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有些失落的王子成,一听到阿权说有绿色石头的下落,就立即点点头笑道:“嗯!”
阿权思索了一番道:“那时间就定在这周末吧!”
“嗯,那就有劳苏老师了!”
“好说好说,谁让我是你的教练呢!”
“不知道老师跟我要去求的人是谁?”
“你到时候就知道了!我去肯定是不管用的,只有你去了才有机会!”
“嗯。”
“不过拿到了你们还要去找人磨,这个我就帮不了你了啊!”
“嗯。”
正当两个聊得热火的时候,耳边突然有“哐铛铛”的声音传来,惊得阿权赶忙往旁边一跳。
那是苏敏手中的长剑在了地上,阿权见状就跳了一下眉头道:“我说你这傻丫头在干嘛呢,是想要弑师吗?”
如果阿权不跳开的话,那剑就会直接砸在他的脚上。虽然只是练习用的竹剑,但是那重量砸在脚上还是会疼的。
苏敏也不过是出神了一时手松,所以她被阿权这么一呵斥,顿时就有些委屈了起来:“师父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哎呀,算了算了,你这丫头迷糊也不是一两天了!”阿权摆了摆手,就继续跟王子成说着话,“不过子成啊,蓝色的就要靠你自己了,上好的料子我也不知道谁有了。”
王子成见她委屈,就无奈地摇了摇头,弯下身子将剑捡了起来。
只是他边捡,就边回应着阿权的话:“矿物质颜料得来不易,能有一种学生就很感激了。”
之后他就将竹剑握在了左手上,伸手右手去拉那委屈的少女道:“敏敏到时候也跟我一起去吧。”
一听到可以一起去求石头,那委屈的少女瞬间就开心了起来:“嗯嗯!”
等到了约定的日子,苏敏就换了一身浅粉色对襟襦裙,那浅粉中有别致的小图案绣花装点着。她那卷曲的长发直接批在了身后,只在两鬓上辫着可爱的杨桃辫,辫子上用了可爱的头饰装饰着,让她整个人都焕发着灵动活泼的气息。
王子成则是牙白色暗纹上衣下裳,外罩一件浅灰色绣花大氅,头发直接用定型水敛在了脑后做了个造型,让他看起来是那样的阳光帅气!
阿权依然是随意的穿着,连头发都懒得收拾就带着两个人出发了。
汽车行驶在两边种植了水杉树的道路上,而路的旁边是一条不宽的小河,那水杉的影子倒映在水中轻轻地晃动着。
王子成看着车窗外的风景,有笑意涌上了脸颊,因为他知道阿权带着他们去找谁了。
三年前的时候他跟苏敏还有阿权来过,在他小的时候也跟爸爸和叔叔来过。
苏敏也想起这里是哪里了,于是她靠在王子成的肩头,看着窗外开心道:“原来师父说的那个人是江爷爷呀!子成你还记得吗,我们三年前来过这里呢!”
三年前她和王子成来过这里,两个人还稀里糊涂得给江老师和宋奶奶行了跪拜礼。只是那个时候的王子成受了伤,正在被袁天野那邪魅的少年挑战着。
一想到袁天野用的借口是“情敌”,那少女就忍不住轻轻地笑了起来。
阿权因为在开车,所以没有搭理他们,只通过后视镜看了两个人一眼。
在暖暖的阳光的照耀下,两个人身上有着淡淡的光辉,让阿权不禁笑了起来。
他们两个人是那样的美好,美好的让人不忍心去打扰。
王子成顺着苏敏的目光看着了窗外,他的脸上笑脸盈盈,眼中有着别样的神色道:“嗯,我记得,所有的事情我都记得呢!”
他的这句话让阿权的心抖了一下,只是因为那少年的目光没有跟阿权对上,所以阿权就在心里想着自己是不是想多了。
王子成自然是故意那么说的,但是他人本来就谨慎,所以没有将话说得那么清楚,也没有将目光移向阿权。
等到三个人来到江老师家门口的时候,却发现江老师家中的大门紧闭着,院子里的花花草草也因为没有人打理而杂乱着。
这一切似乎都在告诉着拜访的人们,这间屋子已经很久没有人住了。
阿权见状就皱起了眉头,但是他还是不死心得朝里面喊了一声:“有人在家吗?”
没有人回答,也没有任何的动静,连风都没有飘来一阵。
于是阿权边走边给江吟月打着电话,留下苏敏和王子成在门口等着,等阿权回来的时候他整个眼框都红了起来。
“苏老师,这是怎么了?”
“是啊师父,怎么了?”
王子成和苏敏是同时出声的,只是一个眉头紧皱一个脸上焦急。
阿权叹了一口气道:“你们江爷爷现在在医院,他的情况不是很好,我们一起去看看他吧……”
王子成不禁在心里抖了一下,苏敏也跟着难过了起来。
于是三个人就怀着沉重的心情去了医院,当他们看到病床上微睁着眼睛的江老师的时候,阿权不禁落下了眼泪,苏敏和王子成则如鲠在喉。
王子成和苏敏因为要学习要训练,所以就没有关心过老人家的身体,而阿权更是忙得焦头烂额,江吟月也没有告诉他这件事情,他自然就不知道江老师已经病入膏肓了。
此时的阿权正抓着江老师的手,用带着哭腔地声音柔声道:“老师,阿权来看您了!”
阿权从小就没有父亲,是哥哥一直带着他的,哥哥的师父江老师待阿权也是极好的,所以阿权见到病床上的江老师不禁悲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