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的手飞快的捏上宓银枝的手腕时,曲艺的话又在耳边盘旋。
怜香惜玉,怜香惜玉……
最终,温月容终于拉回了自己的意识,只是大力的将宓银枝的手甩来,没干出什么追悔莫及的事。
宓银枝握着发麻的手腕,皱着眉头,退了好几步。
仙人板板的,刚才那一瞬,她差点以为她的纤纤玉手保不住了呢。
差点忘了,这厮是个洁癖,她刚才又事扒雪又是拔草的,想来这爪子也干净不到哪去。
还是回避的好!
宓银枝暗地点头,乖乖的坐在角落,不敢靠近那瘟神。
黑暗中,温月容看到了她的退缩,心中一沉,飞快的脱了外衫搭地上,席地而坐。
两个人,狭窄的山洞里了,各坐一方,寂静无声。
就在宓银枝打算休息一会儿,保存体力等待救援的时候,温月容突然冒出句“外衫脏了。”
宓银枝挑眉,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算是对刚才脱衣服的解释。
过了一会儿,温月容又说:“本座洁癖。”
宓银枝嘴角微抽,努力平复想一拖孩儿抽他脸上的冲动。
是呀,洁癖,所以她刚才差点饭碗不保。
宓银枝忍不住又抚了抚手腕,那里还一阵一阵的发麻。
温月容解释完了,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幽幽的盯着宓银枝看。
宓银枝虽然没有暗中视物的本事,但是凭着女人的直觉,她能感觉到温月容在看她。
宓银枝不想理他,免得浪费精力,直接闭上了眼,不知不觉中竟然睡着了。
驿站里,哥舒贺齐听说宓银枝和温月容一起采药去了,急的直跳脚,眼看天就黑了,迟迟没有等到他们回来,更是火急火燎。
东子急匆匆的回来了。
“可有消息了?”
“殿下,药师山雪崩了。”
“雪崩?阿枝不还在山上吗?”
“附近的村民说,没看见有人出来。”
“该死!赶快派人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