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雅别院人行匆匆,所有的下人脸上见不到一丝笑容,满满的都是畏惧,等待死神降临的绝望。别院之中素来无争无斗,更因为这里曾是曾是五鬼城城主的别院,更加没有人赶在这里放肆,这个别院愿意城中心,也算是一处人为的世外桃源了。接见夷歌等人的男子一死,别院之中的人才知道身处绝境,稍有不慎,不是死在夷歌三人手中,就是出门便遭横祸,横死街头。正如醉颜酡所说,有他在,就没人敢动手,没有人会在这个时候触醉颜酡这个霉头,纵是天境高手,也绝不愿意得罪醉颜酡。好在醉颜酡不愿意与世人为交,朋友少的可怜,也从不为死敌,总会留人一命,故此也没有什么敌人,所以醉颜酡这么多年来一直逍遥在江湖之中。没人敢得罪醉颜酡,便也没人敢贸然闯入别院之中,也因为如此没有人再敢靠近别院一步,接待夷歌的那名男子,尸体停留在街道之中无人敢为其收尸。夷歌独自发呆,听见下人之间窃窃私语,便叫过来问道:“你们议论之人可是昨日接待我们的那名男子?”下人卑卑微微,道:“大人,我,我,我再也不敢了,您,您就饶过我吧!”下人直接跪在夷歌面前。生死面前无能为力只能剩下无尽的卑微,既然善待不起作用,也只有畏惧了。夷歌面目冷峻,道:“我不想再问第二遍!回答我是还是不是?”下人跪倒下来,连声道:“是,是!”夷歌道:“引我我过去!”下人顿时颤抖不止,惊恐道:“大人您就饶过小的吧!求求您放过我吧!”夷歌冷漠道:“不想死就领我去!”下人们见状都闭紧自己的嘴巴,不敢再议论,四散躲开,害怕受到牵连。下人颤抖着站起来,走起路来惊恐万状,下人慢慢打开别院大门,紧紧跟在夷歌身旁。下人引着夷歌来到男子尸体之地,一剑封喉,夷歌暗道:“好快的剑!”夷歌停顿了片刻,道:“背起他,回去!”男子费尽力气才勉强将男子放到自己的背上,吃力的在前面走着,走了不远,夷歌回头看向周围,如果没有薄纱遮住夷歌的眼睛,那些躲在后面的人定会心神一寒。夷歌推着轮椅向回走去,夷歌的所作所为已经触摸到了这些名门大派的尊严,夷歌的狂傲总要付出点代价,才不枉他们的身为大派之徒。周围的潜藏之人,陆续站出来,几人更是直接落在夷歌身后,一男子扬言道:“既然出来了,就别回去了!”身边男子像是与其相熟,准备动手相助,男子道:“何须兄长动手,看我将他擒来!”那下人听见有人拦路,吓的立刻停了下来。夷歌也停了下来,道:“继续向前走,回去别院之中,找一处净地将他葬了!”下人挪动着脚步,向别院之中走去。夷歌慢慢转过来,面对着男子,对于挑衅之人夷歌并没有在意,反而是人群之中的三人让夷歌感到有些震惊,一人是瀑衣楼作钓翁和蓑笠翁的关门弟子之一的陈凝,另外两位则是轻罗阁的暮端阳和千鹤门的婉晴,夷歌冷笑一声道:“没想到你们也来了?”暮端阳略有愧疚,微微点头行礼道:“夷兄,我心虽不忍,但师命难违!”婉晴微微一笑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夷歌笑道:“虽以为敌,但还是要恭喜你们了!”暮端阳退下不道:“没想到瀑衣楼也来了,还是派你来的,朴绝怎么没来?”陈凝上前恭敬道:“师兄坐阵楼中,这次是我和蓑笠翁师父一起来的!师兄说如果见到你能说话,替他说一声对不起!”夷歌道:“忠义门恩,我做的那些算不上恩惠,所以你告诉他,我们没有什么恩情,他不必道歉!”陈凝道:“我定会将您的话带给大师兄!”夷歌叹了一口气,虽早已知晓结果,但到来之时,心中仍是寒意丛生。
男子见夷歌竟然无视他,更加愤怒。骂道:“小贼,没有醉颜酡、父子剑、剑斧手这些人护着你,你早就尸骨无存,哪还能在这里装腔作势!你就是个缩头乌龟,躲在后面的胆小鬼!”夷歌仍然无动于衷,面若寒冰,纹丝不动,看不出半点气愤之意。男子更加气愤,剑横身前,剑鞘飞出,飞向夷歌,男子双脚连点,纵腿飞出,剑光在后,夷歌玄冰针凝聚在手,双指夹住剑鞘,玄冰针飞出,穿身而入,男子的剑重新归鞘,夷歌轻台剑鞘,剑从男子手中脱落,夷歌手撑剑,剑入青石之地,男子双目瞳孔慢慢散去,跪倒在夷歌面前。暮端阳心中诧异,暗道:“这不是《玄冰针》手法吗?”暮端阳站出来喊道:“你怎么会武功殿里的武功!”夷歌看着暮端阳质问自己的眼神,心中不禁又是一寒,随手凝聚出一枚玄冰针,道:“你说这《玄冰针》吗?”暮端阳道:“《玄冰针》是我轻罗阁内门弟子才能修炼的武功!”夷歌笑道:“那你想怎么样?杀了我?”婉晴拦住暮端阳,笑道:“兄长多虑了,端阳作为轻罗阁的弟子,自然要问个明白,但你曾是轻罗阁的阁主,这玄冰针也就不足为奇了!”暮端阳还想争辩,看到婉晴的眼神,暮端阳才就此作罢!无人再敢上前,夷歌冷漠的看着众人,缓缓转过轮椅,推着轮椅,慢慢回向别院之中!端阳看向婉晴道:“我要马上将消息传回轻罗阁,既然他会《玄冰针》那他定去过武功殿!”婉晴道:“去过又如何?你太紧张了!”端阳道:“你有所不知,这位前阁主,自小便有过目不忘之能,如果真的去过武功殿,那武功殿中的武功可能都已在他腹中,我必须回去,讲这件事告诉师父他们!”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