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在宅外徘徊,不是盗贼就是匪徒。
外面这两个人是日本人的特务,他们的联络据点在白天被王洪给清剿了,可日军派来的特务并不在那间铺面里住。
这些特务知道据点被剿后,一到晚上,就派来两个人,就找到了王洪他们住的宅子,在外面窥视。
王洪听到外面鬼鬼祟祟的声响,就猜是日本特务前来报复。
他没有告诉哨兵,而是悄悄走回屋里,把小手枪和两个弹匣插在身上,从反方向跳到了墙外。
两个日本特务转了一圈,发现墙比较高,还有士兵躲在牙房里放哨,那怕是往院子里丢手雷也很难杀伤到王洪,只能遗憾的往回走,准备跟其他特务商量一下,怎么打黑枪。
两人小心翼翼的往回去,不时东张西望,可王洪并没有直接跟在他们的身后,而是听着声音,隔着个胡同,慢慢的跟上了他们。
两个日本特务见没有人影,绕了一会,就回到了他们的窝点。
日本特务住的地方是王洪万万没有想到的,居然在马帮常住的一大片棚区的角落里。
这里的人来人往,住的都是跑塞外的马帮,人员流动频繁,运送货物的马匹、骆驼、车队来来往往,这些日本特务伪装成个小马帮躲在角落里,很好的掩饰了踪迹。
王洪在这些人的屋后,却只能听到一阵哇啦哇啦的日本话。
这伙日本特务中,有两个人是留在本地执行任务的,其他的却是临时过来执行任务的。
联络据点被王洪拔了,人也枪毙了,本地的两个特务就要按规定,继续隐藏下去。可新过来的几个日本特务不干了,他们想去剌杀王洪,这要是能得手,就成了一辈子都吃不完的大功劳。
很快,他们商量完了。
两个本地的坚决按照规定深藏,其他的特务们也不勉强,自顾自的定下来在第二天行动。
这些人给马加了夜草后,就各自回屋睡觉。
这个看似小马帮营地的小地方,有三个住人的房间,住着七个日本特务,外面的马棚里栓着十匹马,马车就放在院子里。
人住的房间都不大,本地两个人住在一个房间里,外来的那个领头的自己住一间,余下的四个住在一个房间。
王洪看到他们进入房间的样子,立刻盯上了那一个人住的房间。他刚开始时,还有点后悔没拿剌刀出来。要是提刀在手,一刀一个多痛快!
可很快王洪就想到,以他现在的能力,空手也照剌刀的杀伤力差不了多少,就是没找到合适剌杀的手法,得琢磨一下。就懒得回去取剌刀,就在这里站了一个多小时,等这些日本特务入睡。他甚至还躲在屋后面,站起了三体式,一直等到屋里的人都睡着了,这才开始轻轻撬门。
直到站在那个领头的特务面前,王洪也想了一会怎么出手。
要是剌刀,这就容易了,对着喉咙一刀,对着心口一动,不出声,就能把一个日本特务干掉。
可是用手,姿势要调整,打什么位置也得调整,发力也不那么舒服。
说起来,就是一句话:拳头练的再好,也不如一把剌刀。
王洪站在这个睡着了的特务面前,琢磨了一小会,才决定不用击打方式,而是用八卦掌的搭手错力,直接把这个特务的脖子扭断。
他想明白了怎么动手,那个特务也睁开了眼睛。
被一个陌生人盯着睡觉,正常人都会感觉很不舒服。
这日本特务进入了梦乡,却总觉得身边有些异常,似乎,身体在叫他起来,周围有危险。
他刚睁开眼睛,王洪却也摸上了他的头,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的瞬间,“咔嚓”,一声不大的骨节爆响,他的眼睛便被埋进了枕头里,眼前一片漆黑。
这个日本特务的小头头,只觉得呼吸窒息,疼痛包围着脑袋,可又无法控制身体,那手和脚的感觉都没有了,头也无法扭动,最多动动眼皮、张张嘴,可又发不出一丝声音。
更奇怪的是,大脑因为血流不畅,却反应给他的,是想要睡上一觉。他就在大脑混乱不能控制的胡想中,进入了永眠中。
王洪用的招式,象是单换掌的黑虎出洞,可以他明劲宗师级的功力,双手一错间,这个日本特务的脑袋就转了180度,劲力交错在脊柱的颈椎处,五六颈椎直接拧成了一横一斜,里面的脊髓和神经,被瞬间的暴力一下子拧成破裂,让这具身体成了高位截瘫。
那气管和食管,象个拉伸的橡皮管般,拧的又瘪又扁。血管细的直接扯断,粗的也被拉的破裂变形,这脖子以下都没有感觉了的日本特务,连动一下手指的能力都没有,只能憋屈的窒息而死。
处理了这个日本特务,王洪有了些心得,便慢慢的撬开另外两间门,用同样的方法,把余下的特务都杀掉。
这才在这里开始搜索起来。
战争时间,这些日本特务即是军方派出,又是为军言服务。他们的主要任务不是剌杀,甚至不需要他们关注其他情报。他们在这战区里,主要查看中方的军队分布,其中重要的阵地是如何设置的,日军炮兵可以行走的路线,普通步兵能行动的路线,等等。也就是说,这些特务做的其实就是敌前侦察兵的事情。
要知道,大量的日军已经抵达山海关,5个师团的兵力,正准备向平津方向入侵。
而承德,正处于可打不可打的位置上,一但出山海关的兵力受阻,承德方向也得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