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名字,难道也是一种错?
“愿与沫没有回来全是你的责任。”
要么竖起耳朵仔细听,听到了那一个沫沫,早前对段之章的猜测,在这时全部证实了。
“愿与沫是谁?”杨墨对这个人充满以后,也就是说段之章本来想就起的人名字叫愿与沫,啊,不是他这个杨墨。
心里略微沮丧,杨墨不想与这个名字叫文强的男生发生任何争执,尤其是,围绕着那个他未曾谋面的名叫愿与漠沫的人。
这并不是他的错,如果因为就写他而错过了,就愿与沫的时间,那愿与沫现在人在何方?这样的话题让杨墨想想就心烦,一点也不想跟人争执。
“不管这是不是你做了什么,但是愿与沫失踪确实就是你的问题,没有,你突然出现,她怎么会消失?”
杨墨在这样的指责下非常想后退,然而带上所有人都看着他。
“这真的不是。根本不认识啊!”杨墨一点也不想担上无枉的罪名。
“你最好乖乖待着,什么事儿都别惹,苏欣在出什么事不开心,弄死你。”
叫文强的男生做完就做回了他的位置,而大巴还在一路往前开,坐在司机位置上的教官,处理后方没有打架的态度,也是干脆就没来管。
杨墨看着窗外,明明苏欣不在她身边,却让他生活被迫牵动了发生无数的事情。
心里堵得慌的感觉看到前面所有的男生如看戏一般,在文强走了之后,他们回过头一如往常,而杨墨一人却感到复杂糟糕。
杨墨摇着头看向窗外,看风景想排遣。
树枝再一次从窗户打进来,那树枝差点从杨墨脸上刮过去,连着树叶哗啦啦,刮蹭车窗。
杨墨开始察觉不对劲,他记得自己关过车窗,在第二次树枝从车窗打进来后,他又关了一次。
如果忘记的事情发生一次,那么可以以为是他忘记了自己没关车窗还以为自己关过。在第二次关车窗时,他就清楚地在脑中刻印下记忆,确切是关了车窗的,为什么到现在树枝再次打了进来,车窗此时是大敞开的?
一脸不安,杨墨怕自己是不是疑神疑鬼,他看上车里坐在前面的人。
车前的一些人已经睡着,后面的杨墨能看见他们的头靠椅背上,随着车摇摇晃晃,在座位上跟着车倾斜颠簸而摇头。
那叫文强的被同伴提醒扭头来,就看见杨墨往前张望,非常嚣张地向杨墨比了一个抹脖子的必死的姿势。
杨墨心情再次抑郁了,一份沉重砸下来。不再前面,他看他自己,埋头在膝盖上制服裤的褶皱,试图回想苏欣与自己的相处中到底哪里不愉快了?
他和苏欣明明握手言和了,就在刚刚啊。
这样的关系让他越来越看不明白,这些人到底心里想的是什么?苏欣明明对她挺好,苏欣也是一个很好的人,他不相信苏欣的朋友真会以弄死为威胁对待自己。
难道还是因为这个人想追求苏欣吗?杨墨嗯……想了想好像有点道理,然而他知道苏欣是好人。
杨墨自己嘟囔着:“苏欣这么好的话,喜欢的人挺多的,这很正常。”
想通这一点的杨墨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心安理得了。
他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对苏欣以及苏欣的追求者,就事论事的态度。
接下来要做的事就是等到回学校开始新的训练。要么向别人和文强那个男生承认自己和苏欣没有关系,要么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但杨墨的简单,让他头脑里想法只有就事论事,想通以后便再也没有把这件事情放进脑袋里。
出太阳后在雨林里穿梭前进的车,只有通往和平学院的这一辆大巴。森林安静的异常,杨墨听见风从树叶中穿过的音乐,似乎是整辆车里最能亲近的大自然的、唯一一个静心聆听自然的人。
这一路上都感到非常平静,也许是因为有教官的原因,杨墨感到非常安心,靠在车窗上,他又打了个盹儿。
然后那个树枝神不知鬼不觉地重新出现在车窗内,狠狠地抽了杨墨的脸。
杨墨如同一只落水的哈士奇,脸上写满惶恐无措,对,刚刚想到苏欣事情,他就将这茬忘了。
这块树枝不知为何总是出现在这里,杨墨开始盯着窗外看。
然而这一小段路中都没有再出现这样的树枝。
路边相似的树枝总是如此的相似,不同的景色却也是景色各异。匆匆飞逝向后的景色中,有一块长草的平地,那里有一颗被雷劈倒下的树,再往前,他在树林中看见了几块石头,稍后又出现了一片枯枝,在稍后又是森林,然后这些景色在森林中都异常常见。
不知是否是杨墨的警惕起了作用,那树枝并没有再出现,也没有任何数值,抽到他的脸上,他确保自己关好了车窗。
一路上的时间竟是如此无聊,杨墨除了盯着车窗外发呆便找不到别的事情,打发时间不像车前座的那些同学们说有效的聊聊,有的干脆躺着两个座位睡觉,脚搭在窗玻璃上。
“后面的把脚放下去。”坐在司机位置上的教官开口那是一个非常粗犷的身影,听起来非常愤怒。
那双脚并没有任何反应,依旧搭载车窗上还摇晃了一晃。
“上出现鞋印,还不快擦干净,就罚做一个月义务劳动,都给我拿舌头去舔马桶,全部舔干净为止。”
那双脚翘在玻璃上的同学,才被后面的人急忙忙把脚放下来。原来那人只是睡熟了,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