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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个人？
黑白无常楚墨？不是黑无常楚墨，也不是白无常楚墨，而是黑白无常！
周围的驭鬼者，一个个都化为了吃瓜群众，竖起耳朵，心中颇感好奇。
在所有人的认知中，黑白无常作为驭鬼者联盟里赫赫有名的人物，一直是两个人，但是到了江过韩，哦不，是江流儿的口中，居然是一个人，这就很有意思了。
难道玩的也是江流儿那一出，利用血亲血祭自身？
听着江过韩的话，黑暗白无常，一个面无表情，一个微微的眯起了眼。
“你在说什么？”
“一派胡言！”
白无常直接否认道。
“呵呵，不承认也无妨。五十年前，你当我为什么要费尽心思交换那头敲门鬼？只为了依靠它，参与下一次事件？”
“既然你知道我是江流儿，那你就应该知道，当年我也是那场事件的主要参与者。虽然是你们口中的劣质货，但也是沾染了那次事件的主要造化，我自身就可以充当一头相关鬼怪，可以作为下一次参与的门票！”
“你们就没想到，我为什么要费尽心思求取那头敲门鬼吗？”
“江过韩或许需要，江流儿可用不着啊。”
江过韩声音幽幽，低沉而嘶哑。
“你”
白无常猛然一惊，似乎才想明白这个问题。
“你，是为了试探我们？”
“该死的，好深的心计啊！”
白无常脸色一沉，咬牙切齿的说道。
“没错，要不然我怎么能确认当年杀死残存者是谁呢？诅咒的力量，可真是防不胜防，我为了躲避你们的追杀，血祭了自己的哥哥，把自己化为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并且顶替江过韩这个名头一百多年之久。你可知我心里是有多恨？”
“其实我很早就怀疑你们两个了。不，是怀疑你一个，楚墨老贼！只是苦于没有任何证据，再加上你原本的无常鬼也太具有迷惑性，它并没有诅咒的能力，所以才把我骗了近乎百年时间。”
“当年死去的老朋友们，大部分都是被天地鬼诅咒而死的。我开始也以为是当年天地鬼逃出了我们的围剿，但是后来，天地鬼一直没有出现，这让我产生了很大的疑惑。”
“直到五十年前，我再也无法忍耐，出手进行了试探。结局不出所料啊，果然天地鬼在你们手中。现在，它已经代替了你们体内的无常鬼，被你们完全掌控了吧？”
“到了现在这个节点，老子也终于不用隐瞒了。这一百多年来，这种伪装可真是难受啊。”
江过韩哈哈大笑着，猖狂无比。
“该死的，只为了试探我们，你就招来了那么恐怖的存在？吞掉了敲门鬼，打残了时辰鬼，差点连黑暗鬼渊一起掀翻了，你特妈的不会不知道黑暗鬼渊最下面有什么东西吧？”
“那次事件过后，黑腔差点暴动开来，血祭了多少存在？”
白无常眼神眦裂，几乎是怒吼着喊了出来。
听着白无常的话，江过韩脸色一沉，猖狂的大笑嘎然而止。
靠！
他也不知道当年会引出那么恐怖的存在啊？要不然疯了才会去进行试探，还差点把自己的小命搭上。
他又不傻！
“哼，反正这一次的事件，即将展开，说实话，老子也不知道能不能再次活着走出来。等这次事件完毕后，老子要是活着走出来，非得找你清算一下不可。”
“不要认为你的天地鬼就是无敌的。老子现在可不怕你。”
江过韩冷哼一声，结束了话题。
不怕我？
白无常眯了眯眼睛，神色一动。
“等等，看你的意思，你应该也替换了自身的鬼怪？吊死鬼只是你表面上驾驭的鬼？”
“是当年十一头鬼怪之一？是哪只？”
白无常突然问道。
然而后者一无反应，丝毫不曾理会。
“当年十一头鬼怪，宴客来在教廷昂科身上，新娘在李东兴身上，天地鬼在我身上，敲门鬼已经消失，半残的时辰鬼也被我带来了。”
白无常突然出手，从自己的队伍里面揪出来一个驭鬼者，可以看到在他的头上，铭刻着一个断裂的时针。
这家伙把时辰鬼种在了这位驭鬼者身上。
“十一头鬼，加上新娘，一共12位。现在已经有了五头鬼。新郎，敬高堂，入洞房，坐花轿，十里红妆，死生契阔几人合，让我猜猜你替换的到自己身体里的是哪头鬼？”
“新郎不可能，当年就是要在十一头鬼里挑选出一位新郎。不可能直接产生新郎鬼。花轿鬼的话，当年应该在九尾女王妲己身上。入洞房也不对，那头鬼应该还在这处大殿里，一直未曾离开。所以只剩下了代表敬高堂的寿鬼，十里红妆的火鬼，死生契阔几人合的生死鬼以及契约鬼！”
“我就说呢，在我知道你是江流儿后，我就有些疑惑。只是利用血亲血祭自己，却能活二百多年，仍旧完好无损。连我都不得以一分为二，利用天地鬼延长自己的寿命。看来，你不是驾驭了寿鬼，就是生死鬼！”
“吸取他人寿命，亦或者在生死间轮转。啧啧，你这家伙驾驭的鬼怪，特殊性就连我都妒忌啊。”
“一直以为我才是当年那件事的最大赢家，没想到其实应该是你。”
黑暗无常楚墨盯着江过韩，一条条的分析着。
后者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