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歌、暮霏霏离开之后,蓑笠翁懊恼道:“你拦着我干什么?再不出两招,那子必输无疑!”作钓翁笑道:“人家两人郎情妾意,你想以一敌二呀?”蓑笠翁豪气冲,道:“以一敌二又怎么样?老夫照样让他们好看!”作钓翁无奈蓑笠翁这么多年还是不改争强好胜的心态,道:“一个魔道境,都打的坎坎坷坷的,两个魔道境,你对付的了吗?到时候你输了,我看你这老脸往哪放!”蓑笠翁惊讶道:“你是那个女娃娃也达到了魔道境?”作钓翁微微一笑,蓑笠翁骂道:“妈的,忘忧谷还真他妈是块福地,青年才俊一个接一个的往外冒。可怜我们还为朴绝那子的赋沾沾自喜呢!看来我们也得好好敲打敲打朴绝了!”作钓翁道:“你呀你,这么大岁数也不知道稳重点,你上了那子的当了!”朴绝疑惑道:“上当?我上什么当了?”作钓翁道:“本来他还不确定我们暗中阻扰,你被他一激,做贼心虚,大打出手,这下好了,人家什么都明白了!”蓑笠翁抓耳挠腮,拍了拍额头道:“太狡猾了,我怎么就上当了呢,嗨!你怎么也不拦着我点儿呢?”作钓翁衣服委屈的样子,道:“这你可冤枉我了,我倒是想拦着了,但是我也得拦得住呀!话都到那个份儿上了,不打一架,怎么消火?”蓑笠翁一脸难受道:“本以为这下子能好好搓搓那子的锐气,这回好了,那子不定怎么笑话我呢!”作钓翁安慰道:“你这一架也不算白打,起码试出了他的武功深浅,也试出他的品行!”蓑笠翁不解道:“武功能试出来,品行怎么试?”作钓翁被自己的老伙计弄得十分无奈,道:“你只顾着挫人家的锐气了,没看出那子还有所保留吗?他是怕毁了瀑衣楼,所以一直留手!听他是近百年来又一个悟出轻罗十三剑的人,你见他用了吗?”冷静下来,蓑笠翁更加悔恨道:“我那子怎么打着打着,开始以防御为主了呢!合着人家一直让我着我呢!这要是让那些老家伙知道了,不得笑话死我,和一个辈打,还让人家让我,嗨呀!我这老脸呀!”作钓翁道:“他就是不让你,以魔道境对战境,他也不是你的对手!只是他顾忌瀑衣楼,加上你以为他真的被你那几句话激怒了!你没看人家两口的暗语呀!”蓑笠翁更加惭愧道:“我现在宁愿用自己半身武功,换颗好点的脑袋!”作钓翁拍了拍蓑笠翁的肩膀道:“你现在就是换脑袋也来不及了,反正最后的坏人也是要我们做的,好在你今打朴绝的那一掌,只要朴绝能和他交好,这瀑衣楼早晚都要交给他的!”蓑笠翁道:“这倒是!不管怎么,他们年轻一辈饶友谊不能因为我们这些老家伙受影响,我们只能尽人事,看命!”作钓翁道:“走吧,尽人事去吧!”
夷歌和暮霏霏回到房间,过了一段时间,朴绝将药送了过来,暮霏霏接过药,坐在夷歌对面,盯着夷歌一动不动,夷歌微笑道:“你老盯着干什么?”暮霏霏摆着一张严肃的脸道:“吧,今到底怎么回事吧!”夷歌笑道:“其实我早就怀疑那两个老家伙了,当初我在那些死去的瀑衣楼弟子的尸体上,找到了一些此生崖的残蛊,虽然我不知道那是什么蛊虫,但是可以肯定那绝对是此生崖的蛊虫,但是那两个老家伙却一个字也没提,我猜测他们并不想就此染上此生崖的战火,他们怀疑潜伏在忘忧谷中的人很可能就是此生崖的人,所以他们不想我们查出什么来!”暮霏霏疑惑不解,道:“为什么?难道他们不想报仇雪恨吗?”夷歌道:“那两个老家伙闯荡江湖这么多年,江湖变化,比谁都清楚,他们是想恢复实力,积累实力,给瀑衣楼留点火种,对上此生崖,就算是忘忧谷,心中也没底,更何况瀑衣楼了,这也是为什么暮鸦、你母亲为什么对很多事情都视而不见,就是因为他们都没有十足的把握,不敢博,不敢赌!赌输了就什么都没有了,现在这样,虽然要忍受皮癣之痛,但是皮癣毕竟只是皮癣,还要不了饶命!”暮霏霏叹道:“此生崖残害百姓,为祸武林,我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逍遥法外!”夷歌道:“想要对付此生崖只有联合整个武林之力,但是现在还没到唇亡齿寒之际,很多人都没意识到危险,所以想要联合整个武林,难上加难。这也就是为什么那两个老家伙为什么宁愿得罪我们,也不想报复此生崖的原因,现在武林各派就像逃离此生崖虎口的百兽,只要跑赢一个人,就有机会反击!否则只能白白牺牲!本来我还不确定,今日一试探,那蓑笠翁向来坦荡直爽,怎么受到了我讥言嘲讽,做贼心虚,闹了这么一出,就什么都明白了!所以我们不要指望能在瀑衣楼之中找到什么线索,现在着手从忘忧谷还有我放走的那些弟子身上下手!”暮霏霏低着头道:“我刚刚受到忘忧谷的来信,你放走的那些轻罗弟子,失踪了!我已经派出人手寻找了!”夷歌道:“那忘忧谷中可有人盯着?”暮霏霏道:“你也知道,母亲和暮鸦前辈根本不相信此事,而我能调动的人手有限,只能将盯着忘忧谷的弟子调出去!”夷歌道:“这是个陷阱,有人一直先我们一步,诱导我们,忘忧谷突然平静,就是假象,现在人手减少正是他们出手清楚证据的好时候!马上让你的人盯着忘忧谷,不用找那些人了,那些人不是死了就是已经被此生崖收编了!”暮霏霏道:“我,我这就去飞鸽传书!”暮霏霏离开房间,将信鸽放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