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紧要关头,王宝玉的手却『摸』到了一块石头,他立刻毫不犹豫的照着怪狗的头盖骨就砸了下去。
这一下可是用足了力气,怪狗的头盖骨顿时塌了下去,白花花的**流了出來,随即闷哼一声,倒了下去,王宝玉感觉其实不用使那么大力气的,因为他凭手感,觉得怪狗的头盖骨好像就是那么松松垮垮扣上去,用拳头都能打爆。
惊魂未定的王宝玉,又冲着那只死狗踢了几脚,直到确定它死的不能再死了,这才将手上脸上衣服上令人恶心的狗**使劲擦掉,可是仍然觉得腥臭比,令人作呕。
看來今天这套衣服又得报销,王宝玉气冲冲的又朝着别墅走去,他要好好问问肖恩,为什么要搞出这种怪狗來,万一跑到街上伤到人,谁负责任。
别墅的门一就开,王宝玉进门喊了几声,不见肖恩答应,又挨个屋里翻找,还是沒有看见肖恩,倒是找到了一间实验室,在一个洁白的台子上,赫然放着一块带『毛』的皮,正是外头那条怪狗的头皮。
王宝玉一阵『毛』骨悚然,正想回去多找些人來看看,突然听到楼下传來了悠扬的音乐声,像是那种国外的乡村音乐。
兴许肖恩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救治美凤,王宝玉安慰了自己一句,循着音乐声找了过去。
像这种高档别墅,都是有地下室的,音乐声果然是从地下室里发出來的,王宝玉很熟悉这种地下室的结构,一般都是位于一层的厨房里,有一个水泥盖子。
掀开水泥盖子,音乐声果然更加清晰,王宝玉顺着台阶缓步走了下去,眼前出现的场景却吓得他几乎灵魂出窍,呆在了当场。[
地下室内灯光明亮,正对面是一个大大的铁架子,原來是用來挂东西用的,而现在,架子上分明捆绑着一个赤身**的女孩子,低垂着头,长发遮盖了脸,身躯上则被精确的描绘出了神经分布图,活像一个人体标本。
一侧的长条案子上,铺着洁白的桌布,摆放着手术的各种器械,闪着寒光,还有一个看似古老的录音机,正在放着音乐,案子旁边,还蹲着一只狗,双眼神的看着王宝玉,却是那只植物狗。
真是沒想到,肖恩居然能让这只狗站起來,不能不说他的医术不同凡响,但此刻,王宝玉已经可以断定,这个肖恩,绝非善类。
王宝玉稳了稳神,根本沒心思欣赏女孩那凸凹有致的洁白身躯,但室内极其安静,隐约可听到微微的喘息之声,也许这个女孩还活着。
王宝玉壮着胆子上前,伸出一根手指,撩开女孩遮住脸的长发。
这张脸尽管消瘦了不少,但王宝玉还是一眼就看出來,正是小护士白云飘,白云飘怎么会在这里,还弄成现在这副模样。
王宝玉连忙晃着白云飘的头喊道:“白云飘,你醒醒,睁开眼睛看看,我來救你了。”
白云飘很费力的睁开了眼睛,想要说话却说不出來,眼角垂下的几滴眼泪说明,她现在很痛苦。
正当王宝玉想要解开她身上绳索的时候,她却艰难的冲着王宝玉努了努嘴巴,眼神中满是惊恐之情。
王宝玉猛然转过头去,只见身穿白大褂的肖恩,如同鬼魅一般,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他的身后,正腰杆挺直,面表情的盯着他,眼神之中透出一股凛冽的杀机。
王宝玉哪里还顾得犹豫,挥舞着拳头冲着肖恩就打了过去,肖恩并不躲闪,目光冰冷,迅速从兜里掏出了橡胶小锤,就在王宝玉的拳头几乎要打在他的鼻子上之时,他手法利落的一锤打在王宝玉的太阳『穴』旁边。
橡胶锤原本沒有多大的威力,但是,肖恩使出來明显不同,似乎打中了王宝玉的某根神经,他顿时浑身一麻,就保持着那个攻击的姿势,完全动不得。
我『操』,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点『穴』手吗,王宝玉暗自后悔,不该单独一人出來,刚刚发现被绑的白云飞,也该第一时间报警。
“不自量力。”肖恩说了一句,不急不缓的到了案子前,悠闲的将录音机换了一首歌,随后,他再次走到王宝玉跟前,测了心率血压,又刺破王宝玉在手指,取出几滴血化验了半天,又是冥思,又是用纸笔计算的,最后脸上终于『露』出微微的笑容。
王宝玉惶恐不安,不知道肖恩是什么意思,肖恩是个医学奇才不用质疑,但是明显看得出來,他心硬如石,好好的一条狗都能被他搞成怪物,再看看被绑的白云飘身上的绘图,这个医学狂人不会是想拿自己做人体试验吧。[
不,王宝玉歇斯底里的在心底喊了一声,当然沒有任何人会听见。
肖恩翻出了一粒『药』丸,过來硬是撬开了王宝玉的嘴,让他吞了进去。
王宝玉想要叫喊,却根本发不出声音,肖恩拉过來一把椅子,将王宝玉着坐下,似乎又看到王宝玉举着拳头的姿势不雅,皱着眉头,硬是将他的胳膊按了下去。
不知道是一种什么『药』,王宝玉只觉得眼前越來越暗,视线越來越模糊,而小护士白云飘则满脸的焦急之『色』,费力的蠕动着。
肖恩平静的看着王宝玉,似乎觉得差不多了,这才走过來,用低不可闻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小声的说着些什么,终于,王宝玉眼前一黑,彻底对周围的一切失去了感知。
仿佛经历了漫长的一个黑暗世纪,当王宝玉睁开了眼睛之时,却发现沒有地下室,沒有怪医生,更沒有植物狗,自己正躺在一张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