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热天气加上狭窄空间,人们有绝对充足理由对自己行为作出辨解。站办公室里每一个人都是亲戚,被调戏和抚摸对象也许是自己大姨妈、姐妹、姑嫂,也可能是嫡亲爷爷、舅舅、叔父。不管有心或者无意,这种情况,这种环境,身体之间相互接触,确能够带来与平时截然不同感官享受。末世世界也不像旧时代那样随时随地充斥着该死“道德”,父女相奸或者母子同寝荒野流民当中非常普遍。人们并非不懂得近亲会带来什么样后果,他们只是单纯凭着和身体本能行事。
就好像现所有站屋子里人,都是卢顿家族直系或者旁亲。但他们其实很少注意,甚至完全漠视彼此之间身份与辈份,无论男人还是女人,一旦肾上腺素分泌旺盛,他们立刻就会城堡里找到隐密场所,脱掉裤子扒光衣裳,混乱做事。当头脑中狂热随着身体疲劳逐渐消失,涨硬感、空虚、以及需要填充饥渴得到满足,他们又会重恢复成冰冷、漠然,甚至有些相互敌视状态。
一句话,爽归爽,做归做,事前兴奋,事后翻脸,加尔加索尼城堡几乎每天都有发生大家都姓卢顿,按照祖训,应该量保持家族内部血脉纯度。侄子娶姨妈,舅公找孙女之类事情几乎已经形成惯例。可是如果抛开各种繁琐杂乱亲戚关系,他们都是同样拥有继承权,为了遗产和权力相互撕杀对手。
居子尔加索尼城堡里家族成员很多,加上旁支侧系,总数已经超过三百。这还是从罗兰上一次全面袭击之后侥幸存活下来部分。单纯从利益方面而言,这些姓氏后面能够被冠加以“卢顿”男男女女,其实比任何人都要感激罗兰这个狂暴、残忍杀戮者如果不是他砍掉了绝大部分直系血亲脑袋,自己家族内部身份根本不可能获得提升,谈不上什么所谓继承。
很少有人会主动走进伯格办公室。他们对这名年轻家主绝对保持信任,也认同伯格聚集财富方面特殊能力,以及利益分配方面表现出来公平。也正因为如此,卢顿家族成员很少亲自过问与生意和领地收益有关各项事务。他们多时间通常花费宴席和舞会上,以及各种自己感兴趣,充满刺激游戏方面。
像今天这种所有家族成员都挤进办公室情况,加尔加索尼城堡历史上还是第一次。
足足三百余名“卢顿”像潮水一样从楼下蜂拥而来,填塞了办公室狭小空间,长长人流尾巴,从敞开房间大门甩出,一直拖到走廊上与楼梯相互连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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