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还是扮狐狸吧!”苏青又道。
“狐狸?”
“狐假虎威啊!”
“小姐,不如我们扮蚂蚁吧!”飞燕提议。
“蚂蚁?”
“蚂蚁踩死大象啊!”
苏青……咋舌。
有这么个说法吗?
……
半刻钟后。
艳阳高照,黄土飞扬的大门口日头火辣辣的,迎来了大阵仗。
县老爷亲自过来了,还领着县衙里仅有的十五名捕快和衙役。
“哟,县老爷,这么巧,本官正要去找你了。”
县老爷明显一怔,斑白的胡子颤颤,谁能告诉他,眼前两人是谁?为何出现在苏青的家门口。
还有,他说他正准备找他?
苏青脚步一抬,直接走了过去。
李锐的父亲县老爷李牧,在这古来县呆了大半辈子了吧。
这地方又偏僻又苦塞,早就被世人忘记了。
因此,小小的地方官,李牧一呆就是几十年,没有大功却也算兢兢业业。此次突然出现京城来的大官,难免有些慌。
“县老爷,你看这是什么?”走到县老爷跟前,苏青二话不说直接掏出令牌来。
一把年纪的县老爷在看到令牌的那一刻,全身一哆嗦,差点直接跪下。
“这是……这不是……”连话都说不利落了。
张阳丢了玉佩和令牌,他好意思和别人说吗?
他说得出口吗?
自然是说不出口的。
因此,在看到苏青手中的令牌后,县老爷哆嗦着似乎想到了什么。
“没错,我是侯爷派来的,此次有秘密任务要完成。只可惜不小心走漏了风声,有些人伺机而动,甚至……”苏青压低嗓门冲县老爷暗暗说道。
甚至还假扮成侯爷的儿子!
没错,昨天突然跑来县衙的人就称自己是侯爷的儿子!
侯爷是什么样的人,在京城也是首屈一指的人物!
什么任务,还得让侯爷的儿子亲自跑来这僻塞之地。
县老爷正觉得奇怪了。
现在恍然大悟,原来是假冒的。
他就说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可昨天看到那几人一身华服气势凌人,他当时被对方的架势给唬住了,一时间没想起这茬。只以为京城来的就是贵人。
现在想来,对方根本没给他看什么信物……
“既然是机密,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苏青继续道,手中的令牌又晃了晃。
县老爷连连点头表示赞同。
就是就是,既然是秘密任务,那就得暗地里进行。哪有像昨日那人,还大张旗鼓跑来县衙拿人的。
“知道怎么做了吧!”苏青手一甩收回了令牌。
县老爷一点就透:“下官明白。”
“下官告退!”
一挥手,招呼着身后的十来名衙役又风尘仆仆的走了。
前后不过半盏茶的功夫。
“他明白了什么?”飞燕不知何时凑了过来,摸了摸脸上的面具道,她还惦记着扮蚂蚁了,这不扮蚂蚁扮大象也成啊。
苏青:“……我也不知道他明白了啥。”
“那我还能扮蚂蚁吗?”飞燕意志坚定的问道。
“你真想?”
“想!”
“好!”
……
待李锐将封奕好生梳洗清理了一番后,正兢兢业业的在后院煮药时,突然,看到厨房门口有一只巨大的蚂蚁,正朝着他爬过来。
“啊……鬼啊!”被刷新认知的李锐尖叫一声翻着白眼晕了过去。
飞燕很生气,站起身来:“明明就是蚂蚁,他干嘛说是鬼!眼瞎吗?”
为了扮成蚂蚁,她都在地上爬了,可他怎么就不识货了?
“好了,不气,他说的是自己。”苏青嘴角抽了抽解释道。
“他自己?”
“恩,胆小鬼!”
飞燕认同的点了点头,一弯腰又趴了回去。
“难得扮成蚂蚁,我要去外面转转。”
苏青……
随后,附近响起一阵阵尖叫声,此起彼伏,绵延几里。
不知情的人只以为见鬼了,哪里见过那么大的蚂蚁,还在大马路上爬来爬去的,吓死个人了。
个个吓的屁股尿流,落荒而逃。
少数知情的人却晓得,这肯定是苏青那恶棍家又在整什么幺蛾子了。
一天到晚不折腾点事来,她们就不舒服啊!
看着黄土飞扬并不平整的大马路上到处奔走的人们还有一只巨大的蚂蚁,苏青得出一个结论。
蚂蚁,确实能踩死大象。
而与此同时,县老爷一回衙门,直接下令,将昨天来的几个京城人士给抓了。
坑蒙拐骗也敢来忽悠他?怎么说也是一县之主。
张阳完全没想到他出门一趟非但没有抓来苏青,反而反水了,气得他肝疼,可他又岂会束手就擒。
苏青他打不过,就县衙那几个衙役,他和两名手下还是应付得了的。
只是,要想做点其他什么的,没了令牌的他,是很难在继续下去了。
“公子,现在怎么办?”逃离了县衙,其中一跟班问道。
张阳铁青着一张脸:“还能怎么办,回去。”
人生地不熟,他带的人手不多,这鬼地方没令牌根本联络不到他们的人,也无人会承认他。
而且身上的钱全被摸走了,他现在是一刻都呆不下去了。
“可是……”就这么走了,好不甘心啊!
不仅人没找到,还被人打了一顿,坑了个底朝天。
“没有可是。”张阳看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