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苏总来了，我们刚正要谈到你了。”
张柔的敏感不弱，自然感觉到苏果果的眼神充满着不善，在冲着她而来，没有介意在笑着说。
“南哥，你们要谈我什么事情呢？”
苏果果表情不失可爱，走到顾南一边没有空位可坐，就和顾南挤坐着一起。
顾南对苏果果正和他一起挤坐实在不解，好笑着说，“果果，不是还有一个沙发坐着吧。”
“不要。”
苏果果一秒瞥见坐着一边还有一个沙发，收起视线说，“南哥，你们聊完了吗？这么长时间呢，也得把剩下的时间留给我有事情和你聊聊的呀。”
语气略有孩子气的不满，是谁都听得出来。
张柔听着笑道，“顾董，我们先走了，你和苏总慢慢聊。”说着后，视线还是舍不得离开顾南的脸庞。
“我送你们下去。”
顾南没有回答苏果果，站起身正准备送她们下去。
“南哥，人家有脚自己可走，不用这么送了。”
苏果果耍孩子脾气道。
“果果。”
顾南脸上的温柔旋即消失，神色严肃道，“别这么淘气了，这是没礼貌的。”
这语气有点太严肃了，令张柔神色一惊，也吓到了苏果果。
“南哥。”
苏果果错愕几秒后，眸底染上雾气，泪水也流在眼眶里打滚着，被她忍着没有让它掉下来。
张柔没有开口，怕说多了会让苏总不高兴，淡笑退去，和走出门外，没出几分钟，两人的脚步声渐渐远了。
顾南刚有点怔住，意识到自己太严肃了，温柔再次爬到脸上，说，“果果，对不起。”
对不起的尾音还没说完，苏果果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背影就消失在门外。
苏果果走后，顾南没有追上去，还站着原地，久久不知怎么说才好，连安慰的话来不及在脑海里组织着。
顾南缓缓坐下在沙发上，神色渐渐凝重，不知道摆什么表情来，他在心里忍不住说，素雅，我拿果果该怎么办？
苏果果离开办公室，在走廊上跑得太快，冲向她自己的办公室。
连设计部那边露天办公室坐着几个职员无意看到了，看到苏总飞快地在跑着，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
苏果果冲进办公室后把门关上，背贴着门，泪水一大把一大把流下来，划过脸颊，心头弥漫着难受到差点要窒息。
“南哥，我讨厌你！我好讨厌你！”
她在心里呐喊着，当是发泄出来。
地下一层，张柔和刚从电梯里出来，忍不住说，“苏总怎么是小孩子。”
“苏总是一个比较单纯，活泼可爱的女孩，和我平时见过这么多的有心机，伪装的女孩不一样。”
张柔神色淡淡，没有带着笑说。
“张总是因为顾董才会说好话吧？”
听着后，简直不敢相信从不替别人说好话的张总居然说了苏总的好话，调侃着说。
“不是，那天我见到苏总就知道了她是怎么样的人。”
“好吧。”
不知道要说什么，点头不再说道。
两人坐上车，离开停车区。
公司。
张秘书突然被叫去办公室，说是厉董有事找他。张秘书带着不解进办公室，没有敲门，带着礼貌直问，“厉董，你找我？”
“张总去哪里了？”
厉寒没有抬眼，正批阅文件，边问道。
“张总和去公司了，厉董可不知道，张总让和苏清一起设计，负责挽留谢欣云。”
“噢。”
厉寒眸底清冷，没看出多大的波动，淡道后点头补充着说，“你可以出去了。”
“好的，厉董。”
张秘书退下离开，在走廊上经过碰到刚回来了的张总，一惊道，“张总，你回来了？”
“是的，有事吗？”
张柔见张秘书神色怪怪的，不解道。
“没没，是厉董刚问我，你去哪里了，我说你和一起去了公司。”
“知道了，你去忙吧。”
张柔听完点头道。
“好的，张总。”
张秘书点头几下离开。
张柔走几步一进办公室，边走过去边在看着厉寒说，“寒，有什么事情找我？”
“今晚有大客户要约在酒吧，你要一起去吗？”
厉寒刚批阅完文件，正拿圆珠笔在签字栏上飞舞地写着自己的名字，后问。
“今晚几点？”
“七点。”
“寒，看来只怕我去不了，七点我有事情。”
“嗯。”
厉寒没有强逼，当是理解淡道。
张柔见厉寒没有什么事情要对她说，于是转身离开。
“等等。”
厉寒拉开抽屉，从里取出一张银行卡，问，“这是蓝向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