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气死我了,我怀疑诬陷咱们的人,就是那个伪公主。”夏一达进屋后,很直接的说道。
“小夏,不能光靠怀疑,要有证据才行。”王宝玉道。
“哼,她就是看我不顺眼,别以为我看不出来,她就是想跟你。”夏一达哼道。
“嘿嘿,想跟我的人太多了,能有一个排,不能都怀疑!”王宝玉嘿嘿笑道。
“王宝玉,没人跟你嬉皮笑脸的,你赶紧把她撵走,刚才她看我倒霉了,脸上笑得跟一朵花似的,连掩饰都不懂,一点素质都没有。”夏一达瞪了王宝玉一眼,愤愤的说道。
“你看,又来了。”
“偏心,你怎么不教育她呢?要是她一来,就知道尊重别人,我至于和她闹成这样吗?”夏一达也满腹委屈。
“行了,别整天内斗,你将来是要走政界的,不能总是一幅小女人的样子。要学会心胸宽大,走得越远,非议越多,要做好心理准备。”王宝玉道。
“哼!你就袒护她!早晚上了那个小狐狸精的当。”夏一达道。
“小夏,凡事要学会从自身找原因。就算是程雪曼写的举报信,但是如果打一开始,你就能愉快的接受她,两个人情同姐妹,也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王宝玉并非偏袒,而是觉得夏一达对程雪曼也一直没有好脸色,这对于一个心高气傲的女孩来说,也是种灾难。
“你真幼稚!亲兄弟之间的算计才深,好姐们之间的竞争才更激烈!我要是和她建立友情,说不定哪天把我害死都难说。”夏一达越说越生气。
王宝玉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便转移话题笑问道:“小夏,你刚才在会场上说是想爸爸了,你爸对你很好啊?”
“还行,什么啊!别跟我提他!”夏一达先是点头,然后摇头,让人很不明白啥意思。
“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啊。”王宝玉一头雾水。
“不好!非常不好!我刚生出,我爸就跟我妈离婚了,不到三个月就又结婚了,还早就有了个半岁大的男孩!哼,我妈怀孕期间他就在外面fēng_liú快活,我长这么大,见他的次数都能数的过来!到今天我都没见过这个抛妻弃女的男人!”提到这个话题,夏一达脸上怒气顿生。
唉!原来夏一达也是单亲家庭,让人心疼。王宝玉好奇的又问:“那你还想他干个屁啊?”
夏一达一时语噎,但眼珠一转,随即解释道:“我不是想到,如果有个好爸爸,也省的这些人欺负我嘛!”
“难得你这么大度,换成别人,早就恨死这个爸爸了。”王宝玉道。
“我想搬家了。”夏一达也转移了话题,不想谈自己的爸爸。
“也好,有人如此关注你,再住下去怕是不安全。”王宝玉赞同的说道。
“这件事儿因你而起,你必须负责我的住处。”夏一达讨价还价的说道。
“不就是钱嘛!租房子的钱我出了。”王宝玉无奈道。
“我想住到局里来,你让人给我倒出一间屋子。”夏一达直言道。
“这怕是不方便的!再说,这个大的楼,晚上空荡荡的。”王宝玉皱眉道。
“这里才安全,一个人住我不怕。”夏一达道。
“你就不怕哪天把内裤丢了。”王宝玉嘿嘿笑道。
“切,谁不怕嘴上长痔疮,就拿去好了,反正内裤也不值钱。”夏一达不屑道。
王宝玉琢磨了一下,觉得这样也好,在这种公众场合,自己又按时下班,料想没人能拿这事儿做文章,便答应道:“好!只能暂时住在这里,你去找办公室马主任,就说我答应的,让她安排!”
“那我住的地方也不能太差了,离厕所要远,采光要好。”夏一达喋喋不休。
“放一百个心,包您满意!”王宝玉嘿嘿笑道。
夏一达心满意足的走了,没过两天就搬进了教育局里,从此之后,局里干部们下班时间明显拖后了,当然大都是男同志。
之后夏一达还真丢了一条内裤,夏一达气急败坏的找了好几天也没有结果,至于是谁偷走的,大家心里都能猜个差不多,单看刘树才那喜滋滋的傻样就知道了。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就在夏一达出去不久,孟耀辉嬉皮笑脸的来了,他今天有事儿没来,错过了这次开会的好戏,进来后还砸着嘴表示很遗憾。
“操!别幸灾乐祸。你小子现在又放散羊了,去哪儿了?”王宝玉不屑道。
“我去市里看我叔了。”孟耀辉神秘道,“你猜怎么着?”
“我能猜到什么,难道说你叔又升官了?”王宝玉羡慕妒忌的说道。
“嘿嘿,跟你猜的差不多,市委组织部长有病住院了,听说还是癌症,搞不好我叔很快就能成为组织部长了。”孟耀辉得意的说道。
“那你就是秃子跟着月亮走,借光喽,搞不好我这个局长的位置,就要倒给你了。”王宝玉不屑道。
“兄弟,我是那么不地道的人嘛!放心!”孟耀辉道,“对了,我叔还让我问候你呢!”
王宝玉当然明白,孟海潮这是客套,人家现在即将是市委组织部的部长,对干部任免具有生杀大权,根本不用对自己这个小局长客气。
“谢了,希望孟部长早日上任。”王宝玉道。
“对了,今天在市里,我恰好碰见了一个人。”孟耀辉道。
“谁啊?”
“嘿嘿,你的情人。”
“谁啊?”
“嘿嘿,情人多到数不清了?”
“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