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伟满怀壮志,立在电线杆下,运气发劲,纵身一跃,先来一式旱地拔葱,也纵起了近丈,左脚在杆子上一点……
哎呀!
不好!
力道没控制好!
身子却没有向上蹿升,而是往后上方倾斜着飞出去了!
张伟大惊!
“握草!”一声,惊叫出口!
刹那间,心神失守,人便如断了线的风筝似的,划过一道抛物线,背对着地面,就往下掉!
小彩凤瞧见这一幕,惊叫出声!
噗的眼神,张伟实实在在的屁股蹲先着地,摔得痛死!
小彩凤忙过去扶他,关心的问道:“没事吧?”
张伟忍着痛,说道:“没事!”
小彩凤扶着他,到一旁坐下休息。
张伟说道:“内功修为够了,运气发劲只要知道法门,就能自然而然的做到,但要做得好,看来还是不容易,还是要下苦功练啊!”
小彩凤道:“就像做文章?虽然识字、懂的怎么做文章,就能写出文章了,但是要做出好文章,还是不容易?”
张伟点点头,说道:“不错,就是这个道理!有的人写的文章,平淡如水,读之无味;有的人写的文章,却令人看得津津有味,爱不释手!”
他看向院中的那木杆,想了想自己刚才的失败,轻叹了一声,说道:“一分耕耘,一分收获,天上不会掉馅饼,果然是至理名言呀!”
小彩凤道:“你还要练么?”
张伟道:“当然!”
小彩凤道:“练这有什么用啊?自己找苦头吃,我看还是不要练了吧,我看的都担心死了!一个人,就短短几十年光阴,要把这有限的时间,用在吃苦上,实在不值得!”
张伟摇摇头,眼神变得坚毅起来,心想:“常人的确只有几十年光阴,可对我来说,却不是这样啊!”
“我有不死灵药、有天星石,我有机会长生不老啊!时间对常人来说,是最宝贵的资源,可对我来说,却是最多的资源呀!南宫彦与玉漱活了两千两百多年,若不是我杀了他们,鬼知道他们能继续活多久呢!”
“呵呵,对我来说,最珍贵的不是时间,而是实力,没有实力,就像南宫彦与玉漱一样,若遇意外,还是难免一死!”
“再怎么吃苦,一年、五年、十年、就是一百年——不,二百年!这样的时间,对于——就以两千两百年算,也不过是个零头而已!”
想着想着,张伟的脸上就露出无所谓的笑意,他说道:“只要能练成,吃再长时间的苦,我也不在乎!”
小彩凤轻叹一声,知道再劝也没有用了,便道:“就算要练,你也小心一点呀,从这么高摔下来,要是……”
……
于是乎,张伟继续着刻苦的修炼。
院中竖起的那一根三丈高的木杆子上,顶端固定了一根粗麻绳的一头,绳子垂落下来,张伟修炼时,就把垂落下来的这一头绑定在身上,这般修炼,就算失败了,也不至于掉落撞地!
但是,还是不可避免的会有些磕磕碰碰,受些小伤。
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起初不在意,忍着坚持,数日之后,就痛的难受!
一天晚上,张伟躺在床上,痛的难以入睡,忽然一个激灵,一拍脑袋,嘀咕道:“哎呦,我真蠢!我有《禁宫武家秘藏》呀,那里面,难道就没什么能疗伤的功法?”
他先把《内功举要》取了出来,查看了一下,十六门内功中,却无用于疗伤的。
不过,在《武当秘传太极内功》中,却提到了一个叫《武当子午静功》的功法,说它具有“疗伤祛病,延年益寿”的作用!
张伟大喜,就去把《武当子午静功》给找了出来,读了三遍。
这功虽名中有“子午”二字,却不是说只有这两个点才能练,其实其余点也能练的,只是这两点练效果最好。
恰子时到了,就照着练,练了一遍,便觉浑身微热,暖洋洋的很舒服,疼痛感大减。
“果然有效!”张伟喜出望外。
练了小半个时辰,浑身通泰,青一块紫一块的地方,竟然都淡了许多。
又继续练。通体舒泰,迷迷糊糊之间,就倒下,睡着了。
翌日一早起来,才发现身上的那些伤,竟然都已经好了。
“这《武当子午静功》,真踏马的神奇啊!”张伟暗道。
他精神奕奕,开始了又一天的修炼。
……
日复一日的苦修之下。
八步登空、燕子三抄水绝技,张伟都基本的掌握了!
而时间,已经到了六月下旬。
张伟心中憋着一口气呢!
“溥宜等人运出宫的宝物……”
他之所以决定在津市落脚,就是为了就近谋取那些宝物!
溥宜依旧不断的与溥节、溥嘉合谋,往宫外运送着宝物。
溥游那个混子,虽然失了张伟这个金主,但是依旧手脚不停,往宫外拿宝物,并且勾搭上了其他金主,大肆贩卖!
一时之间,舆论汹汹,要求把溥宜赶出宫外、把皇宫珍宝收走的声音,甚嚣尘上!
以主世界历史为参考,张伟知道,到九月份中旬,北方就会大变——直奉开战。
而在十月,原奉命防守北古口的军阀丰雨祥,收了奉系集团老张家的五十万银元,会忽然倒戈一击,带兵闯进北都城,把刚做了神州集团董事长一年不到的马琨给囚禁起来,继而将之赶下台!
而溥宜,在十一月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