闻大将军要卖宫殿建北道城墙,可这是上皇宫殿,你擅自做主有些说不过去吧?”
齐洪天大喝道:“当年刘耳对我的恩情老子记得清清楚楚这辈子老子从未忘过,老子卖他宫殿被逼出此下策,朝廷可拿得出钱来?”
“现在南部闹饥荒,你有钱买得了大米?那又如何去砌筑城墙?”
(目前砌筑没有水泥和沙,只能用大米粉和石灰搅拌形成粘腻来砌筑建筑物)
“老子可以挖河,护住北道口,大不了用土砌墙。”
“这些钱应该拿去安抚南部起义百姓才是。”
“陈锋那个废物,难道屁大点事都摆平不了?若换作老子一刀把他给杀了,留他何用?若把他士兵让给老子,老子可以考虑摆平南方起义。”
“这是,不给大国师留面子?”
齐洪天哈哈大笑起来道:“他能耐我何?你能耐我何?杀了我,我那些千千万万兄弟们会答应?杀了我国师与达格那点破事藏不住的,别忘了老子是将军,在阵上与达格交过手,一个没到知天境修者能从知天境手上逃脱,不感觉可笑吗?”
燕连芸明目狠狠的瞪着他,没能说什么,目光中露出愤怒与怜悯,很不巧齐洪天不是怜香惜玉的人。
他刚要说什么,一辆马车缓缓驶了过来,接着三辆,四辆,五辆从左道冒了出来,后面跟着许多名侍卫,一看侍卫服装上的汪字就知道是沛城知府大人的侍卫。
来人正是汪集,他掀开车帘,忙跑过去跪拜燕连芸与齐洪天道:“小臣拜见太后娘娘与大将军。”
齐洪天把他拖起来,不由一笑道:“你这厮,生来胆小的紧,果然如此。”
被一双粗手提起的汪集身子一阵哆嗦尴尬道:“将军,这不是来买宫殿来了吗?这武艳宫我要了,后面是钱,一两不少。”
哼唧几句的汪集看了燕连芸一眼微微挤出个笑脸来,燕连芸狠狠瞪了他一眼,暗想,这汪集哪里是胆小,我看胆子忒大着,竟敢买宫殿,汪集得到燕连芸这么一个回应,身子打了一个哆嗦,心中发毛,搞不准小命不保。
想来有些后悔买宫殿。
这一眉来眼去齐洪天看在眼里,拍了拍汪集的肩膀喝道:“你这胆小的紧量你也不敢忽悠老子,钱不必过目!”
“那是,那是,这小人的一生积蓄。”
“老子相信你,刘皇叔说了,你没那个胆子贪,老子这就与你去签契约去。”
咯噔一下,汪集哆嗦了一会,那心总算沉了下去,这齐洪天这下还为他撑腰,值得庆幸。
随后,齐洪天一挥手,汪集侍卫拉着黄金向宫内走去,燕连芸瞥了一眼四辆拉钱马车,只见阵阵金光射了出来,仿佛自己沉在黄金中,四辆马车都装满了钱,这足足有几百万辆黄金。
这汪集只是四十多岁,朝廷俸禄也不高,怎能有这么多钱?
要说祖宗上的家底,他有个屁家底,他祖宗穷了十八代,穿裤子都是系稻草的人,好不容易月龙法律公平,读书有翻身机会,汪集刻苦读书,终于当上了大官,总算成了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