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陌芫一惊,刚想要捂住脸,男人的吻便骤然来袭!
唇上一重,看着近在咫尺的容颜,呼吸一紧。
鼻翼间萦绕着浓郁的酒香,让她也跟着沉醉。
秦陌芫想要推开他,却被男人抓的更紧!
“真的是你吗?”
男人醉眼朦胧,意识不清的看着她,显然是醉的识不清人了。
他到底喝了多少酒?
“放开!”
秦陌芫脸色冰冷,想要挣脱。
可!
手腕蓦然一紧,待她回过神来,已经被男人抵在冰冷的墙壁上。
“为什么在梦里你也要逃离我?”
男人沉醉的声音拂过耳畔,带着伤痛的醉意。
秦陌芫心神一颤,“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你又何必抓着我不放?”
在听到她这句话时,男人低吼出声,“谁说没有关系了?”
攥着她的下颚,没了意识的凤眸却无比猩红,“你是我诸葛榕斓的女人!”
像是要验证什么,男人蓦然低头。
秦陌芫心头一颤,躲避他的吻。
可,她避无可避!
“诸葛榕斓,放开!”
“这一辈子也被指望我再放开你!”
秦陌芫紧咬着下唇隐忍着哭声,身躯僵硬,不停的颤抖着。
当男人彻底占有她的那一刻时,她愤恨的咬着他的肩头。
咬的用力,直到唇齿间泛着血腥味都没有松口。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她浑身酸痛,快要失去意识时,诸葛榕斓才放开她。
看着他依旧醉酒的模样,秦陌芫趁他不备出手打晕了他。
诸葛榕斓倒在地上,白皙如玉的五指依旧紧紧攥着她的兜衣。
秦陌芫紧抿着唇,哆嗦着披上外袍,想要从他手里抽出兜衣,却扯不动!
情急之下,她狠狠一拽!
一截布料落在男人掌心,她快速逃离。
回到自己房间时,浑身冰冷僵硬,不停的颤抖。
快速打了水沐浴后钻进锦被里,脸色苍白,还未从方才的惊恐里回过神来。
为什么他们现在一见面就成了这样?
为何明明那么想要杀了她,却又不放她离开?
如今这样不是挺好吗?
锦被蒙住面容,她无声哭泣,双手紧紧攥着锦被,指尖苍白。
*
晨曦照映,透过窗杵洒在青石板上。
男人俊眉紧拢,抬手捏了捏眉心,这才睁开双眸。
房间的酒香浓郁到挥之不去,似乎还有另一种气息存在。
看着窗杵外的晨曦,诸葛榕斓苦涩勾唇。
原来酒真的是好东西,醉了就能看到心爱之人。
昨晚那场梦像是真实一样,怀里的人都是那般真实。
那个吻,那样毫无阻隔的相处……
凤眸深处都是沉沉的思念和苦涩,男人闭上凤眸,任由冰冷的地面侵蚀着四肢百骸。
“爷。”
明净的声音响彻外面。
诸葛榕斓始终闭着凤眸,声音泛着宿醉后的沙哑,“进来。”
明净推门而入,当看到地上躺着的诸葛榕斓时,脸色一变。
刚要上前,却在见到男人衣衫凌乱,甚至是……
明净猛然转身,轻咳一声,“爷,属下还是先出去吧。”
爷喝醉酒竟然会如此?
难道是太想念秦公子了吗?
诸葛榕斓头有些闷痛,低喝道,“扶本宫起来!”
明净这下走也不是,只能当没看到,转身蹲下身扶起他。
男人刚借着明净的力道坐起身,凤眸在看到自己衣衫和长裤时,脸色陡然一寒,沉喝道,“出去!”
“是!”
明净早想钻入地缝了,起身快速退出了房门,顺带将房门关上。
诸葛榕斓一张俊容黑沉到极点,看着凌乱的地面和长裤,俊眉紧拢。
他不会傻到以为是醉酒自己做的!
掌心像是攥着什么,五指张开,一截淡粉色兜衣展露眼前。
兜衣!
昨晚的一幕幕再次映入脑海。
他的疯狂。
她的乞求,还有哭泣。
似是想起什么,男人转头朝肩头看去,那里郝然是一个牙印!
昨晚醉酒后,女人熟悉的容颜闪现在脑海,即便现在酒醒,他依旧记得。
芫儿!
昨晚她来了!
该死的,他昨晚为何要喝酒?
若非不是酒醉,他怎么会错过她?
又如何会做出再一次伤害她的事?
她出现在这里,那就代表她一定在军营!
起身快速整理好衣袍,看着掌心的一截布料,俊容上泛着难以抑制的激动。
“明净,进来!”
明净身子一颤,是被吓得。
他硬着头皮走进去,已然看到男人衣袍整洁,这才松了口气。
男人吩咐道,“昨晚你们可有见过什么人来?”
明净一怔,摇了摇头,“昨晚爷让属下们全都撤离,没有让属下们把守,所以……”
所以昨晚若是他们把守,爷昨晚又怎会酒后失态?
男人懒得理会他的想法,沉声吩咐,“去将军营里所有人叫到训练场,立刻!”
明净不明所以,但也快去照办。
诸葛榕斓敛眸看着掌心的粉色布料,薄唇紧紧抿着。
芫儿,这一次一定要找到你!
*
训练场上,首位之上,男人坐在软椅上,双手搭在扶手上,俊容清冷。
下方站满了军营里的小兵们,皆是疑惑,不知要他们做什么?
明净走到诸葛榕斓身后恭敬道,“爷,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