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暮雨将夷歌打入悬崖,母女二人因此大吵一架,夷歌落入悬崖的消息也就再也不是秘密,凌雨松得到消息,此生崖更加肆无忌惮。可是突然之间江湖之中关于夷歌的谣言,一时四起,就连暮雨都以为当初那一幕没有发生过,是事实,也是谣言,因为那些想要找夷歌的人,没有一个人追上夷歌的步伐,每当他们跟上夷歌的谣言,可是夷歌就已经离开。瀑衣楼中传回作钓翁准备求援夷歌,顿时引起了此生崖的重视,因为忘忧谷传回夷歌掉落悬崖,已死的消息传回此生崖,此生崖针对夷歌设立的组织就已经给解散,如今彻底失去夷歌的消息,只能追随着夷歌的谣言,四处寻找,一是确定夷歌的生死,而是组织信件落到夷歌手中,夷歌对于此生崖来说就是一个变数,无论过程如何,只要有夷歌参与,凭借着他的聪慧,总是破坏此生崖的计划,所以当下他们最怕的不是夷歌还活着,而是害怕信件受到夷歌的手中,作钓翁能够确信夷歌肯定会出手相助,此生崖对夷歌的了解只多不少,所以知道一旦信件落入夷歌的手中,夷歌必定会插手瀑衣楼的事。一收到瀑衣楼的消息,此生崖便出动高手誓死拦截信件,不管任何人,都不能让他们将信件送出去,特别是不能落到夷歌手中。凌雨松突然听到夷歌竟然还活着的消息,顿时惊恐万分,如果因为自己的消息,让此生崖损失重大,别说自己的皇子身份不保,怕是小命也难保。凌雨松密切关注着忘忧谷最近的一举一动。凌雨松知道暮霏霏和夷歌的关系斐然,所以当下想要确定夷歌谣言的真假,只要盯着暮霏霏就绝对可以一探究竟,所以当暮霏霏派遣傲痴去寻找夷歌的时候,凌雨松发现暮雨竟然也派人跟踪傲痴,所以凌雨松就派人跟着他们,借机找到夷歌,将功赎罪。傲痴当初离开忘忧谷之时,暮霏霏就交代他绝不可以让任何知道你的目的和行踪,所以傲痴离开忘忧谷,四处游荡,酒醉客宿,慢慢暮雨派去的人放松了警惕,傲痴趁机,黑夜离开,甩开了暮雨派去跟踪的人,就在傲痴得意之时,树梢之上,一人微微一笑,道:“雕虫小技!”傲痴离开不远,傲痴一直防备,暮雨既然派人跟踪他,绝对不会是一个人,所以傲痴格外小心,很快便发现还有一条尾巴跟着,傲痴注意他数日之久,发现就他自己一人,傲痴冷笑道:“既然甩不掉你,老子就宰了你!”傲痴转进一条狭窄、黑暗的街巷,夜幕降临,四下人越来越少,不断跟下去,跟踪傲痴之人发现不对,转身想逃,突然一声笑声道:“跟了我这么久了,坐下来聊聊呗,跟着不累吗?”那跟踪之人一刻的时机也不放过,腾身而起,准备逃跑,傲痴冷笑一声,跃起一剑挥出,那跟踪之人,抽出兵刃抵挡,一剑被打落地面,傲痴步步紧逼,将跟踪的人逼入死胡同,傲痴虽然身在忘忧谷已经很长时间,但是傲痴痴迷剑术,根本不和外人交流,,所以对忘忧谷了解有限,所以对面前这个人,傲痴只是以为是另一个忘忧谷之人,所以并没打算要他的命,一剑将那人打晕,便快速离开,寻找夷歌的消息,夷歌的消息太好找了,但是人却太难找了。夷歌差遣了仁和了依在途径的九京宫之地,让他们留了下来,让他们过过平淡的生活。夷歌的一番好意,了仁和了依便留了下来。夷歌一路无拘无束,有时候住的是客栈,有时候跟着叫花子,回到叫花子窝,有时候是戏子的住处,有时候是某个员外家里,甚至是田园的陌路之上,从黑纱老人那里学来的耕种知识和那些农民讨论耕种之事。所以夷歌一直以来飘忽不定,穿着也是变化无常,粗布素衣,锦绣华服,蓬头乱垢,翩翩公子,根本分不清哪个是夷歌。
瀑衣楼为了迷惑截杀之人,派出十支队伍,知道出发之时,由瀑衣楼的外事弟子陈纱,再告诉他们信的真假,行走路线。当所有的队伍出发之后,蓑笠翁找到朴绝,将信交给他,道:“你务必将信亲自送到夷歌手中,为了不引起注意,你必须自己一个人悄悄离开,你一路乔装打扮,尽量避栈,如今我们也只是知道夷歌的大概地点,确切地点还得你自己去找!”朴绝看着手中的信道:“师父你放心,我就拼了这条命也一定会把信送到夷歌手中!”蓑笠翁拍拍朴绝的肩膀道:“信你要送到,人也得给我活着回来!”蓑笠翁将一张画像交给朴绝,道:“拿着这这张画,天黑之后,我亲自划船送你离开,你去准备路上所需的物品,记住路上无论遇到什么事情,绝对不可以去布庄寻求帮助!”朴绝疑惑道:“为什么呀?师父”。蓑笠翁道:“为什么,一时半会儿也解释不清楚,你记住了千万不可向布庄寻求帮助!”朴绝坚定的点了点头,回去准备收拾东西去了。夜晚时分,蓑笠翁悄悄的带着朴绝,送朴绝离开了一叶湖,为了安全,蓑笠翁悄悄的跟在朴绝身后,一直将他送出枫桑城,没有发现有人跟着,蓑笠翁才离开。朴绝离开不到一天的时间,蓑笠翁便收到消息,十支队伍全部失踪,果不其然,几天之后尸体出现距离瀑衣楼不远处的枫林之上。蓑笠翁大怒骂道:“混蛋,这些g,让老子抓住了,老子活劈了他!”作钓翁面色阴沉道:“虽然这次损失惨重,但是也说明了我们找对人了,他们越不愿意我们寻求夷歌的帮助,我就是越要找到夷歌。而且这次路线是你亲自交给陈纱的,而且你也只告诉了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