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气愤不已的洪梅果,洪来弟无奈摇头,苦笑道,“果子,你还没有孩子,不知道孩子对娘有多重要。”
洪梅果心里一惊,不可思议道,“来弟姐,你该不会是说,她连孩子也打了吧?”
见洪来弟只掉眼泪不说话,又想到洪来弟一家回来的时候,都受了伤,所以洪梅果可以肯定,洪来弟的婆婆,真的是连孩子也下手了。
帮洪来弟擦眼泪,洪梅果安慰道,“来弟姐,不要哭了。你正怀着孩子,可不能哭,哭多伤身子。你就是不为自己担忧,也要多为孩子多想想。你哭了,伤的不止你自己的身体,连带孩子也会受伤的。”
“嗯。”洪来弟擦着眼泪点头,她知道洪梅果说得对。肚子里的孩子,现在还很弱,可是不能再受伤了。要不,真的是不知道会出什么事。
洪梅果气难平道,“来弟姐,那黑心婆,是不是在打你的时候,见你躲开了,就开始拿孩子来威胁你。”
洪来弟知道洪梅果心细,只要自己说了,她就会猜到的。她点头,说,“每次我一躲开,或者是回嘴,她都会进房里,把孩子拖出来打的。她打我,我没事的。可是孩子不行,他还小,可不能受这罪。”
想到之前自己孩子受的罪,洪来弟眼眶又有眼泪在打滚了。可她知道,自己不能再哭。本来孩子就托着不稳,要是自己又哭伤身子,拿孩子就危险了。
洪梅果气得一巴掌拍在炕上,气愤道,“连孩子也不放过,那她还是人来的吗。这孩子才多大,她怎的下得了手。这可不是别人,是她的亲孙子,她这手怎的这么狠,她良心都被狗吃了吗?”
洪来弟眼睛红肿,苦涩道,“只有长子的孙,才是孙。”
洪梅果呸的一声,骂道,“什么狗屁的长子,难道就只有长子是儿子,其他的儿子不是儿子,其他的孙子不是孙子了。既然这样,这家还留着干什么,早点分了不就是了。反正只有长子是子,长子的儿子是孙,那她就和长子过得算了,怎的不把你们分出来过日子。”
稍微平复一下激动的心情,洪梅果接着说,“我看,她就是打算着,让你们这几个儿子在家里帮忙着,直到长子的儿子成家立业了,才放你们出去过自己的日子。她这打算可真的是打算得好,这么偏心,也不怕被天打雷劈了。”
“什么人来的,这么亏心的事也能做得出来。别的不说,就说孩子的事。不管大人做了什么事,可这孩子都是无辜的。尤其是这么小的孩子,他懂什么啊?他得罪里什么?居然就要受这样的罪。千错万错,都不该拿孩子来说事的。孩子这么小,什没都不懂,他为什么要承受这样的罪。”
说着,说着,洪梅果的气又升了起来,骂道,“你那婆婆,这么黑心。不是我要诅咒她,就她这样,做了这么缺德的事,将来不会有好日子过的。这要是被我遇到她,我一定拿了扫把浸了尿把她扫出去,好把霉气扫掉了。”
用双手往脸上扇着风,洪梅果说,“不说了,为这样的人生气不值得。我听人说,生一次气,可是会短十年命。”
看着洪来弟,洪梅果说,“来弟姐,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你也不要生气,否则就是和自己的命过不去。”
洪来弟是第一次听说这种话,她半信半疑的,问道,“这是真的吗?你是在哪里听人说的?”
洪梅果一本正经说道,“就再集上,听一个老人说的。这老人遇到的事比我们多得多了,不会说错的。”
洪来弟点头,赞成道,“老人说的话,都是有道理的。”
回到家里,洪梅果直接把背篓扔在地上,这才走进房里。
听到声音,洪梅雪摇头,“大姐,你回来了。”
“嗯。”洪梅果脸色不佳的在炕上坐下来,倒了水直喝。
观看洪梅果的脸色不对劲,洪梅雪问道,“大姐,你怎么了?谁得罪你了,怎的这一副表情。”
啪的一声响,洪梅果放下碗,一肚子话要对洪梅雪说,“能有谁,不就你来弟姐的婆婆了。这么黑心的婆婆,真的是……”
听了洪梅果的话后,洪梅雪心里很是同情洪来弟,同时对洪来弟婆婆很是反感,她火爆道,“也就来弟姐这么好脾气,要是我,她敢动我的孩子,我就和她拼命。”
“既然她看重长子,那她就和长子过一辈子就是了,让长子给她送终就是了。既然她知道要长子送终,那我自然也是要长子送终的,我自然是要看好我的长子才行的,我可不能让她打了我的儿子。我儿子要是有事了,以后我老了,谁来伺候我,送我”
“小妹,你厉害!”洪梅果开心的竖起大拇指,说,“面对哪些是非不分的恶婆婆,就该拿出你这样的气势来才对的。为母则强,要是做娘的也这么胆小怕事,拿海怎么保护自己的孩子。”
洪梅果又说,“雪子,记住了,以后要是谁欺负你的孩子,你都要这么霸气的去维护孩子。有什么后果,大姐给你担着,不用怕的。”
洪梅雪点头,说,“大姐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人欺负我的孩子。欺负也就算了,孩子可是不能让人欺负去了。”
洪梅果赞成的点头,她没想到,洪梅雪会有这么高的觉悟,很好。以后,她也不用替洪梅雪担心着她的孩子。
第二天,早晨。
洪梅果对对面的洪多鱼说,“小弟,早饭之后,大姐喝三姐要去山上。要和而二伯娘去挖草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