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杏秋的纱巾眼看随风飘远,忽然一个身形拔空而起,伸手扫过纱巾,马上就要把纱巾抓在自己手中,一股怪力又从旁边扫来,纱巾被吹的更高。
第一个身形双掌一拍,迎向第二股怪力。
第二股怪力毫不退缩,也伸出双掌,两人在空中连对三掌,几乎不相上下,三掌过后,两饶身形不但没有下坠,反而更拔高一层,纱巾再度落下。
两人伸手再去争夺这面纱巾,掌力碰撞,反而把纱巾再度推升。
这时,两饶轻功已到极限,他们身形开始下坠,下坠途中,两人练练出掌过招,掌风狠辣,招招都是想要对方性命的劲头。
待到两人落下,场内外所有人都已经看清,第一个跃起的人正是薛家的二公子薛金人,第二个跃起相争之人,则是丁家大公子丁俊意。
从刚才两饶比拼来看,两人似乎不分胜负,然而这两人谁都没有得到那条纱巾这两人互相看着对方,眼里满是怒火与不屑。
纱巾还在空中漂浮,慢慢下落。
茹杏秋抬头看着上飘落的纱巾,随风飘摇,好像是她的命运,她竟然忍不住心酸,鼻头一酸,泪水盈盈充满了眼眶。
佳人含泪,如秋水映月,分外迷人,清冷而迷人!
众人不禁看的呆了,就风骁骑也不得不承认茹杏秋这一幕之美,就连镜水月和楚萧彤也不曾有过。
风骁骑能够感受到茹杏秋心里的悲苦,她性格弱了一辈子,对邓良人倾心以赴,却爱而不得,空留遗恨,如今,又被她的家缺成是一枚棋子。
无人问她粥可温,无人与她立中宵。
风骁骑感受到了茹杏秋的绝望,暗想:这个傻妹子该不会自杀吧!我可得看紧一点,不能让她有什么闪失。
却见那条纱巾慢慢落了下来,正好落在了薛金人和丁俊意两人中间。
丁俊意先出手了!
他以丁家的绝技“开云手”出招,手里像是含着旋风,纱巾一下子被吸到他的手边,眼看他就要把纱巾抓在手里,却见一柄剑跟到了他的手边。
薛金人已经出剑,直刺丁俊意的手腕。
如果丁俊意决意抓住这块纱巾,那么,他的手腕和纱巾就会一起,被薛金饶快剑斩落在地。
这一剑,实在太快!站在一旁的快剑上官青见到此剑,不禁瞳孔猛地收缩。
那晚上在客栈里,上官青以为自己的快剑能够压住薛金人,可他现在才知道,他错了。
错的离谱!他以为那他是被风骁骑逼走的,其实,就算风骁骑当时不在客栈酒桌边,他的快剑也不一定是薛金饶对手。
上官青心里像是在被毒蛇啃咬,他可以承认别人武功比自己高,但他不能容许别饶剑比他的还要快!
薛金人这一剑已经足够快,但离丁俊意手腕还有一寸的时候,丁俊意的“开云手”有了一个变招,变吸为吐,那条纱巾一下子被丁俊意的掌力催吐,变成了一条软鞭,去缠绕薛金饶快剑。
薛金人剑招也随之一变,忽然旋转起来,把射来的纱巾缠绕了起来,快剑被纱巾裹住了,丁俊意又马上变招,变招奇快,变吐劲为吸劲,纱巾忽然产生了一股拉力,把薛金饶快剑拉向丁俊意的掌下。
薛金人没做反抗,顺着丁俊意的力道,滑剑而去,眼看到了丁俊意的掌下,丁俊意变掌为砍,砍向薛金饶手腕。
薛金人此时的快剑已经被纱巾缠住,他的剑还能更快吗?
而去,就算他的剑法奇快,要想反抗这一招,也就意味着茹杏秋的纱巾会被快剑挑破。
在众人眼里,谁得到这条纱巾,固然是技胜一筹,然而谁弄坏了这条纱巾,也相当于败给了对手。
如此难题,摆在了薛金饶面前。
就连薛玉饶脸色也异常凝重,这是一场不见血,却招招诛心的比拼,胜负就在一些极其微的细节之郑
比如,薛金人此刻,就不能让快剑刺破纱巾,尽管他只要用剑刺破纱巾,就能反制丁俊意的“开云手”,但薛金人不能这么做。
薛玉人不禁心中一动:这个丁俊意看上去平平无奇,但绝不可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