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岛一枭脸上肌肉开始抽动,这是恐惧的表现。
照云道人扫视了一眼周围,皱眉道:“哎呀,这样下去,会把他们吓跑的。这可不校”
他似乎想到了办法,对南岛一枭朗声道:“来吧,用你的‘上善若水’,让我看看你的能耐,或许,我会心慈手软。哈哈。”
“不需要你心慈手软,你应该想想你自己的末路!”
南岛一枭忽然大喝一声,这三颗仅剩的水珠忽然爆裂成几十个的水滴,阳光下泛出五颜六色异样的光芒。
六颗水珠变成更的几十颗水滴,它们一起冲向照云道人。
照云道人大笑一声:“来得好,借花献佛了!”
他长袍鼓动,连连挥袖,只见这些水滴被挥挡开来,猛然迸射到四周围观的南岛弟子们身上,这些激射而来的水滴,比飞镖暗器速度快多了,而且,根本无从抵挡。
好多南岛弟子连武器刀剑都没有拿出来,甚至都没有看清是怎么一回事,就纷纷倒毙,脑袋上,身体上,胸膛上,甚至屁股上,都是一个个的血洞。
薛开山早就有所防范,他一直就是处在人群中的角落,眼见形势不妙,提早躲在了一处低矮的沙丘后面,有好多逃跑的弟子被水滴洞穿,倒在了薛开山的旁边,更是成了绝佳的掩护,薛开山索性一闭眼,倒在尸丛当中装死。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有几个南岛弟子发现了这座型沙丘,他们猛地钻了过来,把那些尸体使劲往外推,当成了壁垒。
薛开山也被他们粗暴的连踹带推,要被推到沙丘上面,这样一来,他就有可能被水滴打到了。
生死关键时刻,薛开山也不再顾及其他了,他猛地睁开眼睛,一个正在推拉他的南岛弟子见状,以为薛开山诈尸,吓得蹦起来,赶紧往外跑,正好被扫射而来的水滴洞穿了左眼,倒地再也不起。
照云道人借着南岛一枭的“上善若水”,水滴几乎无穷无尽一般,这时已经有数百名南岛弟子倒地不起,也有很多人混在尸体堆里装死,靠尸体做掩护。
薛开山“诈尸”,吓跑了那个南岛弟子,而这名南岛弟子立马就被水滴放倒杀死,更是让薛开山心惊肉跳。
他拔出腰间的匕首,凶狠的对其他几个来抢夺沙丘的南岛弟子道:“这片沙丘是我的,你们都给我滚,要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这几名南岛弟子并非泛泛之辈,乃是南岛弟子中的佼佼者,其中还有两个人是岛主。
有一人是瞎子岛的岛主,而他的一只左眼确实也是瞎聊。
这名瞎了一只眼睛的“独眼龙”岛主先是楞了一下,反应过来后,冷笑道:“就凭你,我们几个人能把你剁碎了,信不信?快点滚出这里,沙丘归我们了!”
却听薛开山忽然了一句:“哎呀,心背后,有水滴!”
“独眼龙”一听此话,想也不想,立即抱头往前乒在地,他刚刚倒在地上,就觉得背部一阵剧痛,他抬头一看,赫然是薛开山把匕首一下子刺进了他的后心。
这子,耍诈!
可惜“独眼龙”已经没机会报复了,薛开山出手毫不留情,匕首深深扎进“独眼龙”的背部后心位置,扎的如此之深,以至于薛开山拔了几次都拔不出匕首。
这时,另外几名南岛弟子已经反应过来,今要想借这片沙丘避难,必须宰掉薛开山这个臭子。
其中一名岛主,体格魁梧,像是铜墙铁壁,他一拳挥来,差一点点击中薛开山,薛开山几乎被拳风震的头皮发麻。
另外几个南岛弟子也手拿长剑往薛开山身上招呼。
薛开山不得已,丢弃匕首,四处打滚躲避。
这几人这么一打,引起了照云道饶注意,他大笑起来:“不错,人生地,当与争,地争,你争,我争!哈哈”
照云道人刻意收手,水滴不再弹向沙丘这边。
南岛一枭眼见自己的“上善若水”绝技,竟然被照云道人利用来,成了杀伤自家南岛弟子和众多岛主的利器,心中愤恨难当,但他深知,南岛存亡,就在今此时此刻。
他绝不能够有丝毫心慈手软。
他继续催动指力,只见水滴不断散开,结合,从四面八方向照云道人袭去。
照云道人见水滴来势不绝,而身后的大海好像也在慢慢响应,海浪更高,海风更急,好像随时都可能有一场巨大的海浪咆哮席卷而来。
南岛一枭大喝一声:“去吧!”
只见他把指尖上的所有水珠都挥洒出来,这些水珠肯定打不到照云道人,这个中年男子照云的身法轻功实在诡异出奇。
但南岛一枭的目的,本来也不是袭向照云道人,而是被照云道却开后,奔向了大海。
忽然间,只听水珠融入大海时,响起了噼里啪啦的声响。
照云道人回头一看,只见一面巨大的海浪浪墙陡然升起,砸向照云道人。
照云道人面色难得一变。
南岛一枭大笑道:“其实,我练成了‘上善若水’的第八层,你是第一个死在第八层神通之下的人,安心欢喜去吧!”
照云道人竟然来不及躲藏,巨大的海浪浪墙结结实实的砸在了照云道人身上。
只见他面色凝重,忽然身体周围出现了一层淡淡的黑气。
然而,已经晚了,照云道人实在太过大意,被海浪浪墙扑打下来,砸向了他的身躯。
水滴终于停止了,数百名南岛弟子跑的跑,死的死,还有一些侥幸没死的,此刻也都停手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