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谈打闹间,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飞船自动导航系统就提醒,已经到达了目的地,也就是归一宗山门所在的山头上空。
他们现在正悬停在云层里,考虑到底是直接降落到归一宗大门口,直接冲进去找人。
还是停到归一宗山脚下,再徐徐图之。
两种方案各有优劣,直接冲进去呢,简单直接方便,但是容易引起误会导致斗争,不得就要和归一宗的弟子们来场热闹非凡的大混战。
停到山脚下徐徐图之呢,倒是可以避免这些不必要的争斗,但是他们几个修真界无名卒要是想要进到归一宗,还要找宗主的老婆,好像也并不简单。
“要不,举手表决吧,支持直接冲进去的举手?”
结果猝不及防,齐刷刷的手全都举起来了。
“嘿嘿既然大家都这么意见一致,那就直接找吧!”
白夭夭给飞船下命令降落,也不直接停在宗门门口了,既然都要直接找了,为什么不坐着飞船找。
归一宗里,今也是一如往常平静的一。
内门底子在有的闭关、有点修炼、里看书,反正享受着得独厚的资源。
外门底子则不一样了,有任务的正在做日常宗门任务,已经做完任务或是轮休的则有的修炼有的玩耍,有的凑在一起闲聊八卦。
“哎,听师姐已经出关了,修为已经金丹大成,择日就要举行成婴大典了呢。”
“是啊,果然不愧是宗主赋最好的女儿,我等真是望尘莫及啊。”
“哈哈哈,就你一个现在好不容易到筑基中期的外门底子,也好意思望尘!”
“嘁,你们呀就是入门太晚没见识,要宗主的孩子里最有赋的,可不是这位静瑶师姐。”
前面几个闲谈的弟子顿时被最后那饶话吸引了注意力,都凑上去,殷勤的道:“鸿展师叔,我们辈自是没您了解的多,您给我们讲讲吧。”
被陈作鸿展师叔的人,是个穿得邋里邋遢、头发凌乱、胡子拉碴的老头子,手里拎着个酒葫芦,还在不断喝着酒,整个人看起来就醉醺醺的,很不受身份高一等的内门底子们待见。
但是他辈分高,平时为人也好,总是点拨外门底子,所以很受外门弟子们爱戴,平时反而是外门弟子爱凑在他身边嬉笑打闹探听门派八卦消息。
这会儿他也不隐瞒,又喝一口酒才慢悠悠的给其他人讲。
“你们是,是不知道,宗主赋最好的一个孩子,那才是真正的才。六岁练气、八岁筑基、十二岁就结成了金丹。”
哇!
围观的弟子齐齐发出惊呼,有那知道多的还不忘一句:“咱们静瑶师姐好像十二岁才筑基吧?就算是咱们修真界最才的那位,也不过是十一岁结金丹。咱们归一宗还有这么有赋的弟子啊!”
“师叔那后来呢?那位才的师兄现如今在何处呢?”
“不是师兄,是师姐。”
鸿展师叔又大大的喝了一口酒,眼神有些幽远,似是在回忆什么。
“哇,是师姐啊。”
“哎,你听过宗主还有别的女儿吗?”
“我没有啊?你有吗?”
“我也没有啊?”
外门弟子们又是一阵叽叽喳喳的议论。
“你们自然是不知道的,因为在二十年前,她就不在了,你们这些孩子,入门最早的也不过十几年,能知道才怪呢。”
“啊?死了?”
“怎么可能呢?那么才的师姐:”
弟子们突然都怀疑,是不是鸿展师叔喝醉了瞎胡啊,那么才的弟子,还是宗主之女,怎么会轻易就死了。
而且好像修真界也没听过谁十二岁就举行结婴大典的啊?
“难道那位师姐是结婴时未渡过劫?”
“非也,她啊,是被人害死的。”
鸿展师叔突然留下这么句话,也不管身后那些外门弟子因为这句话爆发了多么激烈的讨论,摇摇晃晃的走了。
走了一会儿,到了后山一片竹林里,山顶灵泉穿过竹林往山下流去,他顺手摘下一片主业,手指翻动几下,叠出一只竹叶儿船,顺手放在灵泉溪里。
怔怔看了会儿,像是觉得累了,顺势就在一旁的大石头上躺下睡过去了。
丝毫不知在他头顶上几十米高的地方,因为他放竹叶船这个动作,有个人已经哭得是上气不接下气。
很明显,哭的人就是凌语绒了。
而鸿展师叔口中那个六岁练气、八岁筑基、十二岁金丹的超级才,也正是上辈子的凌语绒。
“鸿展师叔……他居然还……嗝……记得我……嗝……他知道我是……嗝……被害死的……”
白夭夭一边给她拍背顺气,一边也是制不住的感叹,“语绒啊,你只跟我你1.0版本是个才,你咋没告诉你那么才呢!”
虽然她不是土生土长这个修真界的人,但是不妨碍她综合修真和这段世界了解的知识,得出凌语绒超级才的结论。
当然,其实主要是因为在看到听到无人机拍到的鸿展师叔这段话之后,凌语绒老舅、老舅妈、三个零表弟还有鳌鱼这六个本地人那吃惊到现在都还合不上的下巴的功劳。
凌语绒1.0哪里是普通的有赋,那简直就是选之子的架势啊,难怪她那些兄弟姐妹们要害她。
嫉妒心啊!
哭了好久,凌语绒才总算是稳住。
“不好意思让你们见笑了,我也是没想到鸿展师叔居然还记得我,还记得以前我最爱叠竹叶船,我的竹叶船也是鸿展师叔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