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上一句?”
看余骁似乎要生吞活剥了自己,皮克阑心翼翼的说“他策动了国边境动乱,还有……还……”
最后越说声音越,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可尽管这个时候他还是心存私心,如果真的能通过g国武装力量消灭自己的表哥,那他又何乐而不为呢?
潘长龙虽然没有听到他们的整个谈话过程,但是里面的动静足以引起他的注意,立刻冲了进去,就看到余骁疯了一样抓着皮克阑,就差掐死他了,赶紧上前拉开,“你冷静点,干什么呢?”
“谁也别拦着我,我要打死他,打死这帮没有人性的杂碎!”余骁哽咽着怒吼出来,眼圈发烫泪水差一点滚落下来,那是他心里的伤疤!
看他的样子,潘长龙似乎明白了,是什么能让他触动如此之深,那是他身上的逆鳞,触之必死,拍拍他的肩头,“先出去再说。”
把含恨的余骁强制拉出,回到办公室给他倒了一杯水,“现在就我们两个,说说情况吧?”
余骁进来就趴在桌上好一阵才恢复了平静,抬起头将面前的水一口干掉,“他说他的表哥皮克耶尼曾与国合作策划的国边境动乱,对,就是那次……看来我们找到突破口了!”
“什么?”潘长龙惊讶的一下在座位上跳了起来,此时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
“你没听错,ubs的皮克耶尼是制造国边境动乱的罪魁祸首,是害我们队生离死别的罪人,是他!”
余骁感觉即轻松又沉重,轻松是因为他知道了幕后主使,沉重是因为以后可能会越发艰难,不过纵使刀山火海,万丈深渊,为了兄弟们他也要拼上一拼!
易北晗醒来不见任何人在身边,刚要起身感觉肩头火辣辣的疼,看到情况的医生在外面跑了进来,“你醒了,怎么样有什么不舒服吗?”拿着听诊器很仔细的各处检查。
“我没事,挺好,没问题,老虎都能打死几只……”可一抬手,肩头的伤扯的她一咧嘴,额头冷汗都冒了出来,医生急忙按住她的手“你千万别乱动,你肩头的伤很严重,不养好以后会留后遗症的。”
易北晗看着年轻医生认真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你别这么严肃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生了多大的病呢,不要紧,我会好好养着的,不过我现在想要出去一下下……”
那医生应该是新来的所以特别较真,一口否决了“不行,我说不行就不行,你哪里也不能去,我会让护工给你送饭的。”
易北晗无语了,看他那认真的样子还真有点可爱,点点头,“好好好,我听你的还不行吗,那你给我弄点吃的吧,我好饿!”
医生终于舒展了眉头,满意的点点头,走到门前还不忘转头警告“躺好,千万别想溜走?”
易北晗一个机灵瞪大眼睛看着她,心想他莫不是也会读心术,怎么把她想的都猜到了,可眼下她只能睁着眼睛说瞎话,连连点头,“我会乖的,我会好好休息,放心去吧,放心!”
说完还装作很听话的样子躺好,盖好被子,还很配合的闭上了眼睛,只听一声老气横秋的叹息然后门咔嚓一声关上,她试探的睁开一只眼,看他确实走了,这才赶紧下床。
忍着疼痛换下衣服戴上帽子还有口罩,趁着没人发现悄悄潜了出去。
其实她出来不为别的,就想去看看姜杰的妈妈,姜杰临终前唯一拜托她这件事,她一定要做好。
当到了姜杰家看到那简单到不能在简单的平房,易北晗说不出的辛酸,粗简的木质大门,一推开就吱嘎嘎的响。
“谁啊?”老人喘着粗气声音低沉,半天才颤巍巍的在屋里走了出来。
一双眼睛几近眯成一条缝,看着易北晗疑惑的问道“姑娘你找谁啊?”
“大娘,我是姜杰的朋友,他最近有点忙,所以拜托我过来看看您!”看着她不免想到了自己的妈妈,一定也是每天盯着门口望眼欲穿等自己回家吧?
老人一听是自己儿子的朋友特别开心,拉着她的手坐了下来,“好孩子,你们那么忙看我干吗,我挺好的!”
易北晗忍着泪水第一次撒谎没有把事情如实告诉老人,她实在不忍心,想想等到以后有机会在说吧,她想姜杰一定会原谅她的。
又聊了一会,易北晗还帮老人干了一些活,老人劝她休息可她却发现自己不想停下来,直到干无可干,她才让自己停下!
“姑娘,留下吃饭吧,你看你来一下午还干这么多活,辛苦你了!”
她笑笑,“不了,大娘,今天晚了,我哪天在来看您,亲自给您做点好吃的,今天我就不打扰您了!”
看她执意要走,老人并没有强留,易北晗在口袋里拿出一沓百元大钞,“大娘,这是姜杰托我给您带来的,自己买点好吃的,别亏待了自己!”
“使不得,使不得,孩子,回去告诉杰他给我的钱够花了,看完病还有呢,大娘一辈子节俭惯了,真要让我天天吃好的,我怕我把福分用完了,就看不到杰了,还是把福报省下来让杰好好的吧!我都这么大岁数了,值了!”
听老人絮絮叨叨的说着姜杰,她眼泪又差点掉落下来,急忙擦了一下眼睛,转身就走,边走边说“大娘,我赶时间,就先走了,有空在来看您!”
说完话她已经走出大门,老人在后面追了两步并没有追上,觉得很奇怪,心里暗自嘀咕,“这个时间杰应该给我打电话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