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好看的东西,看久了就会有些腻歪,王宝玉很快就觉得索然无趣,两个女孩的身材和个头,比起钱美凤、冯春玲那是差远了,更别说是万芳草,程雪曼了,不过,想到这王宝玉使劲晃了晃脑袋,把这些女孩和这两个跳艳舞的相提并论,简直就是对她们的侮辱。
长长的舞曲终于结束了,两个女孩手忙脚乱的穿上了衣服,显然是要赶赴下一个场子,此时的王宝玉有些后悔,觉得自己不该这么冲动,花了一千多块,就为了看两个光屁股,实在是不划算。
两个女孩走后,蒋春林红头涨脸的站起身來,说是要出去撒尿,王宝玉一阵偷乐,知道蒋春林撒尿是假,下面涨的难受是真的。
王宝玉自斟自饮,又喝了几口白酒,这时,那个叫小环的服务员走了进來,手里小心翼翼的端着一个大瓷碗。
这道菜王宝玉认识,是清炖林蛙,也是王宝玉比较喜欢的菜之一,只是,这里的林蛙和以往吃的林蛙有些不一样,个头明显大了很多,而且都是母的。
王宝玉沒有等蒋春林,用筷子戳破一只母林蛙的肚子,将里面的油和籽组成的一团夹了起來,放到嘴里,品尝了起來,软软滑滑,香而不腻,营养丰富,真是一道人间美味。
过了半晌,蒋春林才走了进來,一边坐下,一边搓着有些冻僵了的手,王宝玉忍不住问道:“蒋大哥,咋去一趟厕所这么长时间啊,”
蒋春林尴尬地笑了笑,说道:“我有些便秘,还有点痔疮,每次都耗时长点儿,”
“嘿嘿,外头冷,大哥快坐下喝杯酒暖和暖和,”王宝玉给蒋春林的杯子里倒满了白酒,蒋春林端起來吱的一口喝净了,使劲搓了搓手,感觉好了许多。
“这里做的林蛙真的不错,个头大,油又多,好东西,”王宝玉夸赞道。
蒋春林自然不客气的夹起一只林蛙吃了起來,边吃边说道:“兄弟,这样纯正的母蛤蟆很难吃到了,以后怕是绝种了,”
听蒋春林这么说,王宝玉确实觉得这种林蛙已经很少见了,不由问道:“大哥,你在林业口,还怕缺了这东西,”
“最近,总有一些外地的小商小贩來收购母蛤蟆,一只就能卖五块钱,说是这种林蛙油比金子还贵呢,”蒋春林解释道。
“那老百姓靠卖这个东西也比种地强,”王宝玉笑着说道。
“谁说不是呢,这东西换做以前,那是要饭的饿急眼了才吃的,现在倒好,王八林蛙全都上了桌了,还死贵,”蒋春林夹起一只林蛙,感叹的说道。
“话也不能这么说,以前都是泥巴一糊,烤吧烤吧就吃了,现在这做法也精致,口味也好,”王宝玉说道。
“哈哈,只要好吃,吃啥都行,”蒋春林哈哈大笑着把筷子里的林蛙塞进了嘴里。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王宝玉忽然看到了一个绝好的商机,既然林蛙这么贵,为什么不养殖林蛙呢,等回去后,咨询一下韩涛,兴许他对这方面也有一些研究。
王宝玉并沒有和蒋春林立刻说这个事儿,商机有些时候是不能泄露的,否则就容易被人抢占了先机。
两个人边吃边聊,陆续有上來两个菜,野鸭肉和狍子肉,王宝玉也不是太感兴趣,但这些东西都撑肚子,一样东西尝上几口,还是吃的酒足饭饱。
一想到要用蒋春林的吉普车下乡调研,王宝玉便主动结了帐,八百多块钱,还很是价格不菲,娘的,前前后后两千多打水漂了,这着实让王宝玉心疼了一下,但转念一想,能吃到了这么多的稀罕物,还深交个朋友,也算是值了。
“这些是你们的,”结完帐,王宝玉听见里侧传來叫做青姐的老板的声音,他寻声望去,发现青姐正用手指头蘸着口水,数了几张钱递给那两个小姑娘。
“大哥,你看,咱们的钱大部分还是进了老板的腰包了,”王宝玉不无感慨的说道。
蒋春林打着饱嗝说道:“这是规矩,节目一结束,她们兜里的钱全都得掏出來给青姐,青姐按比例再随意给她们点儿,”
“真是好买卖,别人卖肉她数钱,”王宝玉嘿嘿笑着说道。
“老弟心疼那两丫头了,话也不能这么说,她们不肯吃苦受罪的,跳个舞一晚上就捞好几百,干啥去啊,娘的,比老子赚的都多,老弟还是多心疼心疼大哥吧,可别忘了大哥的事儿,”蒋春林哈哈大笑着,王宝玉也笑着连声称是。
天色已经黑了下來,两个人起身就要回去,刚低着头出了小门,就看见有几个人正在上那辆奥迪车,还一边说这话,王宝玉听着声音熟悉,连忙放缓了脚步。
“大哥,这个地方不错吧,”
“嗯,菜的味道特别,地道家乡菜,歌舞也具有浓烈的民间风情,是个好地方,就是偏了点儿,”
“嘿嘿,这种饭店也不能开在正街上,被人检举了,谁也保不住,”
“是这么一个理,我们快回去吧,”
王宝玉大一开始,就听出了其中的一个声音,就是那个被称作大哥的黑风衣男子,他很熟悉,就是清源镇镇长韩平北。
真是沒想到,堂堂一镇之长竟然也來这种地方,竟然还说这里的野物是地道的家乡菜,脱衣舞是民间风情,真不知道他的家乡到底是怎样的开放。
奥迪车很快的开走了,还好,在夜色中,韩平北并沒有发现王宝玉的存在,否则,可能又会引起一些麻烦。
王宝玉先是到雪地边上撒了一泡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