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旻找黑社会的人来报复了?还下了狠手,黄牙惨得不行,估计要镶牙了。
另外几个人情况也不妙,肯定是被铁棍打断了手脚。我可不同情他们,稍微一思索,立刻想到森姐姐家里的那些女孩子。
我也不多问了,直接往家跑:“胡威你带人送他们去医院,大眉毛我们回去看看。”
我怕严旻那逼丧心病狂去报复汪甜她们,那就惨了。大眉毛也有这种担忧,二话不说就跟我跑了回去。
还好路不远,天色又早,街道上有不少人来往。我心里稍安,应该不会出事吧。
果然,租房还是安安乐乐,一堆人都在看电视打发时间。
我松了口气,几个女孩子都询问怎么了。我也不隐瞒,直说了。陈墨茜立刻担忧我的安全,我倒是不怕,我就怕你们受伤。
我便叮嘱她们暂时不要出门,还让森姐姐好好看着。几人都很听话,大眉毛也留了下来,家里还是有个男人为妙。
我安排妥当后就出了门,先是看看四周没发现异常,然后我就赶去村里的医院,胡威他们已经将人送过去了。
我赶到那边的时候,医院里正热火朝天,不少医生护士急冲冲的。看来这里许久没接到这么多严重的病人了。
胡威几个甩着手休息,我就询问那几个家伙情况怎样了。
“死不了,骨折啥的吧,黄牙的牙齿被打掉了,真几把惨。”
我先前看了几眼黄牙,他的牙齿的确被打掉了,瞧着吓人,他八成是痛晕过去了。
“你说干嘛敲掉他牙齿?搞其他地方多方便。”胡威几个笑眯眯地谈论,并没有同情黄牙。
我想了想,摇摇头:“明显是报复,其他部位不好下手,伤手脚太轻,伤几把又太重,还是敲牙齿好,直接毁容了。”
这么重的伤可不是说说就过去了,当天就来了很多父母,学校里的老师也来了,都很震惊。
黄牙的小弟一口咬定是严旻派人来打他们的,家长们自然叫骂个不停,学校压力太大,逼得要报警了。
校长就让严旻的父亲过来了,那父亲是个暴发户,可不会对穷人好脸色,直接就开骂:“你们太看得起自己了吧,我儿子找人打你们?我呸,报警啊,让警察查啊,什么脏水都往我儿子身上泼!”
医院里吵得不可开交,家长、校方、严旻他爹,立场都不同,乱叫一气。
黄牙还在动手术,他的小弟们则没啥大碍,有两个都出来骂娘了。
我就拉过一个人询问:“看见那些人没?”
“看见了,带着低沿帽子,拿着铁棍。当时他们的面包车停在巷口,等我们走近了,他们突然冲出来乱打,打完了就上车跑了,都是成年人,绝对是黑社会的。”
哪儿有什么黑社会,顶多是社会上的无业人士。我皱眉沉思,严旻他爹这时又大叫:“说了不是我儿子,他哪里去找打手?你们不就是想要讹钱吗?一群没素质的穷逼!”
他又委屈又激愤,看起来还真是那么一回事儿。但陆陆续续清醒过来的小弟们都一口咬定是严旻报仇,除了他没有别人了。
但这也是个猜测,严旻的确嫌疑最大,不过他去哪里找成年人打手?那些是花钱雇的吧。
一帮人还在吵骂,都很默契地没报警,不想节外生枝。我估计家长们现在是要逼严旻他爹赔钱。
最后要对峙,严旻也来了,脸色阴沉沉的,看谁都不爽。
这逼被退学了,现在可是怨恨冲天,逮住人就骂,恨不得杀光所有人似的。
我可无心理会这些事,黄牙是罪有应得,严旻那叫活该,继续闹吧。
我就带胡威他们撤了,笑看狗咬狗就行了。出了医院我就看见张主任了,他和两个领导正在谈话,都很着急。
我心头忽地一动,让胡威他们先回去了。我就瞅张主任,他脸色很不好,估计是累的。我过去打招呼,他们都还算客气。
我就跟张主任单独聊,这个父亲真是感觉一夜之间老了十岁,脸颊沧桑一片。
我随口问他女儿呢,他就说在家里待着,很听话。
有些话还真是难以启齿,尤其是谈论他的女儿。张主任也不愿意谈张婷,强笑着说比较忙,下次再谈吧。
我回头看了看还在吵架的一堆人,轻轻一笑:“将黄牙那帮人搞走如何?免得看见心烦。”
张主任一愣,然后脸色惊疑:“赵少爷你什么意思?”
我说搞走那些qín_shòu啊,现在你也报仇了,可以放过他们了吧。
张主任脸色发白,张口想说话,但最终都没说,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我们就无需多谈了,各自明白就行,是他找人打了黄牙,而且打得非常狠。
我寻思着回家,如何搞走黄牙呢?我看着他们也是烦。
翌日清早,我再次去医院,这里没有吵了,人基本都走了,毕竟小弟们伤势不是很严重。
我悄悄打听,竟然是学校赔了他们钱,每人一千块打发了。
不过黄牙太惨,一千块远远不够,他家长此刻还在闹。
严旻父子早不管了,根本不怕穷人告他们。黄牙的家人就逮住学校的领导不撒手,跟泼妇一样要求赔偿,而且数目巨大。
这下学校自然不干了,说学生是离开学校受的伤,没义务赔偿,表达一下人道关怀已经够好心了。
黄牙的父母也不是好东西,给我的感觉就是贪得无厌,无理取闹,而且还骂护士出气,有个小护士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