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歌回到自己房中,推开房门只见兮陶坐在椅子之上,看着自己,夷歌道:“你说,你今天为什么要利用我?”夷歌转身关上门道:“好,那我问你,你们到底为什么要把握带到这里?”兮陶吭吭哧哧道:“这个我…”,夷歌道:“这不得了,你不能说,我只能找能说的人了,能说的不说,我只能想法让他说了!你敢说你天天待在我这里就单纯吗?还有你那个醉心,难道不是监视我的吗?”兮陶低头道:“你怎么知道的?”夷歌笑道:“我房间的东西,摆放的位置,留有的痕迹,我都清楚。我每次都在我看过的书籍放上一丝灰尘,回来的时候都不见了!再说了,你和那个醉心,看似不清不楚,实则相互尊敬有余,话能骗人,身体的动作却骗不了人,互敬之礼,数次抬到一半又放下,我又不是傻子!”兮陶笑道:“那你为什么不拆穿我们?”夷歌笑道:“拆穿了你们,还会有别人,我又何必自找麻烦呢?还有那个云彤,日夜门缝中看人,也不嫌累吗?你可以去告诉她,明日起我房中的窗门都可以开着,不必日夜辛苦!”兮陶低着头准备离开,夷歌道:“还有青落、香农周围的人都撤了吧!去告诉你们的九笑大人,我要想走,没人能拦得住我!”兮陶离开,夷歌坐在窗前,看着向自己这里看的醉心,夷歌冷冷一笑,关上窗户。走到门前,轻点杯中香茶,一枚冰叶,飞出打在云彤门上。夷歌冷冷看了一眼,关上房门。。
夜半时分,夷歌突感寒气逼人,裹盖了被子,可是仍有一丝寒意,夷歌穿衣服起来,走到门外,惊奇道:“下雪了?”攀龙城所属中洲境内,中洲、南洲虽有四季,但四季之中冬天也只是微寒而已,只有极北无人之地才会有雪,其他之地从未下过雪。夷歌出来片刻,左右房中,灯火皆明,纷纷走出,一探秋雪之景。夷歌看着飘落的雪花,叹道:“秋风未尽,冬雪落。人间苦寒,民何错。哀思戮骨,铁被窗前,君王过!”弟子院中弟子欢腾,有生之年,得见雪景,开心欢愉。学子院、攀龙园之中,三千学子,七十二院士,还有夷歌,各个满目哀愁。寒雪一落,不知有多少百姓吃不上饭,穿不起衣,要被活活冻死、饿死。既然攀龙城落雪,中洲境内应该还有不少地方和攀龙城一样,要受冻,受寒了。而且此次寒雪乃是从北而入,北渊定是狂风暴雪,牲畜牧民,不知道多少要被活活困死在暴雪之中。北渊食不足民,定要来中洲、南洲掠夺。到时候又是一场征战,受难的还是千万百姓。未到清晨,雪已经覆盖门前,来来往往加送披衣的人,没足而行。夷歌接过披风,抖掉身上的雪,盖在身上,叹了一口气,便回房中。点亮蜡烛,放好纸笔,可是砚台之上的墨汁,已经凝冰,夷歌以内力融化,拿起纸笔,写道:“九京上下,互助防寒,九京宫弟子绝不可有冻死、饿死之辈。御寒之后,迅速离开中洲、南洲与北渊交接之地,以防北渊侵入,殃及鱼池,如有外力,以己之名,相助平民,收拢人心,隐蔽九京!”夷歌摘下戒指,印在纸上。天亮之后,夷歌离开壹映斋,找到一家店铺,把信送了出去。那些监视夷歌之人,只见夷歌手中拿着两个暖炉,便也没有额外关注。
夷歌回到壹映斋,便被兮陶拽去给学子们上课。夷歌根本没有心思给那些学子上课,夷歌心中还是担心这次天气大变,战火再起,不知又有多少灾祸。夷歌犹豫之际,突然一位学子起身问道:“墨语院士认为如何?”夷歌不知所闻何事,看向兮陶,兮陶轻声道:“中洲皇室,雪灾之策!”夷歌道:“民可食可宿,不起纷争,中洲之策,首选安民,开放粮仓,减少饥民,供给炭火,避难收录,等待雪过。雪过之后,重拾秋收,减免赋税,以供民食。与北渊开市,接济北渊,少死牧民,以粮换畜,败落秋粮,以养牲畜,食肉披绒,度寒充饥,民心可向。开市互惠,生机北渊,宿食可待,早熄争意,心生恩德!”学子又道:“可是中洲一战之后,国库空虚,无力救民呀?”夷歌道:“中洲境内,富户万家,以朝廷意,记户功绩,奖以声名,功录青史,富家之粮,足养灾民!”兮陶接着道:“群臣思众,百姓无忧,万古江山!”其中学子有些深感赞同,有些不以为意。学子之中不乏有中洲官宦之子,夷歌所说之策,迅速被传回中洲,只是中洲国库还未达到枯竭之地,开放国库,救助灾民,只是寒雪一月,方有停歇之意,无奈之下,中洲只能再行夷歌之法,借助富户之粮,救济灾民。以防北渊进犯,中洲在边境之地,无偿援以万担粮食,并开市互换牛羊。但是北渊暴雪封山,很多牛羊困死雪中,解救出来的牧民,没了牛羊,尽管中洲援以万担粮食,可是还是无法满足北渊牧民。无奈之下,只能重起战火,中洲本属灾区,自顾不暇,又援以北渊万担粮食,就算攻打中洲也无粮可抢,更何况中洲援助之义,也不好撕破脸。北渊大军冒雪开拔,出其不意,突然出现在南洲边境,势如破竹,攻入南洲,抢掠一番,辎重送回北渊,竟然据城以守,纵深南洲境内,直逼南洲,甚至连中洲边境也受到干扰。挡在南洲腹地之前的只剩最后一座城,便是青峰城,盛名江湖的青双宫便立足于青峰城,青双宫的两位宫主也是青峰城的城主,担任着南洲大将军之职。带领城中守军,以及宫中弟子,死守青峰城。一旦青峰