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事情如何楚玥已经完全不关心了,她现在只想睡觉,毕竟她还是个重伤认识,精神头儿没那么足。
次日钟离烨下了朝之后便前去楚府接楚汐回宫,在回宫的路上,楚汐便与他说了昨日夜里发生的事情。
钟离烨是知道这件事的,但是他见楚汐对陆从枫的意见有点大,便识相的没有开口说话。
昏暗的大牢中,陆从枫一身武将官服走了进来。
肖帆跟在他身侧汇报道:“为了防止他牙缝藏毒或者咬舌自尽,我让人拔了他全部的牙齿。”
“做的好。”陆从枫勾唇十分满意肖帆的举动。
好不容易抓来的人,要是他自杀了那就不美妙了。
牢房中,那人被铁链锁着手脚,身上是一条一条的鞭伤,渗着血水甚是狰狞。头软软的低着头也不知是生是死。
京兆尹解释道:“侯爷,这人下官连夜审了,可他的嘴巴就像蚌壳似的,根本就敲不开。”他还真怕陆从枫会怪罪他办事不利。
陆从枫点了点头并没有怪罪京兆尹的意思,因为他心里明白,这种人普通的方法是无法撬开他的嘴的。
他命令一旁的狱卒:“弄醒他。”
“是!”
狱卒的手中端着一个铜盆,那铜盆中盛着水,那水也不是普通的水,而是放了重盐的盐水。
牢门被打开了,狱卒端着铜盆走了进去,他很干脆的将那盆盐水泼到了对方的身上。
这么做无疑是等于往伤口上撒盐,那剧烈的疼痛常人根本无法忍受。只见那人一声闷哼,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原本垂着的低头也抬了起来,那狰狞的面孔和青筋暴露的脖子无一不彰显着他的痛苦。
“滋味如何?”陆从枫幽幽的问道。
那人自然不会回答陆从枫的。
陆从枫慢条斯理的说:“怕你伤的太重脑子不清楚便用这盐水给你提提神。”
那人睁开了眼睛狠狠的盯着陆从枫看,那神情好似要将他生吞活剥了。
陆从枫又说:“我这人向来不喜欢严刑逼供,还请阁下能够乖乖配合,避免遭受一些不必要的罪。”
“你杀了我吧。”那人颤着声说道。
因为他的牙齿都被拔光的缘故,声音显得有些含糊。
“杀你?”陆从枫挑了挑眉十分不赞同的说:“我好不容易才抓到你,又怎会杀了你?”
他说完后微微勾唇话锋一转语调变得幽长起来,他问:“你知道老鼠是什么滋味吗?”
那人沉默,不知陆从枫此话何意。
倒是肖帆皱起了眉头来,他默默的后退了一步与陆从枫保持了一定的距离。显然他是知道陆从枫说的是何意。
陆从枫笑着说:“看来你并不知老鼠是什么滋味的,今天便请你尝尝吧。”说完后,他便拍了拍手,一名狱卒抱着一个窄口瓶子走了过来。
那瓶子里不断的发出“吱吱吱”的声音,显然里面装着不少老鼠。
陆从枫将那瓶子拿了过来轻轻的晃了晃感叹道:“为了抓这些小东西倒是辛苦了京郊大营的那群兄弟了。”
“既然你不愿说出你的主人是谁,那就怨不得本候了。”陆从枫的语调变得危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