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砚泠听了,有些脸红道:“那是姐姐在这里照顾我了。”
橙心道:“我本想报唐嬷嬷的,但是她今晚上夜,那会儿子不知带着人跑哪里去了,就算找到她,再宣太医,耽搁得也怕久了。”
子时已过,四下寂静,橙心将头靠在宁砚泠的肩窝处,两人一同坐在床上。橙心低低地说:“其实,我母亲并不是正室罢,我从没同任何人讲过,这里比外头还要严苛,那起子人哪一个不是一颗富贵心,两只势利眼……“
宁砚泠道:“没关系的,姐姐。那是她们不懂得,一个人的偏正嫡庶根本不是自己所能决定的。”
橙心道:“其实那些我早就都无所谓了,反正我也到了这里,横竖大家现在都是一样的人。我只是气恼,我母亲以前受的那些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