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局已定,没啥好担忧的了,大姐大的人来了,任谁都得乖乖听话。
我脑袋被棍子敲了几下,实在痛得厉害,现在还有些晕,但已经没有心思报复纹身男了,也罢。
苏琳琳和魏索带我去诊所,这次算是伤得最重的一次了,主要是脑袋和脸颊被打了,其它地方倒是没啥伤。
我在医院躺了一天,这诊所没有病房,我只得回家休养,苦不堪言。
苏琳琳倒是好心,说要陪我,给我换尿布啥的。
我斜斜眼,让她别瞎闹,她调皮一笑:“哪里是瞎闹?你成这熊样了,手臂青了,脸颊肿了,脑袋起包了,你一个人怎么活?”
我说我会让我女朋友来照顾我的,她顿时鼓嘴:“无趣,难道跟我一起不比跟女朋友一起好吗?可以享受偷情的快感哦。”
她说着,舔了舔嘴唇,还抛了个媚眼,我翻过身去,有气无力地挥挥手:“你走吧,我得睡一觉。”
她跺跺脚,还是不肯走,又忽地凑过来,都要贴着我身体了:“你好像还欠我一个约定吧。”
我眨眨眼,说啥约定,她咬嘴唇,媚眼如丝:“摸jj啊。”
我咳了一下,说现在没心情,只想睡觉,她轻哼:“不就是没见到江之闻嘛,有啥大不了的?”
我抿嘴不语,她切了一声,转身就走:“算了,你记住了,你欠我一次摸jj。”
我没吭声,闭着眼睛睡觉,脑子又痛又晕,还很乱,也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夜晚了,家里冷冷清清的。我艰难地洗漱一番,终于是缓过气儿来了。
不过还是行动不便,我晃晃头,给兰兰打电话。
她问我啥事儿,我说我要死了,赶紧来给我收尸。
她吃了一惊,很快就骂骂咧咧地跑来了,张口就问:“你又打架了?这次怎么这么惨?”
我说跟高中生打了,没办法不惨。她又心疼又气急,都要扇我了。
我心中有了些暖意,随手抱住她:“我饿。”
她哼了一声:“我就知道,茜茜去打包盒饭了,你等着。”
我一愣,我说你让她也来干嘛,多没情趣。兰兰捅我:“你想什么呢?我就是来照顾你,要什么情趣,让她来也好,免得你动手动脚。”
我郁闷不已,很快,陈墨茜就进来了,捧着盒饭,也是一脸担忧:“赵东,你没事吧?”
我说没事,就是太饿了。她忙将盒饭给我吃。
我狼吞虎咽一番,兰兰在旁边一直数落,最后她揪我耳朵:“暑假不准乱跑,还打起来怎么办?”
我说不乱跑了,吃完这一顿,我就回乡下养猪。
兰兰翻白眼,我说真的,陈墨茜就娇滴滴开口:“我也好想去养猪啊。”
兰兰想了想:“那好吧,我们一起去乡下吧,反正也无聊。”
我说我爷爷得骂你们吃白食,兰兰不爽:“他对我那么好,会骂我?你是不是想找借口溜走?”
我苦笑,一起就一起吧,到时候你们别嫌累就是了。
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我实在不想再参合镇上的事情,回乡下是最好不过的。
第二天,我打电话给魏索,跟他说了我的打算,他这次很大方了:“你走吧,现在没人敢惹我们了,我们可是大姐大的亲兵呢。”
我好笑,他又怪兮兮地开口:“你跟红姐闹矛盾了?她竟然不亲自来救你......”
我说红姐忙呢,魏索表示不信:“我看你跟丢了魂似的,我也不问了,这个事情嘛,要男人主动,你打个电话给她又不会死,好什么面子?”
我愣了愣,半响才骂他:“你想什么呢,挂了。”
我啪叽挂了电话,又沉思,打个电话给大姐大?
我就抓起话筒,想着屁事儿而已,打就打。但老也按不下去,最后墨迹了半小时,还是放下了。
我收拾了东西,背着出门,出门前又看了一眼电话,还是关上门了。
外面太阳很大,是个好天气。我去找兰兰,由于受了伤,只好走过去,半路就跟她遇上了,陈墨茜也跟着,罕见地不害羞了。
我说你们两个打扮这么美,是去给猪养还是养猪呢?兰兰骂我:“要你管,我们去玩,你养猪。”
我说行,这就走吧。搭了破破烂烂的公交车去乡下,又走了一段烂泥路,终于到了我爷爷家。
他那会儿光着脚在摘桃子,一看我回来,一个烂桃子砸来:“你舍得回来了?玩够了没?”
我忙躲开,他又看见兰兰和陈墨茜,当即面带微笑:“这小子......来,吃桃儿。”
我这家里房间挺多的,不过都上不得台面,还不如打地铺呢。
而且天热,我就直接卷了凉席,在楼顶打地铺,晚上还可以看星星呢。
这些都是繁琐的事,无需多说,唯一值得一提的是,陈墨茜对我家那头母猪很好奇,一来就嚷着要去看。
我就带她去看,打黑锅里舀了一瓢猪食,去猪圈喂猪,那头母猪就嗷嗷叫,好不欢乐。
陈墨茜有些怕怕的,拉着我肩膀衣角偷看:“这么大,而且里面好干净,它去哪里......解手的?”
我呛了一下:“我说茜茜啊,你不要这么文雅,拉屎就拉屎嘛,放开点儿。”
她顿时脸红:“哦,它去哪里拉屎......”
我就翻身进猪圈,里边黑,灯泡也不太亮,我打旁边栏杆上拿了围巾披上,又舀了水,给墙角冲洗:“这下面就是个粪坑,它会在这角落拉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