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明泰看着他们,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你们也太不自量力,杀死你们,我何须动武?大厅的香烛,早已被我下了迷香,只要你们一运用内力,就会加剧迷香在你们体内的流动,到时候睡下之后,我可不敢保证你醒来实在谁的床上,哈哈!”
楚萧彤等人听了,内心震动,楚萧彤忙暗暗运气,果然发现似乎有一股细微的懒散之气游荡在体内,只要一运气,就有头晕的感觉。
燕妃妃苦笑道:“师姐,我平时总欺负你,你却还为我如此拼命……我感激你,其实我早已想到,进入这个虎穴,危明泰又是用毒高手,我们终归没法和她硬拼,不如还是牺牲了我……我知道楚哥哥一直把我当妹妹看待,可我不想当他的妹妹啊……”
燕妃妃幽怨万分的望着镜水月,说道:“我知道,楚哥哥喜欢的人其实是你,看他的眼神,就能够看出来,所以,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既然没意思,不如用我的死,换楚哥哥和大家的命!”言语间,无限的悲观失落,她已经彻底放弃抵抗了。
危明泰冷笑一声:“哼,你也不看看你的模样,就凭你,换取楚歌童一命尚且不够,还想保他们几个的平安?哈哈,真是好笑,我今天虽然认输,为的就是等几位美女主动送上门来,我危明泰想得到的东西,从来都是不择手段!哼,一个武斗会的头名有什么用,都是虚的罢了,潞州城迟早是我危明泰的天下,你们几个美女迟早也是我的宠妾,哈哈哈哈!”
风骁骑站了起来,伸出断刀指向危明泰,说道:“今日我不杀你,难解我心头之恨!”看上去风骁骑似乎没有中毒,但危明泰清楚,这不过是血气方刚的少年常玩的把戏,扮猪吃虎罢了。果然,风骁骑的断刀似乎握持的很不稳当,手在轻轻发抖。
楚萧彤也伸出随云剑,站到楚萧彤旁边,指向危明泰,但她一提真气,就觉得浑身酸软,内心真是酸苦到极点。
镜水月却静静的坐在那里,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兀自在那里冥想。
危明泰一摆手,八大金刚站出四个人,走到了风骁骑和楚萧彤面前,个个露出奸笑,仿佛他们二人就是待宰的小鸡。其中一个大汉伸出双手,去抓楚萧彤的胳膊,楚萧彤勉力提一口真气,挥剑砍向这个大汉,大汉双手握住随云剑,剑刃锋利无比,却没有割伤这个大汉。
楚萧彤大受触动,努力拔剑,随云剑竟纹丝不动。另一名大汉则慢慢走向楚萧彤,敞开怀抱,竟是要把楚萧彤抱在怀里的意图。
危明泰朗声笑道:“随云剑也不过如此,伤不到神谷门铁金刚一丝一毫,哈哈哈哈!”
楚萧彤想把随云剑抽出来,可是只要一运气,就觉得丹田空空,绵软无力,但她又不想松开随云剑,正在犹疑之中,那个大汉的双手和怀抱已然到了她的身前。
楚萧彤情急之下,不知该如何是好,燕妃妃此时呆坐在座位上,似乎看不到眼前情况。
镜水月本来也没有武功,此刻她更是闭上了双眼,像在闭目凝神。
只听怦的一声,那个要抱住楚萧彤的大汉,仰面摔倒在地,一柄断刀赫然插在他的岩石般魁梧的胸膛之上,只露出一截刀柄在胸膛外面,风骁骑出手了,而且相当狠辣,绝不留情,一刀毙命!
另一个握住随云剑的大汉见状,怒吼一声,松开随云剑,扑向风骁骑,风骁骑往旁边轻轻一躲,脚踩在倒地的大汉身上,拔出“易水刀”,向那个大汉背后砍去。
大汉“铁金刚”身形突然膨胀起来,这一刀砍在他的背上,他竟然毫无无损,风骁骑不禁咋舌称奇,不知是这人练了什么铁布衫招数,还是抹了什么神奇药水。
那个大汉转身,双手急抓,想去扼住风骁骑的双臂,风骁骑北斗星脉直接点亮七星,不带半分犹豫,一招“东临碣石”使出,挡住了大汉的双手,大汉连变十招,总是无法碰及风骁骑的双臂,风骁骑的“易水刀”砍在大汉“铁金刚”的手上和胳膊上,就像砍在了极其坚硬的铁器上,分毫砍不动。
铁金刚越发咆哮起来,风骁骑纵身避开三丈,把这场阵势从镜水月楚萧彤身边拉开,铁金刚的铁拳已经跟进,风骁骑的断刀本来就比较短,而铁金刚的胳膊又是那么长,好几次风骁骑差点被抓住,勉强躲过,两人斗在一起。
危明泰眉头紧皱,他万万想不到,风骁骑好像没有受到迷香的影响,内力收发自如,难道此人是百毒不侵之体?
镜水月却还是紧闭双眼,对眼前周遭一切无动于衷的样子,危明泰也不禁心里奇怪,他轻轻一摆手,后面四个大汉纵身跳出,分别把镜水月,楚萧彤和燕妃妃手腕扣住,另一个大汉则时刻准备出战,助铁金刚一战之力。
楚萧彤无法挣脱,心想今天的唯一希望恐怕只在风骁骑身上了,如果他一败,结局不敢去想象,她宁肯一死,也绝不受神谷门的侮辱,大哥,妹妹无能,不能拿到解药救你,只好先走一步,为你陪葬了。
楚萧彤侧眼望去,镜水月右手被一个大汉扣住,她却还是闭着眼睛不说话,难道镜水月也和燕妃妃一样放弃了吗?她看到风骁骑的“易水刀”就是砍不动这个铁金刚,突然意识到或许是“易水刀”只有刀刃,没有刀尖,所以无法发挥全部威力,看风骁骑如此拼命,她一咬牙,提气掷出随云剑,“风骁骑,接剑!”
风骁骑正用“易水刀”挡住铁金刚的双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