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梅果吃着菜,一听雷费氏说她等会,要去帮雷张氏忙腌萝卜,她惊讶得差点把嘴里的饭和馒头给喷出来。
好不容易咽下嘴里的饭菜,洪梅果也不准备再吃东西了,她看向雷费氏,问道,“娘,您说您要腌萝卜”
雷费氏点头,咬一口馒头,说,“昨天小瀚不是拔了萝卜回来,你二婶说今天要腌制萝卜。小雨媳妇要下地干活,就你二婶一个人忙活。我见有空,就过去帮忙。”
洪梅果愣了一会,咬口馒头压惊,她有些小心翼翼问道,“这个,您和二婶说了吗”
雷费氏点头,“说了。早上我去她家要韭菜,就和她说了。她说,叫我过去切叶子,洗叶子就行了。这很是简单的,我可以的。”
见雷费氏一脸自信,洪梅果心里吐槽,估计也就这简单的,二婶才愿意给你碰。要不,二婶要忙着腌萝卜,还要分心看着你。估计,会很累的。
虽然雷费氏这是出于好心,也是因为闲着的原因,可是就她这种厨艺新手,就是做很简单的东西,估计也会有一番波折的。希望,一切都会往好的方向发展。
在雷费氏走后不到半个时辰,她又回来了。一进门,她就有些委屈的看着洪梅果,“果子。”
“娘,您怎的这么快回来了”看着就回来的雷费氏,洪梅果难掩心里的惊讶。她知道,雷费氏这么块回来。要不是闯祸被赶回来,就是自己熬不住回来的。她内心是更倾向第一个,被赶回来的。
“那个,我不小心把手给切了,你二婶就叫我回来。”在炕上坐下,雷费氏有些不好意思说道。本来自己是要过去帮忙的,结果就把手给切了,这多少还是挺尴尬的。
洪梅果心道,果然是被赶回来的。她看向雷费氏的手,问道,“切得深吗”
雷费氏把自己破皮的手指伸到洪梅果面前,不满道,“就不小心碰了一下,就破一点皮,这不疼也没出血。我自己到没觉得有事,可你二婶说得很是严重。说是这伤了碰水了,这手都会烂的。所以,就叫我回来。”
看着那破一点的手指,洪梅果心道,这次倒是切得不错。之前她也有教过雷费氏切菜,开始几次,可都是次次出血的。这会切到手,没出血,还是有进步的。
当然,这样的话,洪梅果是不可能对雷费氏说的。要不,再好的婆媳关系,也会崩的。
雷费氏没察觉到洪梅果的出神,她继续抱怨道,“你二婶啊,就是瞎操心。就这么一点伤,那会碰一下水就烂。我见你爹每次上山打猎,这手脚被树枝草割伤,这都出血了,这碰了水,可不是照理没事。”
说到最后,雷费氏这才说出她最在意的一点,“你二婶,就是嫌弃我笨,帮了倒忙,这才把我给赶了回来的。”
听出雷费氏是真的很介怀,洪梅果连忙安慰,日雷张氏说话,“娘,二婶不是在赶您。而是二婶疼您,才不舍得您继续切菜的。”
“您看,你您这手水嫩嫩的,就和刚出生的孩子的手一样。您想,这孩子的皮肤多嫩啊,我们就是这么轻轻一碰都能红起来。”
“您这手也是,这看着是切破一点皮。可要是您泡了水,那这皮就泡涨了,那这伤口就会变大,到时候肯定会出血什么的。”
“而且您这手嫩,泡一会水就该肿起来。像爹这样的,他手里的皮厚实,就是割伤什么的泡了水,也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要是您的手和爹一样厚实,不是这么嫩滑的,就是切破手出血了,二婶也不会叫您回来的。”
听着洪梅果对解释,雷费氏觉得很是有理,那这还真的事不能说雷张氏看不起她。
见雷费氏想通了,洪梅果松一口气,连忙转移话题,问道,“娘,您去了二婶哪里,就只是切菜”
雷费氏摇头,说,“没有。我本来是要帮她洗萝卜的,可我站起来对时候,不小心把洗好的萝卜碰倒在地上。这不得重新洗,所以你二婶这才叫我去切菜的。”
“我见你二婶切得很是快,我这不照着她做。结果,不知这刀怎么一回事,就把我手给切破皮了。”说到这个,雷费氏就有些郁闷。
见人又想了,洪梅果后悔刚才怎的就问了这个问题,接着她赶紧问了一些家常事,好让雷费氏忘了腌萝卜这事。
进到腊月,这家家户户都开始准备杀猪过节了。
听着隔壁传来的猪叫声,洪梅果问雷费氏,“娘,今年我们家杀猪吗”
雷费氏摇头,说,“这个我不清楚,要问你爹才知道。”
说着,就下炕往屋里走去,去问雷大海了。
在雷费氏走后一会,屋里的布帘被拉开了,雷观舟走了进来,“堂大嫂。”
看着突然出现的人,洪梅果是很惊讶的,不过这也是一瞬间的事,她笑道,“小舟来了,过来坐,暖和点。”
雷观舟摇头拒绝,说,“堂大嫂,我就不坐了。和你说完,我还要去二伯他们家。”
还要去找雷大水他们,洪梅果听出这里面的意思,问道,“是有什么事吗”
雷观舟点头,说,“刚才,我岳父叫人拉了两头猪过来,说要分一头猪给几位伯父,所以我过来说一声。等会,叫大伯娘上我家分猪肉去。”
洪梅果震惊,两头猪,还分给其他几家一头,这岳父做的,实在太好了。这没有点家底,还真的是做不出这么大方的事。
也不等洪梅果回神,雷观舟说完了,就走了。毕竟,还有两家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