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说好的后宫呢?我挠了挠mī_mī,小若让我赶紧滚,我就笑笑,捏捏她的小脸蛋:“注意安全哦。”
她嘴角弯了弯,气鼓鼓地去打的士了。我就果断溜回江之闻宿舍了,敲敲门她就来开了,脸上有些惊喜。
我嘎嘎一笑:“是不是在期待我回来啊。”她切了一声,跑去看貂皮大衣:“太丑了,谁让你买的?浪费钱。”
我擦,一万多就不浪费钱了?我过去搂住她,正儿八经地胡说:“此乃内蒙古真正貂皮,三万多一件呢。”
江之闻一怔,我本以为她会笑骂我的,但她忽地感动了,抱着貂皮大衣上看下看。
我就蛋疼,我开玩笑的啊,不过看江之闻这么欢喜,我实在不好说这是假的了。
但她转眼又不感动了,轻声责怪我:“我听说真正的貂皮都是从貂身上取的,很残忍,我还是不要了,你拿去退吧。”
退个毛啊,这八成是羊毛啦,我哭笑不得,利索地给她穿上:“没关系,其实这不是貂皮,这是貂毛,直接剃下来的。”
江之闻眨眨眼,摸摸身上的貂皮大衣,然后脸色怪怪的:“现在我已经无法直视貂毛了。”
我斜斜眼:“其实我也无法直视,毕竟是屌毛。”
她一脚踢过来:“龌蹉!”
哈哈,两人在一起当然龌蹉啦,我果然抱她上床,内心很火热,我们已经许久没做过了。
她也脸红红的,半推半拒明显愿意。
我们果断做了,就在这冷冷清清的宿舍,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完事儿后我就搂着她睡觉,动也不想动一下,江之闻打了个哈欠,然后胡乱戳我:“你爽完了吧?”
我说爽完了啊,你还没爽啊。她呸了一声,脸蛋贴在我胸口:“爽完了就要负责了,我爸爸逼我相亲了。”
啥?你爸逼你相亲?
“他过年的时候打电话来了,说我不回去也无所谓,但他让我物色好男朋友,不然他要给我安排婚事。”
我去,江老大这么霸道?我说你们关系不是很差吗?他怎么管你了?
江之闻咬了咬牙:“我跟他吵了,但他一步不让,说大三毕业立刻回去相亲,不然直接断了我的生活费,让我自由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