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也不能冤枉一个好人.”王一夫不屑道。
都是自家人,严昊升干脆按了免提,只听电话里传来一个暴怒的声音:“严昊升,你的官是不是不想当了,居然敢阻挠省厅办案?”
来电话的正是省厅的一位副厅长,严昊升忙陪笑道:“宋副厅长,我想阻挠也没成功啊,王宝玉让国安给带走了,您也清楚,我们管不了这事儿。”
“国安?王宝玉怎么跟他们还有牵扯啊?”宋副厅长问道。
“这事儿我就不清楚了,不过,王宝玉好像跟国安总部的欧阳局长很熟悉。”严昊升道。
“这样啊!等找机会我跟他们沟通一下,别产生了误会。”宋副厅长的口气明显软了。
“宋厅长,我们搜查了王宝玉的卦馆,有了一个发现?”严昊升道。
“是不是发现了新的证据?”宋副厅长立刻来了兴趣。
“我们找到了那枚猫儿眼,刚刚找专家鉴定了,是仿品,不过,也能值五十块钱,呵呵。”严昊升笑道。
“这不是扯淡嘛!算了!”宋副厅长恼羞的挂了电话。
众人终于长长松了一口气,王宝玉再次逃过了一次巨大的危机。接下来,他先回到卦馆,多奖励了甄优美一万。
至于代亮嘛,关键时候没个人影,还整天唉声叹气的,真是他娘的晦气,不主动跟老子要钱,休想拿到奖金!
卸去负担的王宝玉又跟王一夫和刘玉玲一道,开车赶往神石村过年。
王宝玉并不知道,那个设计陷害他的幕后黑手,正被宋副厅长劈头盖脸一顿臭骂,骂得是哑口无言,灰头土脸,当然,此人对王宝玉的恨意更增添了几分。
王宝玉悠哉的开着车,回到神石村,经历这次事情,他更加懂得了珍惜亲情的重要,如果没有舅舅严昊升的力保,自己这个年怕是要在班房里度过了。
王宝玉更感激自己的母亲,以前总觉得她从事珠宝行业的生意,确实有点资本主义味道。其实现在看来,只要是合法经营,各行各业都有它的优点。
当然,以王宝玉这种小心眼的人,对金裕昌是恨之入骨,设计陷害老子,早晚落到老子手里,整死这个狗日的东西。
停下车后,王一夫招呼王宝玉去神石水库边上转转,王宝玉猜到他一定有事儿,便很配合的跟了过去,踩在软软的雪上,看着满上遍野的洁白,王宝玉曾经对王一夫的那份隔阂,终于真正的放下了。
两个人在堤坝上缓缓的走着,王一夫犹豫的开口道:“宝玉,我想给你一个建议。”
“您说。”王宝玉道。
“回去后,卦馆就关了!”王一夫道。
“刚开了一年多,总算是有了些回头客,现在关了实在可惜。”王宝玉犹豫不决,其实他心里也在考虑这个问题,看似这场危机化解了,但是,既然有人盯上了自己,接下来的事态发展依旧难以想象。
“呵呵,你这么年轻有头脑,难道还怕赚不到钱吗?”王一夫笑问道。
“怕。”王宝玉毫不隐瞒的说道:“王书记,你也知道。我没文凭没能力,就是会这点东西,不瞒你说,每个月靠这块儿我的净利润都能达到一万以上。一万不多也不少,放眼全国,也能够生存用的?”
“其他领域不去尝试一下,怎么知道不行?”王一夫又问道。
“那如果你不干政法委了,你想过自己可以在哪个行业赚钱吗?”王宝玉反问道。
王一夫一愣,随即苦笑着摇摇头,说道:“宝玉,你这话问得很好,也许比起赚钱这块,我比不上你,甚至连你妈都比不过,呵呵。但是,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我觉得,这次是有人故意陷害,你跟那个所谓企业家不熟,他为什么这么做?肯定是受人指使。”
“我知道,但不能因为他们吓唬,就不做买卖了啊!”王宝玉不甘心的说道。
“此人能够调动省里的力量,显然背景不一般,宝玉,听我一句,你斗不过他们的。还有你妈,别看是个女企业家,碰到子女的问题一点也沉不住气,如果你再遇到什么危险,我真怕她身体单薄,会承受不住。”王一夫道。
王宝玉良久没有说话,自己经历坎坷,多灾多难,害得很多人为自己担心,李可**姐不也常埋怨他嘛,说是如果不是因为小孩不听话,她至少还可以增加三分之一的创作量。
不想长大,是所有奔三人的共同心声,因为要面临生活独立,有老有小的各种压力,不为自己,也要为爱自己的人考虑改变一下现状了。王宝玉叹了口气,又问道:“王书记,你觉得这只幕后黑手会是谁啊?”
“我揣测,可能跟汪卓然有关系,现在要过年了,政府都放了假,过年上班后,难保没有人拿这事儿做文章。”王一夫道。
“汪书记干嘛非要跟我这个草民过不去啊?”王宝玉不解的问道。
“其实这事儿不怪你,我们的关系已经公开了,而刘建南卷走四十亿的事情,让汪书记丢了大脸,甚至和阮市长形成了水火不容的地步。现在不容他不怀疑我们这些人设套陷害他,我听说他在暗地里查你母亲的珠宝行,还有,这次你的事儿上了报纸,他更有了借口。”王一夫坦诚的分析道。
“汪书记的心眼还真小,看样子这事没有回旋的余地了。”王宝玉不禁感觉一阵的黯然,卦馆经营了这个长时间,还是有些感情的,不干卦馆,能干什么啊?
“宝玉,说句你不爱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