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歌缩坐在一处角落里,面具眼睛上的白纱已经变成了红色,鲜血顺着手指流淌而下,霁麟急忙跑到夷歌面前关心道:“二哥,你没受伤吧!”夷歌呆呆的摇了摇头。这时突然有人大喊:“援兵到了,援兵到了!”霁麟急忙跑上城墙,几日来来上终于出现一丝笑容。霁寒霄看着城外一人高的尸山,看着城墙下的血河,久经沙场的霁寒霄,已经猜到了夷歌他们面对的是什么!五万骑兵走进夷水城,霁寒霄看到那些百姓脸上的安定,霁寒霄一眼便看到了霁麟,他不在顾忌自己的颜面,走到霁麟的面前,欣慰的笑了,转眼又道:“你二哥呢?”霁麟指了指角落之中的夷歌,霁寒霄走到夷歌面前,伸出手,夷歌看了看,伸出手,霁寒霄将夷歌拽起来,道:“歌儿,辛苦你了!”这时城中剩下的守军,还有城中的百姓,才知道这两个甲不离身的两个年轻人,竟然是两位王子。霁寒霄道:“好了,你去休息休息吧!这里交给我吧!”夷歌点零头,霁寒霄马上部署城防,等待后续援军到达!夷歌将死去的银甲军安葬,回到自己的房间,想要摘下铠甲,可是铠甲已经嵌入血肉,这是一个婢女进来,那婢女看着夷歌身上的伤,她眼中没有了世俗,默默走到夷歌身旁,轻声道:“将军,让我来吧!”夷歌见是个女子道:“还是我自己来吧!”那婢女道:“我眼中只有将军为全城百姓受的伤,并无他物,所以将军不必介怀!”夷歌微微一笑道:“那就多谢了!”婢女轻轻的帮夷歌的铠甲脱下,铠甲之内夷歌一身素衣,已经一片血红,夷歌道:“剩下的我自己来就可以!”那婢女道:“好吧,我去给您叫郎中!”夷歌点零头。一会儿,郎中走了进来,为夷歌上了药,包扎了伤口。夷歌道:“你叫些人去照顾一下银甲军的将士们!”郎中回道:“属下早已经派人去过了!”夷歌点零头道:“辛苦你了,你去吧,我要休息一下!”郎中摇了摇头道:“将军之功,我这点微不足道!”完郎中离开了。银甲军和夷歌一样,铠甲虽然抵挡了部分刀兵,但是所受之力,还是要自己承受,铠甲便嵌入血肉,剩下的不足四百银甲军,脱下铠甲都是一身血衣,上药用的药瓶,数不胜数。等到夜晚之时,镇北大军全部赶到夷水城之中,中洲边境终于安全了。霁寒霄将夷歌等人战功详细记录,上奏给皇帝,皇帝得知镇北大军已达边境,多日惶恐之心,终于安定下来了,看过霁寒霄的奏折,皇帝将夷歌、霁麟、四师父、银甲军等饶辉煌战绩,当中宣读,各奖其功。更为死去的将士,篆刻碑文以传后世,让所有人记住他们的功德。
自从镇北大营到达夷水城之后,南洲大军再没攻城,经过几日的修养,夷歌伤势无碍,夷歌心中一直记挂着童牛镇之事。现在自己的父王来了,边境也不在需要自己,夷歌打算去童牛镇一探究竟。但是夷歌还有一事不明,他们当时为什么要撤军,一开始夷歌以为是因为父王的援军赶到,可是夷歌之后仔细想了想,他们完全有可能在援军赶到之前占领城池,消灭自己和银甲军,可是为什么他们撤军了呢,这是夷歌一直想不想明白的地方,还有一点就是从始至今夷歌都没有见到过一个此生崖的高手,这太奇怪了。夷歌来到银甲军营,准备告辞这些跟随自己出生入死一年多的将士们,夷歌犹豫了很久才道:“银甲军成立之初,我便和父王有约在先,如果我在中州城内,你们便是我的亲卫军,不在之时,你们便是父王的亲卫军,我现在有要事要离开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你们自己修炼刀法,不得偷懒,我回来会检验你们的!还有,父王年岁已高,他的安全就拜托诸位了!”一名队长道:“放心吧,二公子,我们一定会保护好老王爷的!”夷歌点零头道:“你们也要保护好自己,我不想我再回来之时,银甲军再少一人!”夷歌完便离开,夷歌将自己的疑虑告诉了霁寒霄,便离开了。霁寒霄忙于军务,而且夷水城的战事如此险烈,霁寒霄只是以为夷歌多日劳累,过于多虑了,便没有在意。而且以夷歌的修为,江湖之中没有几人能赡了他,以夷歌的性格留在军营之中也实在难为他,所以也就任由夷歌离去了。
夷歌离开夷水城,南洲军队便开始调动,南洲竟然还在向夷水城方向增兵,甚至调动了一部分驻守在北渊边境的兵力,大有和中洲一决死战之意,中洲兵力空虚,面对南洲的突然发难,中洲应付起来已经有些力不从心,中洲已经早已做好长此拉锯之势。可是这南洲大军却虚虚实实,打打停停,停停打打,不断袭扰夷水城,但是每都会攻一次城,打过后,便撤下来,乐此不疲。夷歌在南洲大营停留了数日,让夷歌奇怪的是这南洲大营不但没有一位此生崖的高手坐阵,而且南洲好像也并不着急攻下夷水城,这些都太蹊跷了,夷歌也实在想不明白,到底是南洲故意做样子,还是他们迷惑饶手段。夷歌想不通,但是也不能再继续留在南洲大营之中,童牛镇之事已经一拖再拖,夷歌准备离开南洲大营,可是正在夷歌准备离开之时,却见南洲大营突然积极备战,好似大战之前的准备。夷歌将消息传回夷水城,告诉霁寒霄做好迎战准备,南洲最近可能会有大准备。便离开了南洲大营,双方人马近百万之众,夷歌一人已经起不了什么作用,夷歌从南洲大营出发,直接赶往童牛镇,可是赶往童牛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