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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群人在营造一种假象!
让切诺福德故意认为他们和海盗勾结了!
“他们是故意的!太可恶了!”张志德气愤不已的出声。
傅景昭很是平静:“倒是有趣。”
“有趣什么啊!上将!那群人挑拨离间!现在好了,切诺福德认定我们和外人勾结了!他回去肯定向沙皇禀报!上将,我们任务的失败了!”张志德气愤地道。
那群所谓的海盗,究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难道他们想挑起两国的战争吗!?
张志德仔细回想了一下刚才的景象,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
不是这样的。
刚才那个男海盗执意要杀了切诺福德,是那个女海盗阻止了!
他们两人之间爆发了激烈的争吵!
张志德想了想,说道:“他们究竟是什么人!?”
“你问我,我问谁。”傅景昭轻笑道。
“上将!这是大事啊!不要不放在心上!”张志德急切道:“那些人究竟有什么目的!?”
傅景昭勾魂的桃花眼弯成月牙,“谁知道呢!或许是和我们有过节!反正我得罪的人不少。”
张志德抿住唇:“会不会真的是海盗!?”
真的海盗?
闻言,傅景昭笑弯了眸,眸中凉意深寒:“如果是真的海盗,那就有意思了!只可惜,他们不是!”
“那他们是什么人?”张志德摸了摸脑袋,任凭他绞尽脑汁的想,也找不到一丝头绪。
傅景昭侧过脸,邪魅桃花眼微微上翘,只道:“真是热闹啊!热闹!”
“上将!您不要这样!”张志德着急:“不管怎么说,这事都和我们有关系!现在交易没完成,切诺福德跑走了,一定会在沙皇面前告上您一状,这样一来,我们在沙皇,在宫允浩面前都讨不了好!上将,形势对我们不利!”
这样他们会变得很被动。
交易失败,宫允浩就更有理由对付傅景昭。
张志德真为男人担心。
傅景昭却像没事人一般,唇角高高翘起,他乐得自在,乐得逍遥:“怕什么,我又没和那些人勾结,清者自清。”
这都什么年代了!
还相信清者自清这话!?
张志德无语。
“您讲究清者自清,保不准别人会陷害您!”张志德由衷地道:“上将,当您第一天做上这个位置,您早就比谁都要明白那个道理,没有人的手能在这浑浊的官场里干净,我们早就都失去了初心。”
寒夜的风呼啸吹来,夜的凉意突然一下变得更重。
傅景昭眸中轻轻闪了一下,眸中泛着点光,那光意璀璨又明亮,他便笑,笑得很大声:“初心是什么,那种东西,我早没有了。”
“上将!”张志德更着急。
他很讨厌看到这个模样的傅景昭。
这样的傅景昭,让人觉得陌生。
“别担心。”傅景昭嘴角挑起一抹邪肆的笑,挥了挥手,笑道:“宫允浩不敢对我怎么样的。”哪怕任务失败,那个男人最多责备他几句,再不济,除掉他几个亲信。
但总之,宫允浩还不敢要他的命。
像是想起了什么好玩的事情,傅景昭拍了拍手,“啊哈哈哈,真是有趣啊!有趣!”
张志德:“······”
哪有趣了?
刚才战况那么激烈,小命都不保。
“上将,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张志德问。
傅景昭扬起了下巴,薄唇冷冷吐出一个字:“等!”
等?
张志德不解:“等什么?”
“等那个人来找我。”傅景昭扬起嘴角,“他一定会来的。”
——
海浪向岸边呼啸而来,听到冷清的风声,海风很大,吹得人几乎都站不住,雨水已经将身上的衣物都打湿了,但有个人的声音却在这海风里比凌冽冬日里的寒风都要冰冷。
“江佩娆!刚才的事,你最好给我做出解释!!”
北堂黎一直都在选择相信江佩娆。
哪怕初次见面时,她口口声声说毛遂自荐,哪怕她明明是江家最不受宠的女儿,却有一身比男人都要好的功夫,哪怕在刚才发生的事情中,她没有开枪射杀切诺福德,北堂黎都一直在忍,忍着没有在任务失败时,第一刻按照厉绝痕的命令将她射杀。
他搞不懂自己在等什么。
但,事到如今,他还是愿意选择相信,相信这个女孩是有苦衷的。
她究竟明不明白切诺福德对于他们的意义?
那样的关键时候,她怎能救下切诺福德,并且放跑他!
小船上,江佩娆低垂着脑袋,浓密的眼睫遮住了她眼里一闪而过的幽光,只听得低语:“没有什么好解释的,我能告诉你的,就是切诺福德还不能死。”
“他死不死,是由你决定的么?”北堂黎声音发狠:“别忘了,今天的目标是谁!”
“我知道是切诺福德。”江佩娆平平静静地道。
“你知道是他!那你放跑他!?”北堂黎气愤不已,向来对女人都言笑晏晏的他,这一刻根本忍不住内心的怒火。
“我有我理由。”江佩娆头也没抬。
“江佩娆!”低沉的声音带着浓浓的警告,“不要为自己辩解了!你能有什么理由!我看你就是同情心发作!”
“我没有同情心。”江佩娆摇头,道:“就是觉得切诺福德这个时候,还不能死。”
准确说,从答应厉绝痕来到沙皇国,再到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