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第一次是被谢子晋夺去的,为什么凌琅竟说什么让她像第一次那晚,做得第二天下不了床!
她跟凌琅的第一次应该是被谢子晋夺去初贞后,第二天的早晨,他们在b市海边的沙滩上缱绻缠绵。
乱了,脑子好乱!
凌琅喝得不少,也许头脑不清或者口齿不清,没表达清楚。而依凝实在不想在新婚夜跟他讨论第一次的问题,因为那是她心里永远的伤痛。
美丽的婚纱被大手剥下,两具火热的身体贴合到一起,她跟他共赴巫山,享受*。
他是个自控力极强的男人,既使欢爱时,也记得顾及她腹中的胎儿,并不敢太粗野。
依凝很满意,嫁给这样男人实在挑不也不足之处,该注意的事情他都比她先一步想到了,似乎她只好乖乖按受他安排的一切就好。
“狼狼,”缠绵到情浓时,她喃喃地低语:“我觉得……自己的智商好像退化了不少,跟你在一起,什么事情你都帮我想到了帮我安排好了,我不用思考不必动脑筋……”
“呵,那不好吗?”他含着她,极尽挑豆,在她娇喘的时候,突然偷袭。
女子惊叫,他乐不可支。
于是,在激烈的欢爱里,她抛下了心头的疑惑还有那个不算问题的问题。
也许,他喝多了,晕头晕脑的,冒出的那句话纯粹是无心之谈。也许,他根本不介意她跟谢子晋的事情,在他的眼里,她的第一次就是给了他。
这样也好,她嫁的男人不但温柔深情,而且没有丝毫的chù_nǚ情节。
狼狼,为什么姐越看你越觉得完美呢!
穆嫣苏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手背上扎着点滴。连忙抬目四处环视,见宝宝和俏俏躺在她的旁边,盖着小被子,睡得很香甜,而陈奕筠就坐在床前,阖目打盹。
听到响动,陈奕筠睁开眼睛,见穆嫣醒了,便问道:“口渴吗?”
她想坐起来,无奈没有丝毫的力气,再加上手背上扎的点滴,竟然坐不起来。
陈奕筠站起身,大手插到她的腋下,将她拉起,让她倚在床背上,再在她的腰后塞一只靠枕。
“我怎么在这里?”穆嫣问道。
“你病了!身边除了两个孩子没有其他家人,我就把你送到医院!”陈奕筠说这些话的时候表情很自然,既没有邀功的意思,却也没有白白做活雷峰的意思,起码得让她知道他为她做了什么。
没有接陈奕筠递过来的热水,穆嫣舔了舔干裂的唇,目光移向身边睡得正香甜的一对宝贝,问道:“他们吃过饭了吗?”
“吃过了!”陈奕筠的回答很简短,并没有说孩子们吃的什么,在哪里吃的。
“谢谢你!”穆嫣低下头,不愿多看他,却又不得道谢。在她晕倒的时候,是他把她送到医院,是他帮她照顾两个孩子。
“不客气。”陈奕筠还真不客气地把穆嫣的感谢照单全收。
“你可以走了!”穆嫣见点滴快要挂完,便摁了摁床头的铃,唤护士过来。
陈奕筠站着没动,等到护士进来给穆嫣拔掉了点滴,他对肖士说:“把订好的晚餐拿进来!”
“我不饿!”穆嫣冷冷地说:“请你走吧!”
“呵,”陈奕筠盯着她,笑着揶揄道:“不让我滚了,有进步!”
实在受不了他,难道他不知道她现在心如油煎,五内俱焚了吗?穆嫣失声喊道:“你走,别再让我看到你!”
“穆嫣,你有没有搞错?”陈奕筠敛了笑,蹙眉道:“你晕倒是我送你来医院,你的孩子我在照顾,苏醒过来,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恩人?”
恩人?穆嫣无声苦笑,她仰起憔悴的脸庞,声音嘶哑地道:“我不用你的照顾,我的孩子也不用你的照顾,请你离开!”
“你还真别扭!”陈奕筠俊面浮起不耐之色,自言自语地说:“懒得管你,不过就这么把你扔在医院,我又狠不下心!这样吧,你告诉我,你有什么亲人朋友,我打电话让他们来照顾你!”
穆嫣哑然,在临江,除了姑妈一家,她哪还有什么亲人。除了依凝,她哪还有什么朋友!
跟胡大伟离婚后,她几乎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除了送孩子去幼儿园,偶尔去画廊或者去外地参加画展,她的时间都在画室里度过的。
恋爱和婚姻,两次打击几乎令她无法复原,性子淡漠的她更加孤僻冷漠,根本没有结交过什么朋友。这些年,唯一来往的亲人兼朋友就是依凝。
因为她连累爸爸被胡大死伟气,姑妈一度也不愿搭理她,而她的脾气倔犟,从不主动亲近排斥她的人。所以,好几年,她都没有去过姑妈家。
更何况,为了逃避依凝的婚礼,她撒谎说自己去外地参加画展,现在又突然说自己病倒了需要人帮忙照顾自己和孩子,岂不是自打耳光。
两行清泪滴下,她难过到无以复加。原来,她孤独到如此地步,连找一个陪伴她照顾她的人都没有。
不知什么时候,护士已经离开,病房里只剩下陈奕筠。
他将热腾腾的晚餐摆上桌子,招呼道:“过来吃吧!”
她低首垂眸,不理不睬。
“刚醒了,难道想再饿晕过去?”陈奕筠再次蹙眉,道:“我很忙的,明天恐怕没有时间再陪你!”
“你现在就可以走!”穆嫣指着门口对他说。
陈奕筠并没动怒,目光却冷了许多。“希望你搞清楚,我没有义务照顾你,也不想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