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庸将夷歌的想法和自己的调查没有丝毫保留全部告诉了暮鸦和暮雨,可是得到的结果不过是相视一笑,敷衍了事,暮庸只能无奈的离开。回来报告给夷歌,夷歌道:“早已经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他们肯定不会相信,但是能给他们提个醒,目的就已经达到了!难道你还期望着他们和我们一起找出幕后黑手,关于调查幕后黑手这件事情,你们就不要参与了,以免引火烧身,他们能迅速消灭证据,说明来头不小,对付你们应该也不是难事,我们在明,他们在暗,不得不防,调查这件事我自己来”。暮庸道:“您自己来?不行!太危险,我们不能再让您冒险了!”夷歌道:“他们想对我下手也不是那么容易,我身边还有了仁和了依,而且对我下手不是正好吗?我们也可以顺藤摸瓜,揪出躲在后面的那些宵小之辈”,暮庸道:“当下轻罗弟子万众一心,有这样的结果全部是因为阁主那一剑,彻底震慑几大阁老,也给那些弟子以信心,所以阁主一定要千万小心,轻罗上下全在阁主一人身上了!”夷歌道:“你可以借这个机会好好收拢轻罗弟子,但是记住只有这些弟子团聚在一起,轻罗只有这些弟子说的算才能保证不会继续乱下去,否则继续由你们这些阁老掌握着轻罗,迟早还会形成割据的形式,只有当弟子们的势力可以抗衡你们的时候,这种平衡之下才会没有人敢乱来,对我的依赖只能是一时的,如今暮鸦和暮雨把我当成对手,所以给我们的时间就更不多了,而且我还不知道他们会怎么对付我,所以你们要快,最快的时间将轻罗的弟子凝聚在一起”。暮庸点了点头,夷歌道:“行了,你去吧!该怎么做你知道”。夷歌穿梭在轻罗阁园中,大张旗鼓的调查内乱之事,偶尔跟弟子说笑一番,言语之中透露着一份自信和得意,透露着对内乱的调查似有眉目的样子。很快消息传到溪水阁凌雨松的耳朵里,左右尽显慌张,他们都清楚做错事情的下场,所以极尽恐慌,凌雨松徘徊在房间之中,苦思片刻道:“虚张声势,我们几乎将所有的证据都抹灭了,他不可能有半分线索,所以肯定是虚张声势,他就是想让我们以为他发现了什么,让我们自己漏出马脚,他好再顺藤摸瓜,绝对是!”手下仍然有些害怕道:“如果,如果他真的找到什么线索怎么办?等他们查到我们身上,我们也会被抹灭的!”凌雨松道:“这样,我们两手准备,如果那个夷歌有什么动作,我们就将线索引向那个暮玄霜,他不动,我们也不动,吩咐下去,让他们隐藏好,最近老实一些!”手下道:“可是傀儡没了,我们也是要受罚的!”凌雨松骂道:“蠢货,傀儡暴露了,他们才需要我们寻找新的傀儡,惩罚总好过丢掉性命!”手下仔细一想道:“还是公子妙计!我这就下去吩咐他们去!”凌雨松道:“回来,让你搜集的夷歌的信息你搜集了多少?”手下羞愧低下头道:“整个轻罗上下知道没有一人知道他的来历,只知道他是中洲的王子,还有就是些人尽皆知的事情,什么认暮辞为义父等等,其他的一无所知!”凌雨松道:“既然收集不到,最近就不要收集了,以免引起他的注意!顺便通知暮玄霜身边人多提醒提醒那个暮玄霜,最近安分点!”他的手下见凌雨松没有责怪自己答应了急忙的离开了。暮丘已经开始动摇,暮桐风身边的几位阁老也开始动摇,开始频繁接洽暮庸,门下弟子接触的也越来越多,暮庸借机将内乱的仇恨转移到铜吼和溪水之争上,暮庸吩咐门下弟子将内乱的责任分摊给铜吼阁和溪水阁,轻罗弟子都知道轻罗分散都是因为暮鸦和暮雨相争所制,将仇恨外移加强内部团结,很快内乱的隔阂大大减消,轻罗的弟子们凝聚力越来越强,有些深受暮玄霜压迫的弟子,离开暮桐风投入夷歌这里,暮庸不但答应他们有相同待遇,而且保证不会受到报复,暮桐风门下的弟子多多少少都受过暮玄霜的欺辱,很多人离开暮桐风,而支持暮桐风的四位阁老也是见风转舵,暮丘和暮鸦直接坦诚,将自己的处境和轻罗的局势全部告诉了暮鸦,暮鸦并没有阻止暮丘,只是最后请暮丘帮他一个忙就是,等到暮桐风他们的势力瓦解掉,暮丘再有所行动,暮丘果断的答应了,暮桐风势力瓦解已在眼前,可以说时日无多,在这还暮鸦一个人情。暮丘更是秘密接洽了暮庸将他和暮鸦之间的协定全部告诉了他,暮庸也答应了暮丘的恳求。支持暮桐风的四大阁老的倒戈瞬间击垮了溪水在轻罗的势力,只剩下部分暮桐风的亲传弟子跟在暮桐风身边,暮丘见大势所趋,停止割据,融为一体,轻罗上下可以说基本上形成了统一的局势,暮庸调整部分门规,分权弟子,对等阁老,暮丘等人也同意此举,虽然另外四位虽然不情愿,但是大局已定,也只能同意,夷歌的声望空前高涨,以前见到夷歌都躲着,现在对夷歌都是恭敬有加。夷歌等了数日没有动静,笑道:“不上当,那我就自导自演一出上当的戏,看看你们什么反应!”暮桐风迟迟不肯松口,夷歌也没有强迫他,正好借这个机会刺激刺激他,顺便还可以演一出好戏,夷歌穿好夜行衣,冲进暮桐风住处,连伤几名弟子,接连数日。凌雨松听闻怒骂手下道:“谁他妈让你擅自动手的?”手下委屈道:“属下没有吩咐人动手呀?肯定是有人害怕了,擅自动的手!”凌雨松怒道:“查,赶快给我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