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庸,我知道你厉害,也没想真的从你口中得到什么东西,刚刚那些问话就只是过场而已,我有的是办法得到我想要的东西!”
“来人,带张如海过来!”
“是!”
几名侍卫龙行虎步而出,片刻的功夫,就见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太监被抓到了囚牢里,正是胡庸身边的心腹张如海,他之前被抓的时候也反抗过,身上有不少的刀伤,浑身是血,半个耳朵还被割掉了,这时还昏迷着!
两名侍卫把他同样吊在了刑具架上,一盆冷水泼过去,张如海恍惚着睁开了眼睛,他模模糊糊的扫了一眼周围的情况,那脸庞也是变的格外惊恐起来,胯下甚至哗啦啦的流淌出了些许尿液,然后惊恐的道,
“别杀我,别……”
“我不杀你,我只想知道胡庸有什么亲信之类的,你作为胡庸的心腹,应该心知肚明吧?”
苏善嘴角儿挑起来,笑眯眯的道。
“这……我不知道啊……”
张如海恍惚了一下,脸上带着浓浓的惶恐说道,他并没有说谎,他是真的不知道,胡庸此人心思极深,有些东西从来不肯告诉任何人,即便张如海是他的心腹,也是无从得知,不然的话胡庸也不会屹里内庭如此之久!
“小杂碎,你别痴心妄想了,你想要的那些东西,谁都不知道,只有咱家知道,就算是把他们折磨到死,你都套不出分毫的……哈哈……”
胡庸死死的盯着苏善,那张白面皮上露出了无法形容的森冷,
“咱家要留着那些人,让你永远找不到他们,他们就是你的梦魇,让你寝食难安,让那个老太婆也吃不好睡不好,永远活在噩梦之中,哈哈……哈哈……”
“真的不知道吗?”
苏善并没有理会尖笑的胡庸,他笑眯眯的来到了张如海的面前,抓着他头发,把后者的脑袋抬起来,问道。
“苏公公,我真的不知道,我就是胡公公的一条狗,他让我去做什么我去做什么,很多事情从来没有和我说过啊……求求你,放了我吧……”
张如海脸庞上带着浓浓的惊慌,打着哆嗦说道。
他是真的不知道!
“看来你没明白我的意思,那我再说清楚一些。”
苏善有些无所谓的摇了摇头,瘦削的面庞上露出了一丝无法形容的森冷,然后笑着说道,
“能不能找到胡庸的亲信,我不在乎,我要的是,把所有可疑之人,都清理干净了!但凡是之前和胡庸有过亲密接触的,我一个也不会留!我的想法,是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听明白了?所以我再问你一遍,我要找的那些人,你知道吗?”
“这……”
张如海听明白了苏善的话,后者是想把所有的可疑之人都杀掉,自己是胡庸的心腹,很多和胡庸接触的人,自己肯定都有印象,苏善是想要这个名单!
可是……那么多人……
他有些恍惚,还有无法形容的恐惧,自己要是说出来,会死多少人啊?
他看着苏善的目光,也是变的格外的惊恐,甚至有种无法想象的恐惧,这家伙还是人吗?他这是要血洗内庭啊!
“苏善,你这个魔鬼,你这是要滥杀无辜!”
胡庸自然也听明白了苏善的话,而那张白面皮上的冷笑和阴沉也是顿时消失,变的恐惧无比起来,他剧烈的挣扎着,拽的刑具架上的铁链子哗啦啦作响,他语气中甚至带着哀求,尖声吼叫道,
“苏善,你不能这样,你已经疯了,你已经杀了太庙三千条无辜性命了,你还要杀人,那么多无辜之人,你这样做会遭天谴的……”
“天谴?我可不在乎!况且,我不这样,你会把你的心腹一五一十的告诉我吗?呵,其实就算你告诉我,我也不会信的,谁知道你会不会有所保留?所以,我还是信这个家伙,他看起来,承受不住那么多的酷刑!”
苏善很是轻蔑的瞥了胡庸一眼,脸上的阴冷笑意更加的浓郁,说完,他便是回到了凳子上,然后对着旁边的执刑太监挥了挥手,笑道,
“三十六重刑里的第一个火刷刑,先给胡庸来一遍!”
说完,苏善又是笑眯眯的看向了张如海,冷声威胁道,
“张如海,你好好看着,每一道刑罚完毕,就会在你身上重演,说与不说,你自己考虑着办!”
“这……”
张如海面色惶恐的打了个哆嗦,脸上的恐惧之色更加浓郁。
不等他做更多的思考,几名执刑太监已经分别来到了胡庸的左右,一名面庞枯瘦如柴的老太监阴测测的撕扯开胡庸的衣服,然后将火炉里烧的通红的烙铁轻轻的印了上去。
“啊……”
皮肉焦糊的味道弥漫出来,胡庸那瘦削的身子剧烈的颤抖着,整个刑具架子都是因此哗啦啦的作响,鲜血也是不断的渗透了出来。
嗤啦!
嗤啦!
两名执行太监根本像是没看到胡庸的凄惨,不断的有烙铁落上去,胡庸挣扎的更加剧烈,到最后甚至承受不住,然后昏迷了过去,而这时候,他整个胸口都已经被烙铁烙的焦糊,鲜血和腐烂触目惊心!
张如海看着这一幕,那脸色更是变的惶恐无比,他紧张的闭上了眼睛,把脑袋扭到了旁边,不过,随着苏善示意,一名侍卫便是走过去,将他的脑袋给掰了过去,任凭他如何挣扎,都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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