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柳问道:“什么学姐?哪个学姐?”
楼上好多人趴在窗户口看,等着白钦钦下来。
时间过长,似乎是不愿意下来,看热闹的人觉得不那么热闹声音也不如刚刚大。
不过她最后还是下来了,下来的结局就是那个吉他男把鲜花摔碎了一地,扭头而走。
人流在散,白钦钦看起来也有些头疼。
温晓光走上前去,“你说了什么?”
“你怎么在这儿?”白钦钦抬头吓一跳。
“路过,本来离的也不远。”
这边人多,白钦钦拉住他胳膊往别的地方走,人还没散尽呢,她这一举动让很多人大为唏嘘,心疼前面的那个家伙。
温晓光也没想到她就这么众目睽睽的拉走自己。
“怎么了?”
“我怕你误会,当然要和你说清楚。”白钦钦很少有语速这么快的时候,“我和那人没什么关系的。”
“我来的早,看到全部了。”
“他就是中德学院的一个……”
温晓光打断了白钦钦的话,“我没那么小气,而且我希望你别再说他,我希望你能说我。”
白钦钦眼睛忽然睁大了几分,开心的心情像洪水一样漫涌开来,“你,你的意思是……”
她想说又不敢确定。
温晓光也没那么会表达,他转而问起一个很久远的问题,“你为什么那时候给我写那样一封信?”
“斯人若彩虹,遇上方知有。”
你很难抵挡得了,像白钦钦这样的女孩子对着你一个一个咬出这10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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