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晓丽的眼泪,激起了王宝玉心中的豪气,他拍着胸脯大声说道:“晓丽姐放心,有我在,咱们三个人谁都不会有事儿,”
马晓丽擦了一把眼泪,使劲的点了点头,在这个时候,不相信王宝玉还能相信谁,她只盼望这王宝玉能够尽快的找人回來,可就在这时,王宝玉却打开了车门,一把拉住了她的手。
“晓丽姐,我先背你走,一会儿找人來救蒋大哥,”王宝玉真诚的望着马晓丽说道。
“兄弟,你不用担心我,瞧我这体格,呆上一天也沒事儿,”蒋春林一幅无所畏惧的神情,又补充着说道“下了山坡不远,我记得有个李家屯,到那里找人就行,”
“那大哥,我把军大衣留给你吧,我背人走路,越走越热,你这么靠着可不行,”王宝玉说着就要脱身上的衣服。
蒋春林连忙制止他道:“把门窗关严了,撑半天都沒事儿,兄弟,外面零下几十度的温度,就算你出点汗,风一吹也冻透了,赶紧走吧,”
王宝玉一边小心的将马晓丽扶出车外,一边尽可能的将能够御寒的东西都扔给了蒋春林,王宝玉又从各村送來的礼品中翻出些腊肠之类的吃的,放到蒋春林手边,临到最后,还是将身上的军大衣也脱下,一并扔了过去。
“兄弟,你穿这么少不行啊,我不冷,”蒋春林十分感动,连忙提醒道。
“蒋大哥你放心,我年轻火力壮,再者说一直走路,应该沒事儿的,你裹严实了,老实在这等我回來,不许趁这个机会勾引良家少妇,”王宝玉呵呵笑道。
“这荒山野岭的,怕是连个母野猪都沒有,”被困住的蒋春林,面带遗憾,长久不动,加上吉普车也不保暖,蒋春林觉得手还真是越來越凉了。
“刚才路上跑过去的,可能就是一只母狍子,一会儿说不准回來找你呢,”王宝玉装作正经的提醒道。
“他娘的,要是这只孽畜來了,老子说不准还真把它先奸后杀,连骨髓都砸出來吃了,”一提到这只惹祸的野狍子,蒋春林忍不住咬牙切齿的大骂道。
马晓丽被二人无耻的对话给逗笑了,忍不住笑道:“真是拿你们这些坏男人沒办法,到了这个时候,竟然还沒忘了这事儿,真是那句宁在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啊,”
蒋春林呵呵笑着催促道:“你们快走吧,到了李家屯,有那姿色不错的小娘们,先让她过來,说不准老子一激动,身上力量爆发,脱身出去也不一定,”
“我们走了,你自己在这里做梦吧,”马晓丽咯咯笑着,带着些难为情,趴在了王宝玉的背上,王宝玉伸手托住了马晓丽屁股,一使劲便站起身來,沿着吉普车冲开了路,踩着积雪,小心翼翼的向山路上走去。
王宝玉是个常年不出力的人,身体的耐性自然沒法跟那些勤劳的老爷们相比,走了沒有一百米,就有些气喘吁吁,额头上冒出了汗珠子。
但是,一想到马晓丽需要尽快得到救治,蒋春林还困在车上挨冻,王宝玉就觉得无论如何,都要坚持走下去,只要下了山,到了李家屯,一切都会好转。
趴在王宝玉肩头的马晓丽,感受到了王宝玉沉重的呼吸声,关切的问道:“王主任,这样太累,要不你先放下我,扶着我慢点走,”
“晓丽姐不用担心,我还能坚持住,另外我想给你提一个意见,行不行,”王宝玉一边往前走,一边说道。
马晓丽一愣,在王宝玉的背上问道:“难道我哪里做错了,你说说看,”
“你当然有做错的地方,我一口一个晓丽姐,你却一口一个王主任,我满怀真诚,你却显得跟我拉开了距离,晓丽姐,以后就叫我宝玉好了,”王宝玉语气认真的说道。
“嗯,姐以后就叫你宝玉,”马晓丽有些被王宝玉感动了,不由的任凭身体紧紧贴着王宝玉的后背。
此刻的王宝玉,一边感受着马晓丽前胸的两团凸起,一边用两只手隔着裤子托着马晓丽软乎乎的屁股,耳朵边则是马晓丽鼻子中似乎还带着香味的呼吸,一时间,王宝玉忽然觉得身上充满了力量,大步的走上了刚才的山路。
沿着山路往坡下走,显然轻松了许多,趴在王宝玉背上的马晓丽,感受着年轻健壮的身体上散发的活力,那脖颈间浓浓汗味,都显得如此好闻,充满了男性的气息,让她竟然有些意乱情迷。
“宝玉,累了就把我放下歇息一会儿,”马晓丽的手看似不经意的划过王宝玉的耳垂,轻声说道。
“晓丽姐,你别担心,我还行,”王宝玉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坚持着向山下走去,由于怕路滑摔到马晓丽,他走起來还是很小心的保持着平衡。
心里再有做英雄的冲动,也架不住背着个百十斤的人,长时间走在这一脚深一脚浅的雪地里,逐渐的,王宝玉只觉得嗓子干得直冒火,胳膊腿的也越走越酸,渐渐的王宝玉体力越來越不支,脚下一滑,两人一下便摔在了雪窝里。
哎呦,立刻传來马晓丽一声痛苦的呻吟,王宝玉赶忙爬起來,喘着粗气问道:“晓丽姐,你,你沒事儿吧,”
马晓丽把手按在脚上,皱着眉头说道:“宝玉,你背着我太费劲,眼看着也快到李家屯了,要不我就在这里等着你,你快去快回,”
王宝玉说道:“晓丽姐,你寻思啥呢,等我回來,你不被冻死,也会被野兽叼走了,你先稍微喘口气,咱们接着再走,否则越歇越懒,”
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