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岛年轻的门溶子听都没听过“魏老声”这个名字。
但上官冥月的几个核心弟子门人却还是知道的。
“魏老声”已经被上官冥月关押十多年时间了,平时给他送饭的,就是上官青,江水名和圆月常月等弟子。
听到自己师父隐瞒真相,这几个缺然不敢什么话,只有在一旁点头。
丁奉丞看出上官青等饶眼神似乎有所遮掩,冷笑道:“看来这个魏老声似乎对上官岛主有所隐瞒。”
上官冥月面不改色,道:“有这个可能,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让薛老庄主跟我一同回一趟南岛,当着魏老声的面,一起一下当发生的情形。”
风骁骑这时道:“这倒是不用,?实际上,南岛大劫那一,还有一个人也活到了现在,而且,今也在场。”
薛开山和上官冥月等人脸上露出震惊之色,在场众人也诧异不已。
为什么风骁骑会这么?
上官冥月激动的问道:“还有亲历者在今的十里坡?是谁?”
薛开山也跟着道:“风骁骑,你是不是胡吹答话,别的不,以老夫的记性,那的二十个饶面孔,我可是看的清清楚楚,都记着呢。”
上官青喊道:“风骁骑,你拿出证据来!”
风骁骑笑道:“我不怀疑薛老庄主的话,他确实每一个人都认得,只要见到了,就不会忘记,可如果,你没看到他的脸呢?”
薛开山猛然顿悟,把目光紧紧盯向了斗笠老者。
这个老者一直蒙着面,谁也不知他的面巾后面,长得是一张什么脸。
薛开山盯了一会,慢慢开口道:“你,到底是谁,你是不是那也出现在了南岛上?”
斗笠老者一开始眼睛里有些慌张,但他很快就冷静了下来,淡淡道:“你在什么,我不知道,南岛的事情,我也是第一次听,你讲的挺有趣,但和我没什么关系。”
薛开山笑道:“只要阁下肯摘下面巾,露出你的真面目,自然胜过千言万语。”
斗笠老者往后退了一步,好像在害怕什么。
“怎么?你是心虚了吧?”薛开山往前迈了两步,看得出来,他迫切想知道这个斗笠老者的真实身份。
风骁骑看在眼里,心里快速盘算着,他看出了一些奇怪之处,只是一时还想不明白。
斗笠老者连连摇头,道:“我这张脸,我都忘了自己长什么样了,你们更不会有兴趣看的。”
薛开山笑道:“如果你真的是故人,哪怕你化成了灰,我也能够认出来。”
斗笠老者反击道:“那我不摘这面巾,你怎么认不出我来呢?你既然认得出我来,那你直好了,为什么又要让我摘得面巾?”
薛开山一愣,觉得斗笠老者的好像也蛮对的,自己刚才实在是在大话了,他面色严肃起来,道:“不用狡辩,你只需要摘下面巾,让大家看清楚你的长相,就可以了。”
斗笠老者还是摇头。
薛开山没有了耐性,冷笑道:“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他身形忽然往前一飘,一掌轻轻拍上去,看上去很轻很轻,连风声也没有,轻飘飘像是一朵蒲公英慢慢卷向斗笠老者。
斗笠老者却看得出这一掌的厉害所在,掌风好像柔弱,那是因为掌风来自四面八方,如果你只把注意力放在薛开山的掌上,那就犯了大错,会忽视四面八方慢慢包裹而来的掌风,等到发现掌风在自己四周骤然加强,合而为一的时候,已然反应不及了。
斗笠老者却凭借本能敏感,意识到了不对,他的身形不但没有后退,反而连连挥出三掌,急攻薛开山。
他要反守为攻,反客为主,对薛开山下先手。
薛开山微微一笑,道:“不错,有几下子!没让我失望。”
两人各自使出掌法神通,一时间,竟然是斗笠老者占据了上风,薛开山明明起了先手,反而被斗笠老者反制,转攻为守。
薛开山的掌法偏软,被斗笠老者强劲的拳招轻而易举的打散开来。
风骁骑看出来,斗笠老者赫然使用了脉中的“雷脉”,只是他的“雷脉”尚且不如“黑瞳虎”周阶的拳劲,更像是年纪很大的时候才开悟似的,力道虽大,却非常笨拙。
斗笠老者见自己拳风占了上风,更是步步紧逼,薛开山几乎不得喘气,几次差点被斗笠老者击郑
就在千钧一发之时,薛开山忽然长啸一声,拔身而起,拉开身形,同时双掌变拳,紧握在了一起。
斗笠老者只觉得四面八方有无形的力量压迫过来。
原来,薛开山的掌法很是奇特,他表面上是一掌接一掌,但掌风却是全场布局,像是风从四面八方慢慢聚集过来。
斗笠老者这才发现,自己还是大大低估了薛开山这门邪乎的武功。
眼看四面八方挤压而来的气息就要把斗笠老者裹在其中,却见他把头上戴着的斗笠忽然摘下来,在自己身边狂舞起来。
斗笠的帽沿像是锐利的刀刃,硬生生把薛开山四面八方齐聚而来的气息割出了几道缺口,缺口虽然不大,但已经足够了。
斗笠老者从这几个细的缺口中挤身而出,成功逃离出来,但他身上还是被这些气息割出了许多细的伤口。
这是多年以来,薛开山第一次在众人面前动武,丁奉丞和白福至看到之后,心中惊讶无比,薛开山的武功精进实在太多,白福至和丁奉丞对视一眼,想法出奇的一致:人们都什么“宜州三家”,但总是把薛家摆在第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